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大姐說完一塊大大塊的兔子肉就夾到了我的碗裏。
一時間,我的淚水簌簌而下。
這應該是我的碗裏第一次有人幫我夾菜吧?而且還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一種諷刺呢?
“怎麽好端端的就哭了呢?是不是太想你阿姐了。”荷大哥一看到我哭,立刻就慌了神,像荷大姐那樣的傳奇人物,應該從來沒有在他的麵前掉過淚水吧?
“你懂什麽,人家現在想的是另外一個人,嗬嗬。”反而荷大姐卻不緊不慢的說著,笑笑的看著我。“他沒給你夾過菜?”
“啊···你怎麽知道?”我傻眼了,這也能看得出來嗎?
“不用問我怎麽知道,就說我說得對不對就成。”
我沒有骨氣的點了點頭。
這回連荷大哥也跟著笑了起來,說什麽我們女人家就是這樣子的心思多。
我隻好不好意思的把碗裏的肉細嚼慢咽的吃下去,想不到放了感情的菜勝過了任何大廚的高超手藝。
吃完了之後我本想好好的幫忙洗碗,不過這一次我是被荷大哥趕了出來,理由就是他跟荷大姐兩個人分工明細,她做飯,他洗碗,而洗碗是他的樂趣,他就是不能讓我給剝削了。
所以我也隻有識趣的回到了荷大姐給我安排的房間。與其說房間,還不如就說是一個窄小而破舊的小屋子,裏麵什麽都沒有,平時應該是用來堆積雜務的,臨時收拾了一下然後用兩張小木凳橫著一塊木板,臨時鋪出來的小床。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床實在太硬了,另外一個方麵就是因為我的心根本無法平靜。
到了快黎明的時候我才微微的將眼睛眯一下,但是過了不一會,荷大姐的聲音也跟著來了。
“妹子,起床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
“我好困,荷大姐你讓我在睡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