“咦?”大夫‘斯’了一聲,又讓我交出了另一隻手。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抓了抓臉蛋,很不自然的對著樓曲泉笑著。

“姑娘的病恕老夫無能為力。”好半響之後大夫才麵露難色的開口。也對我本來就沒病,在現代是例行去體檢還一年最少無償獻血一次,如此健康寶寶的我他要怎麽醫?

“是不啊樓大哥,我都說我沒事了。”

大夫打斷了我要說下去的話。“姑娘,你不是沒事,而是老夫對姑娘的病回天乏術。”說完收拾起他的‘醫藥箱’背起來就走。

切,什麽江湖遊醫,還不就是為了騙錢,真以為我是那種沒頭沒腦的花瓶不成。

“大夫請留步。”樓曲泉攔住了他:“敢問西姑娘得的是什麽病。”

“姑娘這病十分怪異,老夫行醫幾十年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果真的要治療的話,恐怕要用上很多名貴藥材,而且也未必有效。”

“錢不是問題。”

豈有此理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要不是為了在樓曲泉麵前保持淑女形象我早就把這個老頭打得滿地找牙了。“不必了,咱是窮人家的孩子,花不起那個銀子,留著您老人家自己慢慢跟著那些名貴藥材過日子吧,再見,不,是再也不見。”

然後拉著樓曲泉氣呼呼的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罵。“我自己的身體我會不知道?你怎麽就這麽笨那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騙人的,你怎麽那麽容易就信了,真是氣死我了,那個死老頭,我對他真是算客氣了。難怪人家都是人心叵測。我有病?他才有病呢。”

“西姑娘,身體不好一刻都不容得耽擱的。剛剛那個大夫是鎮上最厲害的大夫。”

鬱悶,原來還是個掛著招牌的騙子。可是對於樓曲泉的好意我又不好再多說什麽。“也許是他老了吧,誤診,你都不知道我一直以來的身體有多棒呢。”見樓曲泉還是一臉擔憂我卻大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