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接過手擦拭著才說:“因為我看你一個女孩子哭得那麽傷心於心不忍,應該是跟心儀的人有關係吧?”

我沒有得可以隱瞞的點點頭,對於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我卻起不了任何的戒備心,看來我也是很有問題。

“如果你信得過荷大姐就跟大姐說說,有什麽事說出來就好了。”

被她這麽一說我的淚水又再一次掉了下來,從來不知道,我的眼淚可以有這麽多。

“怎麽又哭了?等下眼睛腫了可就可惜了這麽好看的一張臉蛋了。”荷大姐故意打趣的說著,被她這麽一逗弄我也真的是破涕而笑。

“荷大姐,我不知道怎麽說。”

“那就別說了,好好的收拾一下你的心情,等會兒你大哥(荷大姐她老公)打獵回來,讓他整點肉吃,心情不好吃點東西咽下去就沒事了,跟著委屈一起咽。”荷大姐大大方方的說著,把臉盆你的水潑到了外麵,毛巾也被她掛在了竹子上。神色裏有著的放鬆和自然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見過的。

在相府中,每次見到的人不是為了巴結爹爹的人就是一副討厭的嘴臉,這樣第一次看到這樣自然的感覺,還真的是很舒坦。

突然我有了一個衝動的想法,沒有多想,立刻脫口而出:“荷大姐,我給你銀子,您讓我在你這住上一段時間好嗎?”

也許這樣的山野地方可以讓我更快的遺忘了師兄,遺忘了所有的形形色色,讓我的心可以放鬆下來。

說著,我把身上剩下的碎銀子都取了出來,交到了荷大姐的手中。這些銀子,夠一個普通的家庭平平靜靜的過上大半年了。

可是誰知道荷大姐卻把銀子塞回到我的手裏:“我們靠打獵和砍柴為生的日子,也沒老跑鎮上去,要這些銀子也沒用。”

言下之意就是不肯收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