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看起來風塵仆仆的樣子,也一點沒有影響他帥氣的身形。

特別是在這個根本不可能見到男子的尼姑庵,所有的師姐們一個個都看得忘記了一切。

而我卻是錯愕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很恭敬的像我師父行了一個禮,然後說:“師太,我師妹不會剃度的。”

“這···”師父拿著剃刀左右為難,現在這樣的狀況她真的是下刀也不行,不下刀也不可。

“師父,這些決定是我自己說了算,你繼續吧。”

“玲瓏,你為何總是這麽執著呢?”

“師兄,那你為什麽不放開呢?”

“我說過,這輩子,我都會好好的照顧你。”

“嗬嗬,照顧,可是我不需要。我現在隻是想在這裏罷了,如果真的是為我好,就請你成全我。”

“不可能,我這不是為你好,而是害了你啊。”

“那就請你害我吧,我不介意。”

“你···”

我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沒有給別人插話的機會,而且也根本不給對方的機會。

師父看我們這樣僵持也不是一個辦法,所以也開了口說:“悟情,你的梯度儀式就先暫且擱置一下吧。反正梯度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隨時都可以。但是這一刀下去,根本就不能在補救回來了。”

“不行,師父求求你,幫我剃度,你說多的,隻要我這次回來你就會幫我剃度的,我回來了。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的嗎?所以師父你一定要幫我剃度啊。”

“不準。”

“要。”

“我說不準,你沒聽到嗎?”師兄好像真的是發脾氣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麽凶的來對我說話,而且他眼中那熊熊的火焰怎麽也沒有辦法掩蓋住。

盡管如此,我還是用著極其冰冷的語氣對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