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齊家破產

看到他們終於結束世紀之吻,歐司明苦中作樂的調侃:“抱歉Boss,打擾了,你們可以繼續!”

“你總算來了!”

“你知道他會來麽?”蘇俏吸著鼻子。

“難道你覺得我會跟你一樣笨的在這裏等死麽?”雷靳寒沒好氣的刮了記她的鼻子。

卡!

柱子適時被鋸斷,蘇俏終於獲得了自由。

“快走,房子要塌了!”

剛被鋸斷的柱子裏房子的承重柱,承重柱一斷,房子必定會倒塌!

三個快速的跑下樓去,蘇俏被雷靳寒護在身前,卻因為雙手還銬在背後而無法行動自如,在跑出房間的前一刻被地上的東西一絆摔倒在地。

已然衝出破屋的兩個男人猛然轉身……

透過火光看著外麵安全了的雷靳寒,蘇俏鬆了口氣,整個人暈了過去。

嘀嘀嘀!

熟悉的儀器聲,令蘇俏從暈迷中醒來,她動了動,手腕上的手銬已經被解開了,此刻她正躺在醫院的病**,手背上正輸著液。

蘇俏皺了皺眉,努力回憶著自己是怎麽昏倒的,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蘇小姐!”

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女人,蘇俏微微皺眉:“你是誰?”

“我?”張念初有些意外的看著她的反應,立即轉身出去,“醫生,這裏的病人醒了,麻煩你過來一下!”

十分鍾後,醫生檢查完蘇俏,重得的深吸了口氣:“病人腦子裏的海馬體出現異常,可能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張念初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蘇俏,彎身耐心的問:“蘇小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還記得什麽?”

“我,記得……”蘇俏的眼睛猛然瞪大,隨即擰眉,臉色沉重,“邵風明天就要出國了!”

邵風!

張念初擰眉:“你隻記得齊邵風,那你記得先生嗎?”

“先生?”蘇俏疑惑的看著她,“你說的是哪位先生?”

“雷先生,雷靳寒,就是他救你出火場的!”

“火場?”

“對,你差點被齊海瑞燒死,是先生不顧一切的衝進去救你,難道你都忘了麽?”張念初激動的問。

蘇俏拿起一旁的水遞給她:“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張念初一把抽過她手中的水擺在桌麵上,然後拽起她往門外走去。

“誒,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生為了救你,現在還躺在加護病房裏,我帶你去見他!”

蘇俏帖在加護病房外的玻璃上,看著躺在裏麵被得嚴重的男人:“他就是雷先生?他傷得很重麽?”

“一塊著火的木板正好砸在他身上,當時他撲在你身上,所以你一點事都沒有!”張念初一臉沉痛。

蘇俏微微擰眉,看著裏頭暈迷的男人,喃喃低語:“他為什麽要救我?”

“你說呢?”張念初默默的反問。

蘇俏沒再說話,繼續看著**的男人,眼神中隱約透出一絲無法言明的苦澀。

住院的這段時間,齊家發生了重大變故,齊海瑞因為放火行凶被抓,並被查出偷稅漏稅記錄,齊銳集團一夜之間聲名狼藉,所有董事紛紛退股,一時間齊家陷入愁雲淡霧之中。

得到這樣的結果,最歡慶鼓舞的自然是齊星寧,然而在老人家麵前,她太放肆也不敢太過得意忘形。

最平靜的應該是齊邵風!

當他知道父親綁架蘇俏企圖放火燒死她時,他對他徹底的絕望,也漸漸相信了齊星寧所說的,當年是他買凶殺人這一說法。

齊銳負債無數,隻得拍賣名下的所有房產!

一時間齊家成了瘦死的駱駝!

失戀後的齊沫然因為有了沈楚離的陪伴,終於走出了那段陰影,再度迎接這樣的變故時,顯得坦然了許多。

至於齊老先生,齊正泰!

他始終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端端正正的坐在上方,看著嬉鬧的子孫,仿佛一切都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蘇俏出了院後被接回齊家,由齊邵風細心照顧。

經過眾人的連翻解釋,她大致的拚湊出了自己丟失的兩年記憶:邵風從國外回來第一時間找到了她,和她複合,而她接二連三的破壞齊楚兩家的婚禮,又為了幫助齊星寧而進入書房,終於惹惱了齊海瑞,引來了殺機。

隻是有一點她始終沒能明白,也沒有人跟她解釋清楚,為什麽會是那位雷先生救了她,他到底是怎麽救她的,為什麽會知道她在那裏?

後來,她自己猜測出了一個答案,或許隻是正好經過!

失去了齊海瑞的齊家,今非昔比,所有的傭人都辭去了,所有的家產隻剩下這一幢別墅,就連齊正泰的果園和別墅也被拍賣了出去了。

鐺鋃!

鐵門打開,老先生獨自一個人走進會麵室,看著已然頭發花白的兒子,心底湧上一股**,催促他一陣巨咳!

“爸!”

齊正泰揮起手中的拐仗在他的背上狠狠的打了一記!

一旁的警衛微微**,伴著齊正泰的落坐,也沒再上前。

“對不起爸,我沒能保住齊銳!”

齊正泰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吐氣,蒼老的聲音失去了往日的精氣神:“這些都不重要了!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殺蘇俏,就因為她破壞了齊楚兩家的婚禮?就因為她去你的書房偷抽了那隻古老的手機?我齊正泰的兒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喪心病狂!”

齊海瑞無從解釋。

在雷靳寒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他的劫數快到:“爸,您老好好保重身體,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兒子吧!”

“二十年前,我曾經當著老朋友的麵說過一句:我齊正泰有三個令我驕傲的兒子!結果從那以後,我的兒子一個被撕票,一個被控藏毒,雙雙離開!隻剩下一個!我不是耳聾,也不是傻子,別人懷疑的事我也曾經懷疑過,可我選擇了閉上雙眼,聽不到也看不到,隻希望他能夠痛改前非,可是到最後,他還是露出了他殘暴的本性。”

齊海瑞的臉色不斷的變化,他不敢相信父親已經知道了一切。

“告訴我,星寧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齊海瑞的臉色一白。

“你打算瞞我一輩子麽?”

齊海瑞麵如死灰的點頭:“是我鬼迷心竅,喪心病狂!”

齊正泰握著拐仗的手微微的顫抖,老淚沿著眼角滑下:“那麽海洋,也是你做的?”

“不,不是,海洋沒有跟我爭繼承人的位置,我怎麽會害他呢,爸,你一定要相信我,海洋的事真的跟我無關,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嫁禍他的!”

“夠了!”

齊正泰顫微微的站起身來,轉身走出了探監室。

清爽的午後,看著草坪上玩著排球的一對小兒女,齊正泰的臉上略帶著一絲笑意,隨即,收回了視線,落到麵前的年輕人身上。

雷靳寒放下茶杯,跟著收回視線,淡淡一笑:“齊老先生約我來不會隻是喝茶那麽簡單,有話請直說吧!”

“你是誰?”

“我?”雷靳寒有些意外他會這麽問。

齊正泰點頭,蒼白的臉上卻是一派的精明:“齊銳拍賣出去的產業基本都被你收入囊中,你究竟是誰,有什麽目的!”

“哈哈哈哈……”一連串誇張的笑聲響起,一道類似蒼老的身影出現在齊正泰麵前,“不知道齊老先生還記不記得我!”

齊正泰眼眸猛的一眯,嘴裏吐出了一個久違的名字:“靖田雄二!”

“看來當年的賭聖雖然年紀大了,但記憶力卻不減當年!”

雷靳寒然後的起身,讓開位置讓他落座。

看到他出現之後,齊正泰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原來是你,這個孩子是你培養出來,專門對於齊家的吧!”

“哈哈哈,過獎過獎!”

齊正泰盯著他:“當年的一場賭局,沒想到你會記仇記得這麽深,深到事隔二十多年還是念念不忘,現在齊銳已經不複存在,齊家也已經落魄,你應該滿意了吧!”

“不不不,我想要的遠不隻如此!我想要跟你再賭一場!”

“賭?”

“沒錯,就像當年我找你賭一樣,賭你現在身後的這套別墅,賭我手中握有齊氏的產業,如果你贏了,我會數奉還!”

“爺爺,發生了什麽事?”

原本正玩得熱鬧的邵風和蘇俏,看著這邊突然出現幾名黑衣人,來者不善的模樣,立即跑了過來。

齊家現在已經連保安都沒有了,這些車輛才能這樣肆意進入。

“我老了,早已經金盆洗手!”

“你今天非賭不可,否則我就讓牢裏的兄弟好好侍候侍候你兒子!”

齊正泰臉色一沉:“咳咳咳……”

“爺爺!”蘇俏緊張的看著這一幕。

看著麵無表情站在日本男人身後的雷靳寒,突然間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此刻的他是那麽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