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一次,華夏是向世界宣言,敞開了說話的,如果這些國家不歸還屬於華夏的領土,那麽華夏是為了反侵略而戰,為了維護世界和平而戰,社會輿論也不會再站在對方那一邊。

但這些事情,寒流已經不會去管了,釣魚島這一戰打的非常漂亮,天門所有兄弟,無一人死亡,總傷也不過百人,而寒流也沒有任何懸念的為國家立了一次收複失地的巨大功勞,他可是共和國成立以來的第一人。

在部隊解放軍接任駐守南海諸島的重大任務之後,寒流便成為了沒事可做的人,現在的他,一心就撲在了兵工廠的前期設計當中。財神幫著找天外流星的買家,而寒流則是帶著白楊劉冬冬、陳強等人一起,在釣魚島上選址,對兵工廠的設計圖紙進行完善。

至於安全問題,寒流也沒有任何的擔心,解放軍已經在釣魚島四周安營紮寨,並且開始建立軍事基地,而寒流的兵工廠,如同先前白楊估計的一摸一樣,被指定在釣魚島的正中心,解放軍軍事基地的包圍圈之內。

這一點,寒流並沒有表現的什麽不滿,反而還是有些高興,至少,他不必為兵工廠的安全擔心。而且他相信,等到白楊將集全世界所有國家武器的優點,製造出新的,無論是穩定性,還是射程,以及進準度都十分完美的武器出來以後,到那時,國家必定不會拿他怎麽樣!

夜晚,寒流和天門的所有兄弟,於解放軍在一起吃了噸野味,酒足飯飽之後,天門的兄弟和解放軍也都打成了一片,甚至有些解放軍,都積極的要了天門一些人的電話號碼,說退伍以後,帶著老鄉和戰友,一定會一起投奔過來。

而寒流這邊,以及天門的高層,也與駐守在這裏的解放軍軍官在一起喝著小酒,打著屁。直到已經接近淩晨的時候。二狗子,喝的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了,問道:“寒哥,咱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寒流聽了之後,抬頭望著天空的繁星點點,點頭道:“你們知道麽?這個島嶼對於我,對於天門,對於華夏來說,實在都是太重要了,因為,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就是華夏走向爭霸世界的第一步。”

目光看向自己的兄弟,寒流問道:“你們認為,以現在的天門,走向世界黑道所需要的是什麽?”

陳強幾個人見寒流突然說起這個,天門是他們用血和汗水打出來的,就是他們的生命,所以都很專心的聽著,相互看了一眼,劉冬冬開口道:“資金,大量的資金,還有實力,足夠與世界任何一個龐大黑道打一場硬站的那種實力。”

寒流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神色,劉冬冬果然不愧是在黑道上打滾了多年的人,對黑道有著常人無法相比的敏銳嗅覺,他自然明白黑道的展所需要的是什麽。

“不錯,想要展,就必須擁有充足的資金和能夠與任何黑道實力硬拚的強悍實力,那我問你們,現在的天門,有這樣的實力嗎?”

眾人聽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陳強歎息一聲,搖頭道:“要說與國內的那些黑道幫會幹,我們天門不畏懼任何一個幫會,但若與世界上那些大黑道相比,我們甚至比不過一些走私軍火的小幫會實力,就算兄弟們再能打,再不怕死,可是麵對敵人的火槍大炮的掃射,咱們也隻能敗逃。”

“是啊,世界上真正實力雄厚的黑幫,軍火裝備都可以和規模的正規軍隊抗衡了,咱們再能打,也打不過啊。”

二狗子也在一旁泄氣的說道。天門自成立以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在國內享譽半邊天,可以說天門的兄弟都有著一股子傲氣,在國內黑道可是橫著走的,但是自從白石市之後,天門將目標鎖定在了亞洲黑道,而這一調查才發現,想要走向世界,天門實在太嫩了,太不成熟了,天門的資金與武器都太少太少,根本不夠檔次。

畢竟,現在天門手中九成的武器,都是趙霸王從武警部隊裏弄出來的,這一次戰役之後,必然要還回去。

因此,劉冬冬等人才覺得有些鬱悶,畢竟天門走向世界黑道是寒流早就設定好的計劃,現在遇上阻礙,與世界上那些小幫會都沒的一拚,更別說稱霸世界了,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寒流見眾人似乎都有些無能為力的感覺,知道他們也是盡力了,隻是天門發展太快,實力在國內還算雄厚,但沒有一支很好的武裝裝備,這就是最大的弱點,再者,天門發展迅速,看上去很龐大了,其實內部收入卻很少,地盤是擴充的很大了,但生意卻沒做起來,特別是財神著手的娛樂產業,現在投資電影,演出,等等,都隻是出錢,卻還沒有到豐收的時候,這是最致命的,資金鏈出問題,幫會又沒有一批強大的武裝組織,這樣下去,別說進軍世界黑道,就連在國內站住腳都是個問題。

寒流見他們有些受到了打擊一樣,哈哈一笑,道:“別垂頭喪氣的了,天門全部交給你們打理,能夠有現在的成績我已經非常滿意了,至於今後的展,無論是資金問題還是武器裝備問題,都靠這個島了。”

“靠這個島?”

劉冬冬等人聽的都是雲裏霧裏,實在不明白寒流究竟是打的什麽主意。寒流嘿嘿一笑,神色卻是一正,變的嚴肅起來,沉聲道:“現在,先故守住國內的地盤和實力。白楊,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

白楊點了點頭,道:“我們準備在釣魚島上修建一個工廠!”

“修建工廠?”二狗子睜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寒哥,白哥,你們不會是準備製毒吧?”

寒流直接踹了他一腳,笑罵道:“說些什麽呢,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

二狗子紅著個臉,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到最後,才憋出一句:“白,白哥,您就快說吧,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