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萬媚娘西依緹,你們二人合夥開黑店。來人,帶走。”帶頭的官兵一身令下,我和萬媚娘的手和腳都被拷上了鐵鏈。我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說話的人便是每日掛著一把根本沒有打開的刀在街上搖搖晃晃,左邊拿一個賣水果的李子,右邊拿一個賣蔬菜的黃瓜。他就是長得一副很欠扁的陶任彥,陶捕頭。

“敢問這位差大爺,小女子何罪之有?需要這般禮遇?”我不服氣的來到了陶任彥的麵前。把手銬放到了他的眼前。

誰料他竟然重重的把我的手拍了下去,原本拷上鐵鏈的手,經他這麽一打,還真是吃痛起來。

“有人舉報西施麵館存在不法勾當,今天看來果然如此。”陶任彥指向了地上暈眩過去的中年大叔,順理成章的把一切罪尤歸咎到這間‘黑店’上。

“拜托,你用點腦子好不好?我們就算開黑店,會傻到光天化日在自家門口殺人?”我沒聲好氣的看著這個既不中看也不重要的家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話用在他身上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有什麽話會衙門跟大老爺說。”陶任彥重重的把我向前一推。帶著手鏈腳鏈的我差點就來了個**。

而萬媚娘隻是一言不發,即使被陶任彥的手下托走,眼神還是追隨著中年大叔不放。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故事呢?也令我想到了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想你痛徹心扉卻隻能深埋心底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西姑娘。”小堂的一聲叫喊喚回了我又飄走的心。我對自己微微一笑,這樣的情況我還可以神遊太虛。

官兵把我向前一推,大吼:“快走。”

我掙脫了他們的推動,回頭看著小堂。“小堂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好好幫我看著店。”麵館可是我來到古代唯一的產業,如今一切心血很容易付諸東流,有能力讓我相信的也隻有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