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任何止血的東西。我隻好手忙腳亂的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金創藥,敷在了他的胸口上。“師兄,你怎樣了?”

可是師兄卻沒有回答我。他額頭上的汗珠更加多了,我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跌跌撞撞的跑去重新打了一盆水。繼續幫他擦拭著。

這屋子該死的,除了竹子還是竹子,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麽多禮數,我把身上的衣服撕下了很多條,然後把師兄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一切事情都處理好了之後。我發覺自己就快要虛脫了,可是不管怎樣我還是要好好的照顧師兄,一直坐在床頭,幫他替換著額頭上敷著的手絹。就怕他的體溫過高。

師兄,你一定要活過來,一定要,不然玲瓏會陪一起死。想著想著我的淚水也不斷的掉下。

也因為太專注的看著師兄了,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我的眼皮也重了起來。最後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水···水···”

朦朧中我隱約的聽到了聲音,但是我真的好累,好想休息。

那個聲音好虛弱好虛弱,就像是師兄的聲音,也好像這個聲音會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見。

一想到這裏,我的精神立刻就提了起來,猛的睜開眼睛,師兄安詳的躺在了**。

我慌亂的心也安靜了下來。原來是虛驚一場。

又把他額頭上的手絹浸泡了一下水,再次幫他敷上。

不知道有多久我沒有看到師兄這樣安靜的麵容。小的時候我總是可以很自然的看到著他所有的喜怒哀樂,可是漸漸的,他卻把自己隱藏了起來,連我也沒有看都他最真的笑容。

隻有在萬花樓的樓台上,我才看到了他對西依緹的笑容,那個讓我往死裏嫉妒著的笑容。那個我失去了已久的笑容,是師兄很真切的在她的麵前展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