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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寒流掛完電話的時候,老爺子方傲天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昨天老爺子因為開會,所以沒有回來,現在看到自己的外孫,似乎感覺又成熟了許多,心中不禁有些欣慰。

寒流連忙站了起來,朝著老爺子鞠躬:“外公,您昨天晚上那麽晚才回來,怎麽還起得這麽早?”

老爺子一身白衣,坐在了沙發上,老爺子將放在茶幾上的茶杯,端在嘴邊泯了一口:“這孫媳婦泡的茶,就是好喝,哈哈。”

寒流笑道:“蓉蓉確實改了好多,沒有以前的那種大小姐脾氣了。”

方傲天點了點頭:“你要找的那個神醫,我已經找到了,昨天晚上到的白石市,現在應該已經在為你的小情人治療了吧,放心好了。”

寒流一天,雙眼頓時一亮,一直藏在眼角處的憂傷,頓時再次變得濃稠:“華安神醫,有沒有說什麽?”

方傲天笑道:“放心吧,跟他認識這麽久,我沒有見過他醫治不好的傷病!對了,你的事情,做的怎麽樣了?”

“放心吧,還在計劃之後,隻是,洪辰回來了,您應該知道吧?他從日國的人體試驗基地走出來了,似乎是試驗失敗了。他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是現在讓我煩惱的卻是,我不知道到底日國一共研究了多個人體。洪辰很強大,一個兩個,或許我可以穩穩的壓製,但是如果三個,四個,五個呢?我不敢想象。”

“什麽?人體試驗?”方老爺子頓時將手中的杯子拍在了茶幾上,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老爺子是從祖國戰亂之時出來的,那個時候,日國在華夏國內,研究細菌生化戰,研究人體試驗,不知道殘忍的殺害了多少祖國同胞。當老爺子聽到寒流說日國還在繼續這個慘無人道的試驗時,頓時一陣氣急攻心。

“這群倭寇,看來是不教訓下,不知道我們華夏的厲害,當真認為我們華夏國是吃醋的麽?哼!”說完,老爺子沒有理會寒流,大步朝著書房走去。

寒流無奈的聳了聳肩,笑了一笑,看來,老爺子這一回是真的動怒了。

……

釣魚島是釣魚島列島的主島,是華夏固有領土,位於華夏東海,距溫市約356千米、福州市約385千米、隆市約190千米,麵積4.3838平方公裏,周圍海域麵積約為17萬平方公裏。1972年米國將其“行政管轄權”連同琉球一起“交給”日國,曆史上琉球並不屬於日國,華夏和日國在釣魚島爭議由此產生。自1970年代開始,華夏人組織的民間團體曾多次展開宣示主權的“保釣運動”。

對日國和華夏來說,這裏是最重要的一個交通地點,占據了這裏,便等於占據了一個重要的海上交通要道,更占據著一個重要的軍事領地,無論是哪一個國家占有這個島嶼,都可以坐鎮中央對附近那些群島進行監控,指揮得到的話,在海上展開戰爭,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海上陣營,起到相互輔助的作用,是海上兵家必爭之地。

以前因為海軍和空軍的限製,華夏無法馬上出兵攻取回來,而日國依仗米國為後盾便更沒將華夏放在眼中,如此一拖就到了現在。

所有的計劃一遍一遍在寒流的腦中過濾。分析華夏目前在釣魚島問題上的底線就是,日國不能再釣魚島上部署一兵一卒。日國一旦踩了底線戰端恐怕就要開啟。

釣魚島位於福建正東,距離福市海岸線的距離與其到日國衝繩那霸空軍基地的距離大體相當。表麵上看華日兩國的空軍都能夠對釣魚島空域實行有效控製,差別在於福市是大陸基地而衝繩是離島基地。

一旦打起來作為交戰國的華夏有權打擊衝繩基地,打爛了衝繩這塊跳板日國的空軍就不得不從本土參戰,那就不是現在這個格局了基本勝算全無。

而寒流也正是算準了,如果他一挑起這一次的戰端,那麽國家必定會站在他的身後,出兵部署在福市海麵,假裝搞演習,實則緊盯日國,更會派遣海空軍,在海上來回巡邏,給米國以及越南等地施加壓力,說白了,就是告訴他們:小樣,別給我動,看到咱國家的先進武器沒有?有一點點移動,就別怪爺爺我滅了你們。

而在白石市一中教師公寓樓內,一個看上去大約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孩,正滿臉嚴肅的看著**的女人,顧思月還是那樣安詳的躺在**,輕輕的閉著自己的雙眼,臉上掛著一絲笑容,沒有一點點醒來的跡象。

小孩子伸手按在顧思月的脈搏上,皺著眉頭集中注意力感覺著,許久之後才送開了自己的手。

“小神醫,她,她怎麽樣了?”雅蘭帶著一絲擔憂問道。

華安帶著一絲沉悶:“情況不怎麽良好,體內所有的重要器官全部移位,而且產生了裂紋,我看她麵色,應該受傷很久了,隻是有一個高人在她的體內輸入了一種神奇的能量,強行讓她入睡,而後不斷在她體內圍繞,為她續命。”

雅蘭想起那天寒流的動作,連連點頭:“但是這方麵治標不治本,寒流這樣做,也就是想讓她能夠堅持到等你過來。”

“寒流?”華安小小年紀,言語表情卻老成無比:“我可以救她,但是,你必須讓這個高人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需要他的血!”

雅蘭驚訝無比,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邊:“你,你說什麽?”

“你現在還是打電話給他吧,讓我跟他說,而且這個女孩子也不能再拖了,最多一個時辰,如果我還不出手,那麽她必勝無疑!”

雅蘭一聽事關重大,也不再管自己的驚訝,連忙跑到客廳,拿起電話就給寒流撥了過去。

電話之中,傳來一陣歌聲,在許久之後,裏麵終於傳來寒流“喂”的聲音。

“老公,神醫已經到我這裏了,他,他有事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