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送到了他的口中。

我的臉瞬間漲紅了,而師兄還是不斷的說:“水···水···”

我又含了一口水在口中,喂了他。

直到整一個竹筒子裏裝著的水都讓我喂完了之後師兄才停止了叫喚。

我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昨日包紮著的傷口的布條已經有著明顯的血色染紅了。

隻好把布條都拆了下來。

看來金創藥的效果還是可以。那麽深的一個傷口總算是沒有再流血了。

而昨日因為太匆促了,神經太緊張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麽多。

現在看著師兄寬厚的胸膛,我的心跳竟然開始加速。

最後隻好別過臉不再去看。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我撕得不能在撕了。而這些拆下來的布條卻不能再用了。

最後沒有辦法,我隻好從師兄的身上把他的衣服撕了下來。然後再次幫他包紮著。

一切完成了之後我才輕輕的幫他蓋上了被子。

自己也再次趴在他的身邊睡了起來。

一直到大半夜我被寒風吹醒。

看到了睡在**的師兄的臉出奇的紅。

我的心又一次被提了上來。師兄手上的這個期間,應該是我的這一生當中最提心吊膽的時刻了吧?

“師兄···”

下意識的伸手觸摸著他的額頭,我再次開始驚慌起來:“天啊,師兄你在發燒。”

這樣的話傷口很容易會再次潰爛,到時候問題就大了。

我趕緊再打來了一盆水,不斷的替換著,希望這樣他的體溫可以降下來。

還不忘幫他擦拭著全身。

一直忙到了大半夜,師兄的體溫開始有了好轉。我的心才安下來。送了一口氣。

“依緹···依緹···對不起,我不能。”

“師兄,你說什麽?”我再次附到了師兄的耳邊。試圖聽清楚他要說的話。

“依緹,我愛你,可是我不能放下···不能放下玲瓏。為了她···我隻能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