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自己的想法跟身體都控製不了。隻是一個勁兒的‘撞頭’。
“如果我說在新婚之夜把你冷落,除了是嫉妒心之外還有一點事策略,你信嗎?”
“如果沒有整個江山給我背負,那我是不是就不會看到這樣的一個你了?”
“如果沒有整個江山給我背負,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等待一個父親神聖的職位到來了?”
“我總是說服自己說,你愛得人是我,可是為什麽你現在心心念念的人是曲泉呢?這又讓我該對你如何取舍?依緹,你告訴我好嗎?隻要你告訴我怎麽做我都會去做。”
“嗬嗬嗬···”我隻是一個勁的衝著他傻笑,對於他這種種的解釋我知道自己的心裏很清楚。
可是我的大腦卻不給我分析的時間,傻笑完之後我就繼續撞頭,在君墨文終於理解到拿我沒辦法的時候大叫到:“林太醫。林太醫。”那聲音不但是急切更加是憤怒的。臉上要是可以冒出字來的話,鐵定寫了‘此是地雷,接近爆炸’。
林太醫幫我號了脈之後眉頭皺得更緊了。
“怎麽會回事?”
“回皇上,皇後娘娘是再次受刺激了,情況非常不妙。”
“那該怎麽做?”
“皇上,恕微臣鬥膽,據微臣看來,這裏的所有人都不是皇後娘娘的病根。”
君墨文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隔了半響才說:“那什麽才是她的病根。”
“回皇上,是娘娘腹中的胎兒。”
孩子?他們是在說我的孩子嗎?是在說我那個可憐的孩子嗎?他怎麽了?他們是不是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揪住了君墨文的衣服拉扯著,有一種要跟他同歸於盡的意境。但依舊是一言不發。
我的行為讓君墨文也不知道該拿我怎麽辦,幹脆把我點穴了,身子被他放平在**。
隨後才模糊的聽到他對太醫說:“除了孩子,就沒有其他人了?”
“有,冰糖葫蘆聯係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