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抱希望

聽見季朗說愛自己這話,梁瑾萱微微的臉紅了,但是她的心裏卻是咯噔的疼了一下,她覺得心地有個聲音像是在說她不喜歡季朗。

楊真真看著臉紅的梁瑾萱笑著說:“看看我們瑾萱臉紅了啊,害羞了。”

“真真姐,你就欺負我說不了話,哼,不搭理你們了。”梁瑾萱把平板放了起來。

“好啦,我不逗你了,不過想季朗這麽好的男生可是不好找啊,要是他對我這麽好,我一定以身相許呢。”楊真真越說越離譜了,梁瑾萱的臉更加的紅了,季朗趕緊的攔著。

“好啦,真真,你就別逗她了,我們趕緊吃東西吧,這些都是你們愛吃的,等下我們回去之後整理好明天要帶的東西,就帶著一些必要的就可以,衣服什麽的就算了,到了那邊我們再買,還有啊,記得給瑾萱把藥帶好了。”季朗囑咐道。

楊真真笑著說:“要不你跟著我們,你給我們收拾去得了,我怎麽發現現在的你,一點也沒有原來那麽酷那麽帥了,怎麽變得這麽雞婆啊,真是的比我還嘮叨了。”

季朗白了她一眼,不過他自己也覺出來了,最近呢是變得話特別的多了,以前都麽有這麽話的。

“好啦,吃都堵不上你的嘴,真是的。”

旁邊的梁瑾萱也不說話了,一個勁的笑。

吃過晚飯之後,季朗把他們送回了家裏,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準備好東西,明天八點的飛機,我七點的時候來這裏接你們。”

梁瑾萱點著頭,楊真真說:“知道了,我們一定會準時的。”

回到屋子裏麵之後,楊真真就開始收拾著各種東西,後來梁瑾萱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在平板上寫上了一句話:真真姐,這些襪子啊,褲褲的有必要都帶著嗎?我們就拿著幾件穿就可以了,帶著那麽多的東西,下飛機的時候你自己拿著啊,我可是不拿。

楊真真特別不滿的說:“你啊,就是愛跟我抬杠,你說你要是說的出來話,肯定又得說我一頓。”

說完之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季朗準時就過來接他們了,韓祺也跟著一塊去了機場,非要前來送別不可。

機場內,三個人準備好了東西坐在候機室那裏等著飛機起飛的通知。

“你們到那邊就給我回電話啊。”韓祺說道。

“恩,放心吧,到了就告訴你。”

幾個人依依惜別之後,就上了飛機,韓祺好、開著車回到了季家大宅。

此時坐在辦公室裏麵的邵洛辰,望著電腦上的幾個大字發呆,一個八卦記者剛剛發表的微博“黑幫少主攜神秘女友飛往國外”上麵是一張季朗和梁瑾萱的背影,旁邊的楊真真有意的被PS掉了,邵洛辰看著這一個來自十分鍾前的微博,看來她還是跟著他走了……

一晃就是三年的時間,邵洛辰似乎習慣了沒有梁瑾萱消息的日子,但是平時忙碌的生活讓他忘記了去想有關於梁瑾萱和季朗的事情,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還是會去想,會去回憶,會去懷念,不過他的心裏的恨卻從來沒有減少過,三年的時間,邵氏集團在他的領導之下更加的輝煌,所有的人都羨慕他,可是他真正的三年都沒有開心的露出過一個笑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想這樣的幾句話:

走著走著,就散了,回憶都淡了;

看著看著,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聽著聽著,就醒了,開始埋怨了。

他埋怨的是為什麽當初的梁瑾萱要背叛他,三年以來他活在痛恨梁瑾萱的日子裏,不同於之前的想要報仇的那種感覺,就是恨,恨她的不忠誠,恨他的背叛,在這麽長的時間,他刻意不去找尋有關於他們的消息,可是心裏總是會忍不住的去想,這一切都被沈纖語看在眼裏。

其實這三年之中,她也想了不少,是不是當初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梁瑾萱離開了,可是她還是沒有走進邵洛辰的心裏,慢慢的她開始明白,不管自己怎麽努力,不愛就是不愛,這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而身在美國的梁瑾萱在季朗的安排之下,三年來接受了不少的治療,可是依然沒有什麽進展,她也不抱怨什麽,就是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是挺好的,畢竟自己的生活平淡些也是她所向往的,更何況在這裏有楊真真和季朗照顧她,什麽事情都幫她想好了,所以現在的梁瑾萱幾乎是不擔心自己的生活上的任何問題。

最近的梁瑾萱迷戀上了一本書叫做《夏至未至》,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特別的喜歡這本書,尤其喜歡裏麵的一句話:“從此在各自的幸福裏,那些以前的舊時光,那些你教會我的事,我會永遠記得。也請你記得我,記得我撒在你身上的,我最美好的年華,記得我的名字,和那些我用眼淚和難過教會你的事。”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這句話有這麽大的共鳴,但是就是覺得這句話好像說的跟自己的經曆特別像,自從來到美國之後,她不算是跟開心,心裏麵總是覺得有什麽人和什麽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雖然在這裏有楊真真照顧,有季朗對自己特別的好,可是心裏麵就是會覺得空空的感覺。

喜歡一個人可以很簡單,愛一個人是發自內心的,即使是失憶也在心底也會有一份屬於他的地方,而且是刻骨銘心的愛過,傷痕累累的通過,撕心裂肺的傷害過,怎麽樣都不可以忘記,有那麽一天埋藏在心底的記憶會跟泉水一樣湧出來,就像是噴泉,控製不住。

“真真姐,我總覺得心裏好像有什麽事情?”梁瑾萱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寫在了平板上。

“別想了,有什麽事情啊,你就是明天要做手術了,心裏緊張,別想了,很快就會沒事了,季朗不是說了嗎?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楊真真安慰她說。

其實來到美國已經三年了,做了好多次的手術,梁瑾萱已經不抱有什麽希望了,他覺得就是不說話也挺好的,這幾年跟一些聾啞人,覺得她們的世界也不錯,不想說什麽話,就不說,反正也說不出來,不想理會什麽事,就不去理會,

“真真姐,我都不抱有什麽希望了,這麽多次的手術了。”梁瑾萱的話,其實也是楊真真所擔心的。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要不是季朗堅持,你早就放棄治療了,就算是為了季朗吧,你也要堅持治療。”楊真真這三年看著季朗為梁瑾萱所做的一切,她都感動了。

梁瑾萱也明白季朗的心意,她也不說什麽,其實她心裏也很明白,季朗對她太好了,為她做的事情也太多了,這三年,如果不是因為季朗,她覺得自己早就已經放棄了。

她沒有在回答楊真真的話,透過窗戶望著遠方的星空,美國的月亮看起來跟中國也沒有什麽區別啊,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國內,也有這麽一個人在望著夜空。

第二天早晨,很早季朗就過來敲門了,梁瑾萱和楊真真已經起床了。

“怎麽樣?做好準備了嗎?”季朗走進來問道。

梁瑾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楊真真說:“嗯,準備好了,不過瑾萱好像有點擔心哦。”

季朗走進梁瑾萱,拉著她的手說:“別擔心,這次一定會成功的,這次的主治大夫,是這方麵的專家,研究這方麵很長時間了,他說你這情況不是很嚴重的,放心吧。”

每次季朗這麽安慰梁瑾萱,她的心裏就會有莫名的安全感。

她任憑季朗拉著她的手,然後對他笑著,現在的他們不用說些什麽就可以明白對方心裏在想什麽,季朗明白她心裏的擔心,所以他牽著她的手,就是想要告訴她,不要怕一切困難我都會陪你闖過去的。

“走吧。”季朗拉著梁瑾萱的手,跟楊真真說。

“好。”三個人驅車來到了醫院,真的就像季朗所說的一樣,所有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直到躺在手術台上,她梁瑾萱才知道自己真的要做手術了,在季朗的不斷要求之下,進到手術室陪著梁瑾萱。

而楊真真則是在手術室外麵焦急的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滅了,季朗跟著推著梁瑾萱的車走了出來。

“怎麽樣?”見推出來的梁瑾萱昏迷著,楊真真著急的問道。

季朗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呢?”

轉身問剛從手術我出來的專家問道:“李大夫,她的情況怎麽樣?”

“這個不好說,她這種情況少見,屬於是認為的故意造成的,而且都已經三年了,我想這麽多次的手術,你們也應該明白了一些事情,就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強求的,如果說她是幸運的,這一次應該沒問題了,嗬嗬,話說的有點遠了,簡單來說,就是她這病不一定了,因為傷害性比較深,所以能說話了,剛一開始就會像那種沙啞的,說不出來話的感覺是的,所以你們要有心裏準備。”

說完,李大夫離開了,這位李大夫,是這方麵的專家,也是中國人,不過目前在美國發展,據說在這方麵有很深的研究,多年致力於這方麵的研究,目前取得了不少的成就。

李大夫走了之後,楊真真一臉擔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