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大聲的叫喚著我,也讓屋裏的人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多看了一眼荷包,最後逼於無奈還是直接破窗而出。
既然決定要離開,我就不能有過多的牽絆。
正如我所料。師兄在看到了荷包之後就沒有追過來。現在應該是在讀荷包中的信件了?
“小姐,您這是要去哪?”我坐上了一輛馬車,心不斷的在滴血,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謂何事。
“去國都。”
“好嘞,架···”
馬車不斷的奔馳著,我把頭探出了車廂外的下巴磕在了木窗上,任憑著顛簸著,磕碰著,卻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
淚水也隨著迎麵而來的風,風幹了。
“小姐,到了。”
“恩,給你。”
經過了連夜的奔波,國都的地界總於到來。
而好笑的是我明明知道師兄不會追來,可是我的心卻還是很想能夠看到他,這樣矛盾的心裏真不知道是作何答複。
冷笑的撫摸著一頭及腰的青絲,數不清其中的苦澀。
應該隻要這頭青絲落地,我就不會想那麽多了吧?
“師傅,悟心師姐,諸位師姐好。”
我的出現在‘素衣庵’引起了一陣錯愕,沒有人能反映過來,隻能傻傻的站著看著我。
“師傅,悟情還是回來了。”我笑笑的走到了師傅的麵前,而她臉腫的錯愕更是不亞於她的徒弟們。
最後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要轉身離開。
我急忙拉住了她:“師傅,您說過,隻要悟情再回來,就會幫徒兒剃度的。現在徒兒回來了。”
“悟情啊,你為何就那麽想剃度呢?你可知道這一頭長發要剪短容易,但是要留下來卻是需要多長的時間啊?”師傅意語深長的說著。但是我根本也不可能聽得進去。
如果這次又沒有剃度的話,我很怕自己會再次回頭,那一次又一次的放開,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