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凡是被球球“PA,PA”的叫聲給喚醒。

很明顯,早期的教育非常重要。讓陳楚凡很是蛋疼的半小時,卻沒能讓球球學會叫爸爸,不過“PA,PA”的叫聲到是越來越純熟了。這也直接導致了球球對於地球人來說,不但樣子古怪,連叫聲同樣古怪。某人的不負責任可見一斑。

不過陳楚凡卻沒有心思關注這些,因為他餓了。

一覺竟然睡到了晚上八點,中午直接錯過了一頓午餐。當然會感覺饑餓難耐,於是十分鍾後,一個背著背包的少年便出現在了茱莉音樂學院的大門口。學校食堂早已關閉,隻能到校外尋些吃食。

......

小田二郎心情很好,好的簡直要飛上了天去。

他已經確定將在下周六晚的茱莉學生交響樂隊的音樂會中上場並在最後一首鋼琴協奏曲中演奏鋼琴。這是件另他非常興奮的事情。因為他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要知道茱莉學生樂隊的演出可是很牛B的,每次演出,從來都是座無虛席。能夠在樂隊的演出中彈奏鋼琴,對他來說一直是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都不是樂隊的首席鋼琴師,甚至連第二、三順位都不是。一個交響樂隊用到鋼琴師的時候本來就少,隻有在演奏鋼琴協奏曲時,一般才能有一個鋼琴師上去露露臉。所以他雖然已經在學院混了二年,也在一年前成功成為樂隊的成員之一,卻還沒有登台表演過一次。

而這次的機會簡直太難得了,樂隊的首席鋼琴師在訂好的下次演出時間有另外的安排,無法到場,第二順位的鋼琴師則被導師要求頂替一個突然回家有事的孩子,在另一場演出中彈奏,而第三順位鋼琴師,正好便是小田二郎的室友。

既然是室友,當然邊有很多辦法可想,總之現在小田二郎的室友因為肚子不舒服已經成功的住進了醫院,非常負責任的M國醫生已經確定他這個可憐的室友要在醫院觀察治療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總之下個周五晚上的樂隊演出,他是沒希望了。

更巧合的是,下周音樂會上安排的曲目,正好有一首是鋼琴協奏曲。

所以作為樂隊的第四順位鋼琴師,他終於能登上他夢寐已久的舞台,像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們展示自己的才藝。他甚至有自信,他絕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登上第一鋼琴師的寶座。

要不怎麽說好事成雙呢。就在他得到了這次夢寐以求的登台演出的機會,他一直想要追求的女孩竟然答應跟他共進晚餐了。小田二郎的心情怎麽能不好呢?他就差放聲高歌一曲了。

“什麽叫雙喜臨門?這就是了”小田二郎暗想著。小田二郎懂些中文,這與他父親的父親有關。他的爺爺有著極右翼的思想,所以一直想著能夠再次踏上中國的土地。將大日本帝國的衛生旗再次插在那邊富饒的土地上。而殘酷的現實讓他認識到,在短期內他的想法恐怕無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