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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在白石市以南一帶,天門的地盤四周,那些所有來回遊走的混混,在看了看手中的表以後,互相對了一下眼神,而後慢慢的從腰間撥出砍刀和鋼管聚集在了一起,將整個街道差不多都堵滿了,在一聲哨音響起之後,這些人便瘋狂的嚎叫起來,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向著以南方向的所有娛樂場所跑去。

然後在他們剛剛分散衝入街道各家娛樂場所的時候,卻發現裏麵根本就是空無一人。而此時在那條繁華的街道兩邊,頓時傳來一陣陣瘋狂的喊殺聲。

天門的一千多人,分成個兩片,所有人的額頭上都係著一根白色的帶子,上麵用紅色的筆寫著一個大大的寒字,而身上則都是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右手中握著一米多長的鋼叉,站在街道的兩段,冷冷的盯著那些前來砸場子準備襲擊天門的人。

那些人在意識到上當之後,統統聚集在了街道的中央,神情戒備的望著兩邊的人。

從前端天門的人群中,劉冬冬拖著一把快兩米長的關公刀走了出來,而後端,二狗子,劉銘兩人也是拿著一把類似於東洋刀的長刀,走了出來。

劉冬冬因為緊張,整個人似乎都有些發抖,他不是害怕,而是激動。這一刻,他是在很久以前就在幻想了,冷眼盯著前麵,對著天門的兄弟吼道:“兄弟們,拿起你們手中的鋼叉,拋過去,刺死那些***。”

劉冬冬的話一落音,前端大概六百多天門的人,快速的朝前衝去,跑了十幾米的助力,身體後仰,將右手中的鋼叉,狠狠的朝著前方空中拋去。

六百多根鋼叉如同下雨一般朝著中間那些人飛快的襲去。

而二狗子這邊在看到前端動了之後,也飛快的朝前跑去,同樣六百多根鋼叉飛向了天空。

整個空中,如同拍古代的戰爭片一樣,一千多根鋼叉對立而飛,仿佛是天空的毛毯一般,將太陽的光芒都遮去了大半,朝著中間的那群人狠狠刺去,

“嗖——”

“啊——”

“快跑!”

中間的那些人完全亂了,在鋼叉落下的一刹那。所有人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地上被刺中了一大批人,甚至有人被當場刺破了頭顱,而不省人事。地麵上的血跡,積少成多,將整個地麵都染成了紅色。

而還有一半在自己兄弟身後,利用他們的身體躲過了一劫的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在這個時候,突然再一次聽見街道的兩端傳來一陣陣震天的叫喊聲,由遠至近。

劉冬冬、劉銘還有二狗子都是衝在人群中的最前麵,兩麵夾擊,如同甕中之鱉,關門打狗一般,朝著那些還能站起來的人衝去。

頓時,從街道的中間傳來一陣陣比先前還要淒涼的慘叫聲。

僅僅不到五分鍾,原本一千多個囂張的那些混混,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每個人都是進氣少出氣多,嘴中時不時的低聲呻.吟幾句,卻怎麽也喊不出聲音。流出來鮮紅的血,如同小溪一般集在地上,慢慢的往旁邊的下水道流去。

“走!”在將這些人全部砍翻之後,劉冬冬大吼一聲,與二狗子還有劉銘,帶著一千多個兄弟,朝著四麵八方的娛樂城內散去。

而在他們剛剛散去,街頭就響起了警笛聲,四五輛小型警車,以及七八輛特警車急速而來,停在了街道的中心,上百個警察從車內走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槍,臉上的神色十分的謹慎。

而當他們正在走下車親眼看到這街道中心的一幕時,很多心理素質不過關的警察和特警當場就吐了出來。眼前的一幕何止是鬥毆的輸家?簡直就是一千多頭被宰的豬。這場景太血腥,太恐怖。

白石市分局局長黃局長,是最後一個下車的人,在他看到眼前這千人被屠的場景,不禁也是皺了皺眉頭,這下手也太狠了吧?地上除了鮮血,就是被剁下來的肉片,還有白色濃稠的腦漿。更為恐怖的死,有些被鋼叉此時的人,穿破他們的身體,鋼叉的尖尖還牢牢的砸在了地上,拔都拔不動。一千多人,最起碼死了有三四百人左右。更多的,不是手斷就是腳斷。

考慮了片刻,黃局長連忙下了第一道命令:“打120,而後迅速將還有氣的人送去醫院,沒氣的就先拖到一邊去。”話音一落,上百名警察連忙收起了手中的搶,朝著那些人跑去。

黃局長這時候才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給了市局局長劉建華:“局長,這裏的事情我覺得還是向您匯報下,我現在已經在事發現場了,但是眼前的一幕……一共一千多人,死了大概一小半,三四百左右,而且現在整個街道上全是血跡斑斑。您看?”

此時正在家裏坐著,給張麗做思想工作的劉建華,絲毫沒有任何的考慮:“黃敏,寒少爺能夠看重你,讓我好好培養你,我就絕對不會害你,放心吧,你處理就是,這也算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吧,反正你要知道一點,既然寒少爺敢這麽做,那他就一定夠包的住這個火,你好好處理吧,但是我還是要給你提個醒,一定不能讓任何拍下現場的照片。你快點將現場處理幹淨,而後馬上調動灑水車,找自己的兄弟開,把地上所有發生鬥毆的證據,全部銷毀。”

“是!”掛完電話的黃敏深深的吸了一口這飄散在空中的血腥空氣,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之後,開始投入道環衛工人的角色之中。

這時候的警察局報警電話室中,幾個女警察都急得滿頭大汗,在裏麵走來走去,前麵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群眾打來的報警電話足足有上百個。而在跟隊長匯報之後,得到的答案卻是不予理會,到最後居然讓她們直接掐掉了電話線。

而此時在落日大酒店內,陳強和李樂兩個人正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抽著香煙,看著吳滋悅一個人如同惡魔一樣,穿梭在上百個人群之中,所到之處,皆留下一片血霧,腳下也已經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人,而且而且每個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被拳頭轟碎了心髒。

“我說李樂,你教了這小子什麽武功?以前就看他力氣大點,現在怎麽這麽靈活?而且看來看去,怎麽好像就三招?”陳強問道!

李樂吸了一口煙笑道:“絕殺三式,這三招就像是天生為他創造的一般,配合著他恐怖的力量,簡直就把他變成了一個殺人機器。而且你發現沒有,這家夥好像很享受殺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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