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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迷天盟主 、灑落的時光 的打賞

李誌常決定以不變應萬變,淡淡笑了笑,道:“我還是不想管這件案子。”

公孫蘭道:“好吧,你不管就算了,那我走了,再見。”說完了,她真的轉過身子,曼妙的曲線在李誌常眼中一覽無遺,她也真的不停留從外麵走出去,她真的是說走就走。

李誌常目送公孫蘭身子消失在門外,他站在院子裏,默默想了想,並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可是對方絕不是半途而廢的人,而且他本來就隻是想逗一逗公孫蘭,對方走得這麽幹脆,反而讓他覺得不對勁,可是到底不對勁在何處,他也想不透徹,好在想不明的事情,他一向是放在一邊,或許哪一天就想通了。

李誌常懶洋洋走出大門,京城的地圖他早就熟記於心,他順便還在外麵吃了早點,左轉右轉,終於在正午時分,來到了六扇門。

正統的六扇門乃是三法司衙門的合稱,分別指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這些地方的自然不可能讓江湖人士來掌握,裏麵的頭頭腦腦無一不是二甲三甲進士出身,僅次於翰林院的老爺們。

而李誌常所要來的這個六扇門是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殺手於一體的秘密組織。因為這個組織的秘密性,又因為總部大殿是一個又是一個坐北朝南、東南西三麵開門、每麵兩扇門總共六扇,所以叫做“六扇門”,組織成員因行動機密也叫總部為“六扇門”。因為這個組織行動詭異、手段凶狠、專辦大案。民間廣為傳誦六扇門的威嚴恐怖。時間久了。六扇門在江湖上也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而金九齡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十九歲的時候就是這個秘密組織的首腦,十幾年下來,裏麵不說都是他的徒子徒孫,其他人也都是他自己關係親近的人,可以說他雖然已經辭官,可是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可以影響六扇門的重大決策。

十幾年下來。金九齡的勢力在裏麵可謂是盤根錯節,所以盡管他不準備辭官,皇帝也想把他挪開這個位置。魏子雲久曆官場,自然知道其中水深,故而打死不願趟進這趟渾水。皇帝詔李誌常過來,自然是看重他是江湖中新崛起勢力青衣樓的代表人物,和少林武當這些大牌,或者其他黑道勢力毫無瓜葛,反而還有利益衝突,正想借李誌常來把水攪渾。

李誌常卻是早就知道金九齡會犯下滔天大案。故而皇帝來旨意就順口答應,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查詢繡花大盜的案子。從而拿下金九齡的財富。天下人都難以想到李誌常居然在金九齡犯案之前之前就知道了他要犯下案子,這點先知先覺,也是李誌常在這幾個世界的優勢。

陸小鳳說的沒錯,論查案李誌常無論如何都及不上陸小鳳精明,可是陸小鳳也不知道李誌常對於這個世界有先知先覺的優勢,當別人還在為一個有一個謎團疑惑不解時,他早就清楚了其中的來龍去脈,這也導致了李誌常對於經曆幾個世界的事情,頗為感到無聊。

進入六扇門的大殿,李誌常看到了幾個人,同時裏麵一陣**浪的叫聲。其中左邊一個和尚正抱著一個美妙的少女,和尚袒胸露乳,少女正是芳齡,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不斷掙紮,可是和尚就是不鬆手,任憑少女如小貓一樣卷在他懷裏。這個和尚居然絲毫不在意有其他人在場,竟然想白日**。若不是李誌常知道這的確是六扇門總部,還以為是到了土匪窩。

同時右邊是一個十六七歲樣子的少年,少年皮膚很白,正在磨刀,一把五尺長的彎刀,刀鋒在磨刀石上反複磨搽,白茫茫一片,亮的嚇人。這麽鋒利的刀,殺人的時候,一定不會讓別人痛苦。

而大堂中間是一張桌子,寫文案的桌子,桌上堆滿了如山的案宗,一個青衣人正在一頁一頁的翻看。他看案宗的速度並不十分快,可是案宗的紙張在他麵前以恒定的速度慢慢減少。

三個人對李誌常進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該幹嘛就幹嘛。

李誌常輕輕開口道:“大家好,我是你們新來的頭。”

三個人沒有說話,繼續無視他。

李誌常也不著惱,而是接著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道:“我來不是想和你們套交情,而是來通知你們,以後你們都歸我管了。”

說道這裏,那個花和尚將身上的少女放在一邊,少女也不纏他。他笑吟吟開口道:“金九齡都管不了我們,你算哪個蔥。”他麵帶笑容,仿佛彌勒佛,可是說出的話,卻像砸出來的鋼鐵,冷冰冰的,十分嚇人。

李誌常悠悠歎了一口氣道:“就算我是一根蔥,你們照樣也得聽我的,你這樣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和尚笑了,笑得更加燦爛,開口道:“要是這根蔥沒了呢。”他忽然向李誌常撲了過去,他這一撲大有講究,仿佛把李誌常看座一棵大樹,他一撲過去,就風卷殘雲一般,能夠把李誌常攪得粉碎。

和尚速度不快,正因為不快,所以可以隨時變化,而且李誌常若是躲開,那麽自然氣勢就不能無往不利,就難以讓這裏的其他人心服口服。

李誌常的手依舊籠在袖子裏,歎了一口氣道:“我若是你就絕不會當這出頭鳥。”李誌常說話的同時,一拂衣袖。這是袖裏乾坤的功夫,衣袖鋪天蓋地,帶起勁風。

和尚還是那冰冷的聲音道:“好。”

他雙手作剪刀狀,想把李誌常的衣袖剪斷。這時候他的手臂**出來,竟然是金黃之色,可想而知他這雙手一定練成了一門極厲害的功夫。

可是袖裏乾坤連乾坤都罩得住,他這雙手就算是擎天柱也無濟於事,何況他這手還不是擎天柱。

和尚一剪,卻是落了空,可是還沒等他看清楚李誌常的麵容,隻見到頭上一大片烏雲,遮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腦袋。

他知道對方這衣袖包含了極厲害的內勁,這一下砸下來,就算他練了鐵頭功,也定然不會好受,所以他情急之下,把雙手舉了起來,當真是一柱擎天的樣子,雙手金黃,抵住了砸下來的衣袖。這時候他和對方勁力相互激蕩,隻覺得對方的力量如泰山一樣壓了下來,他被砸得眼冒金星,耳聾目盲。

很快他腳底下的地磚就裂開,他用立地生根的借力法子將李誌常的力道盡數泄了下去,那地磚怎麽能夠承受得住這大力。同時他上半身本來就沒穿好的衣服,本震了粉碎,赤溜溜露出上身。同時兩隻腳一寸寸向下麵陷去。

縱使他一身硬氣功頗為不凡,可是也被砸得耳暈眼花,不能自已,發出悶哼的聲音。終於李誌常停了下來,而這時他已經雙足深陷,自己也沒了力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誌常輕輕說了一句道:“服了麽。”

和尚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同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右邊傳過來,聲音很好聽,很柔和,“我不服。”

李誌常看見磨刀的少年不磨刀了,少年不磨刀,是因為他準備出刀。剛磨好的利刃,一旦出手,不是傷了別人就是傷了自己,看他樣子要傷的自然是李誌常。

李誌常道:“為什麽不服,你不怕不聽話就像他這樣。”

少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像冰山一樣,可是他的聲音仍舊十分柔和,至少不是冷冰冰的,他說道:“你贏了我的刀,我自然聽你的。”

李誌常道:“你這樣的少年不該經曆失敗的,何必向我挑戰。”

少年還是冷冰冰的模樣,麵無表情卻又用柔和的聲音道:“我叫小白,希望你別死在我的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次出刀他都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可是李誌常卻知道這少年每一次出刀都必然報上自己的名字,而且也是用如此溫柔的語氣,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美是醜,他都這樣。

李誌常早就知道了六扇門裏麵除了金九齡外,還有三個人地位僅在金九齡之下,一個是剛才那個和尚,據說是花和尚魯智深一脈的傳人,力大無比,一身硬氣功,江湖上也隻有江重威比他厲害一點。這個花和尚法名空緣,雖然入了六扇門做事,仍舊十分好色,連硬氣功的就算不是童子身,也要緊守精關,可是這花和尚空緣萬花叢中過,居然還能練成厲害的硬氣功,本身自然當真不俗,若不是遇上李誌常,一般的江湖高手遠不是他的對手。

而如今李誌常麵前這人叫做小白,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溫柔的語氣,據說是他天生麵癱,喉嚨又有些畸形,才造成這般模樣。這一兩年來死在他手上的江洋大盜可不在少數,又因為他出刀之前必報性命,語氣溫柔,故而江湖外號為‘溫柔一刀’。

如今這個‘溫柔一刀’小白,已經準備向李誌常出刀了。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