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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欣沉默了許久,說道:“我的父親叫做沈天華,是青龍幫現在的老大,我要你幫我的……”就在幾人談論時,咖啡廳的外麵則發生了一件大事。

四五個十四五歲學生摸樣的少年,一個個踩著滑板玩著溜冰鞋,在馬路上嘻嘻哈哈的飛馳著。正好從寒流身邊玻璃前經過,將他的眼神吸引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迎麵衝來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猶如失控了一般,飛速從馬路上竄了出來,撞向了其中一個落單的的學生。那學生直接被車撞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大跟頭,才重重的摔在了前麵的五六米處地方,全身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蜷縮,嘴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而胸前更是因為肋骨斷裂而直接刺破了皮膚。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完全的驚呆了,很多在場的女人都發出了尖叫聲。而那輛撞人的馬自達轎車,則是飛快的一個倒車甩尾,在第一時間逃離了現場。

寒流將這一幕完全看在了眼裏,在車子離開刹那,他注意了一下轎車尾部的車牌,卻發現是個無牌的黑車。

驚恐的驚叫聲和議論聲不斷的從哪些路人口中傳出,慢慢的,那個被撞學生的四周已經被人給團團的圍住,每個人都在指手畫腳的說著什麽。卻沒有一個人想著報警或者打救護車的電話。

寒流二話沒說,第一時間衝出了咖啡廳,飛快跑到了人群之中,推開那些圍觀的人,蹲在了那個學生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著他的傷勢。而跟在他身後一起跑過來的沈佳欣和娃娃看到這一幕,都是在第一時間捂著了自己的嘴,雙眼中對這個被撞的少年投去擔心和憐惜的神色。

寒流隻見地上的那個學生,嘴中還在不斷的吐著鮮血,身子因為抽筋已經完全的蜷縮在了一起,一張青澀的小臉因為巨大的痛苦,此刻已經憋的猶如一張蒼白的白紙,不斷的輕聲呻吟。

寒流剛剛準備伸出自己的手,在人群中就有人勸阻:“小夥子,他是被撞的,你別動他,否則任何一個小動作都有可能要掉他的命,我剛剛也已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那些人說的很對,一般被撞的人,是不能輕易的去移動,否則很可能加速傷者的傷勢而加速他的死亡。

寒流沒有理會那些人,目光十分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伸出自己的雙手,慢慢的按在他的胸前,用著一種別人都看不懂的,似乎是按摩的手法一樣,在他胸口用力的擠壓。

寒流知道,這個學生是因為遭受外力的猛烈碰撞,他體內的內髒肯定會在外力的作用下移位或者破碎。,更甚者因為承受不住這樣巨大的壓力,而直接停止工作。

而寒流在雙手一碰到他的胸口,就感覺到他體內的內髒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的移位,而且心髒跳動的頻率越來也低,用不了多久,就會直接停止工作,那個時候,就是神也就不了他。

但寒流這個時候做的,就是利用人體胸口處的各個重要的穴位,進行不斷的按摩和擠壓,來刺激他的內髒等重要器官的運轉,激發他求生的本能。

短短幾分鍾,寒流已經滿身是汗,但是手上的動作依然沒用停止。心中一直在祈禱,救護車快點來。

圍著他們的人群,各個都緊閉著呼吸,深怕打擾了他的治療。搶救就在這相對靜止的情況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寒流的努力,在時間的推移下也終於起到了效果。

原先臉色蒼白的學生,在寒流不斷按摩擠壓的情況下,此時臉色已經恢複了一絲血色,痛苦的表情也有所減緩。所有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救護車終於帶著急促的笛聲,來到了現場,一停穩車,就從裏麵下來幾個搶救的醫生,抬著擔架和一些簡單的急救設備連忙朝著那少年跑去。

而寒流這時候才鬆了一口氣。慢慢的送開了自己按摩的手,輕聲對著那個男孩子說道:“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那個少年,睜大著自己的眼睛,因為巨大的痛苦,嘴唇已經完全被他咬破,但是他還是說道:“謝——謝你。”

一個看上去十分有些年邁的老醫生,在堅持了他的病情以後,直接讓人將他抬上了救護車,臨走時,帶著一股深意的眼神望了一眼寒流。

看著呼嘯而去的救護車,寒流的心才稍微有些安下來,因為就在他第一眼見到這個受傷的學生時,他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已經穩住了他的傷勢,剩下的事情,寒流也相信醫院能夠做的好。搖了搖頭,剛剛準備轉身,就看見沈佳欣伸出自己的一直玉手,拿著一張餐巾紙遞在了他麵前:“你流了好多汗,擦一下吧!”

人群中的所有人也都帶著陣陣的讚歎聲和掌聲。

寒流苦笑著接過紙巾隨意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而就在這時候,一陣劇烈的疲勞感席卷而來,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沈佳欣的懷中,暈厥了過去。

這是因為先前在精神上的高度緊張,以及看似十分簡單的搶救措施,卻是十分消耗寒流體內的精力,一直靠著毅力支撐道現在的他,終於忍不住倒了下去。

這一倒,卻嚇壞了沈佳欣,本能的想要尖叫,但是看著倒在他懷中,臉色蒼白的寒流,不禁將那快要喊出口的聲音給活活的吞到了肚中,連忙喊著娃娃,兩人一起把他拖到了車上。

躺在車裏,許久之後寒流才慢慢恢複了過來,但是臉色依舊還是蒼白無力。喝著沈佳欣遞給他的礦泉水笑道:“謝謝你了!”

而沈佳欣卻說道:“沒事,我還等著你救我,救我們沈佳脫離苦海呢!”

寒流撇了撇嘴:“放心吧,我寒流說過的話,就保證會做到。”

叮鈴鈴,寒流的手機鈴聲在這一刻響起。

“喂!”

“寒哥,我是財神,您現在在哪裏?”

寒流笑道:“怎麽?有事麽?”

財神的聲音此時變得有些慎重:“是這樣的,我就在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可能會對您有些不利!”

寒流微微一愣,道:“說!”

“今天早上五點鍾左右,從東北那邊過來了一群大漢,具體多少人我不清楚,是誰的人,我也不清楚,但是唯一清楚的是,他們要找的,好像是寒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