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周所以的一切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可是隻有那四胞胎兄弟明白,他們的行動已經越來越吃力,而且,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已經讓他們有種無法再凝集體內力量施展困天陣的感覺。

也是這幾人修為強悍,都達到了金丹初期中期的境界,否則在寒流這樣的領域空間中,別說是施展這種詭異莫測的幻影步伐,就算是抬腿邁步,都會非常困難。

要知道,在外麵入口處,寒流剛剛領悟到這種領域空間的時候,那幾個修煉者在這種脫離了地球空間的領域空間中一個個麵對衛寒流的攻擊,可是連閃躲的動作都變得緩慢無比,因此,這四胞胎兄弟在他現在施放的領域空間中能夠保持施展困天陣不變,他們的修為也是達到了非常高的境界了。

寒流手中的承影劍,在一聲輕輕的嗡鳴聲中,緩緩的抬了起來。

是的,這一次,外圍所有的人都將寒流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剛才他抵擋困天陣進攻的時候,那些辟俗期以下的修煉者根本就沒看清他們的動作,而現在,寒流的動作卻變得緩慢無比,讓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們很強,可惜,還不足以對付我!”寒流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眾人隻見那詭異的空間之中,承影劍劍光揮灑,速度看上去依然緩慢無比,斜斜的刺向了他自己左邊虛空中的一個幻影。

是的,對所有的人來說,困天陣啟動之後,便失去了那四胞胎兄弟的身影,似乎那漫天飛舞的身影都隻是他們留在虛空中的幻影。

其實,寒流這一劍刺出的速度並不算太慢,隻是相對他向前的動作來說,就實在太慢了一些,慢到讓那些外圍的雅庫紮子弟們都覺得他這一劍刺出去顯得平平無奇,而且速度緩慢,完全有無數種方法閃躲開,甚至還可以出很多種反擊的攻擊。

但是,事情怪就怪在這裏,當寒流那平平無奇且在所有人眼中看來緩慢無比的一劍刺向左邊虛空的一個幻影的時候,那領域空間中漫天移動的幻影就像時間突然在那一刻突然停頓了一般,就這麽突然停頓了一下,而下一個瞬間,所以人幾乎都以為自己眼花了,隻見那領域空間中,四大長老的漫天幻影變得越來越少,他們那移動的度,也迅緩慢下來,漸漸的大家都可以數清楚他們移動的身影,最後,那場中已經隻有了四個身影,而其中一個身影所在的位置,駭然正是寒流手裏承影劍所指的地方。

雅庫紮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驚駭無比的神色,這樣的情景展現在眼前,就像是放電影一樣,而且還是經過特技將這場電影的播放度放慢了很多倍一樣,那空間中本來幻化出漫天身影的四兄弟的身影清清楚楚的出現在那裏,而寒流手中的劍,自刺向那幻影速度緩慢到用了好幾秒鍾時間,按照這樣的速度,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夠閃躲得開來,可是那空間中被寒流用劍所指的那個人,卻如同被空間中莫名的能力強行凝結固定在了原地,再也無法閃躲開。

是的,這並不是幻覺,而是所有在場之人親眼所見的真實的事情,而最能夠感受到這種詭異變態的感覺的人,就是承影劍劍尖所指的四大長老中的老三,。

老三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寒流那一劍宛如螞蟻一樣的向著自己咽喉刺了過來,他馬上作出了反應,以寒流這一劍的速度,他至少可以有幾百次的機會從寒流劍下逃走,甚至更有上千種招式能給寒流致命的反擊,然而當他想要移動身子來配合好困天陣的時候,卻駭然現四周的空氣似乎有了很高的密度一樣,這空氣似乎都變得不再柔軟,變得仿佛是一層飛速凝結的冰塊,將他的身子緊緊的箍住,包裹在其中,雖然可以移動,但度卻緩慢無比。

如果說寒流這一劍刺出的度可以用螞蟻爬行來形容的話,那麽他現在,自己閃躲的度簡直是蝸牛散步!是的,沒有人能夠接受這種突然全身的部位,都無法按照自己預想的那種度和運行軌跡運行的感覺,這個老三也不行,他是個修為高深的修真高手,而且用刀的他講究的就是速度,身法要快,出刀也要快,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動作竟然緩慢如蝸牛,這種突然的變化讓他無法接受。

滿臉驚駭無比的神色,老三現就連自己的雙手移動度都慢了無數倍的時候,寒流那柄刺向他咽喉的無形劍身已經到了他咽喉不足三寸的地方。

“啊!”

他頓時發出最後一聲包含了不甘、恐懼、憤怒等無數種感情的咆哮之後,寒流的承影劍噗嗤一聲,無形的劍身直接洞穿他咽喉,外人看來,仿佛就是隔空洞穿了一般,然後劍身迅速撤離,那虛空中的老三懸浮在空中,雙手做著想要去捂住自己脖子的動作,一雙眼睛瞪的老大,脖子前後,兩大股血水汩汩的噴射而出,他的身體,就像是受到水中的浮力一樣,緩緩的向著那空間中的地麵落了下去……

一股莫名的恐懼與寒意從所有雅庫紮那些人的背心冒了起來,這種如此緩慢的殺人動作,如此清晰的用劍貫穿一個人脖子的動作,這種人死之後,鮮血緩慢噴射出來,緩慢倒在地上的鏡頭,比觀看立體特技電影更讓他們感到真實與恐怖!

寒流看著自己手中承影劍無形劍身上,緩緩朝著下麵滴落的鮮血,妖豔無比,仿佛是鮮血凝聚在半空中一般!隨著寒流的手,來回舞動。

洪辰的雙眼也瞪的老大,看著寒流再次揮動手中的劍柄,將那領域空間中第二個雅庫紮的長老,明顯帶著驚駭無比的神色被他用劍洞穿咽喉而不甘的倒下的時候,他緩緩吐了口氣,心中壓抑著的情緒也終於漸漸的平靜下來,隻是那雙深邃無比的眸子,似乎更加明亮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難道真的是應該家人的關係,所以他才會對寒流有著一種莫名的擔心情緒?還是因為他們同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