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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市裏,寒流直接回到了納蘭家,納蘭蓉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每有休息過了,她仿佛一個貪睡的嬰兒,一直沒有醒過,寒流將她抱回她閨房的時候,納蘭老爺子也擔心的來探望,但納蘭蓉卻睡的很香甜。

老爺子看著安詳的睡在**的蘇雲沂,心痛的歎了口氣,搖頭道:“這丫頭,似乎幾個月來都沒這麽安穩的睡過一覺了。”

寒流默默無語,正要起身,卻現自己的衣角被納蘭蓉緊緊的捏住,她似乎生怕寒流會在她睡著之後逃走,那小手將那片衣角抓的緊緊的,睡著了不放開。

“哎,這丫頭,是怕你又跑了啊。你就在這裏好好陪她吧,一直到她醒來。”老爺子先是歎息了一聲,說到後麵,目光望著寒流的時候又異常的嚴厲。

寒流心中苦笑,知道是老爺子心疼孫女憔悴成這樣,所以責罰自己,便點了點頭,道:“爺爺,你去休息吧,我陪著她就行了,明天早上醒來,她就會好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納蘭蓉並非什麽大病,隻是太憔悴了而已,現在寒流回來,她心情一好,隻要調養幾天就會恢複,他便轉身離開,出門時還沒忘記將門好好的關緊了。

納蘭蓉睡的很香甜,寒流見她神色太過憔悴,隻怕用藥補都很需要幾天時間,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握住她的手,體內能量運轉,灌注入她體內,溫熱的真氣為她推功活血,全身真氣將她體內經脈衝開,讓她體內氣息暢通。

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就見納蘭蓉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她那嬌豔的姿色似乎又漸漸的回來了,寒流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慢慢收回自己的能量,靠在納蘭蓉的身邊,腦袋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日在白石市的解放軍部隊之中,寒流看著傲心經裏有這麽一句話,解釋出來的大致意思,就是不管是修真,還是異能者,當修煉到達一定級別之後,就可以延長自己的容顏和壽命,甚至可以長生不老,飛升成神。

其實自從知道這點以後,寒流心中就一直有一個想法,自己現在不說長生不老,但是最起碼,自己的容貌和壽命肯定是延長了很多,但是他身邊的這些個女人呢?到底怎麽樣才能讓她們跟自己一樣,永遠保持住她們的美麗,與自己在這世上在多度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春秋呢?

總之寒流這一夜都沒有入睡,他想了很多,心中更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尋找雙修的法門。

清晨的曙光灑入房間,寒流靠在**,他沒有睡著,隻是閉目冥想了一個晚上,此時的太陽以及升上了高空,寒流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納蘭蓉,他沒有動,即便是想要起身出去透透氣,也沒有挪動半分,納蘭蓉不知道透支了多少精神力,可能需要睡很長時間,無論如何,他也要陪著她,直到她醒來。

十一點左右,納蘭蓉輕輕嚶.嚀一聲,安詳的臉上閃過一抹緊張擔心的神色,抓著納蘭蓉衣角的手突然捏的緊緊的,陡然睜開了雙眼。

“怎麽了,做惡夢了?”納蘭蓉輕柔的聲音安慰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一股真氣透入她體內,讓她很快平靜下來。

納蘭蓉睜眼看到寒流,才知道剛才是做了個噩夢,她睡了十幾個小時,又睡的這麽安穩,再加上寒流昨天晚上為她運功調息了那麽久,這次醒來,雙眼之中已是神采奕奕,整個臉色也帶著一抹大病初愈的紅.潤,可眉宇間又隱隱帶著一種憔悴的病態,整個就是一現代版的林黛玉林妹妹,那種雍容的姿態,卻又別具一番風味,寒流雖是對她的美貌早已經有了很大的免疫力,但此刻亦忍不住看的呆了一呆。

納蘭蓉見他緊盯著自己,模樣有些呆,不禁麵兒一紅,輕聲嗔道:“看什麽呢。”

寒流啊了一聲,忙回過神來,拉著她一雙白.皙的柔荑,輕輕撫摸,柔聲道:“看我老婆醒來時那種雍容華貴的美麗,我這心裏,就,嘿嘿,就忍不住有些亂想了。”

這樣的話聽在納蘭蓉的耳中隻覺得一陣肉.麻,倘若別人這麽誇獎她的美貌,她肯定會覺得反感,偏偏說這話的人卻是寒流,雖然聽上去肉麻,可是她打從心底的又愛聽,臉兒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低下頭去輕聲哼道:“肉.麻死了。”

寒流卻神色一正,一本正經的道:“什麽.肉麻啊,我說的可是真的,我家蓉蓉擁有著東方古典女子的淡雅與雍容,如今這個模樣,帶著一絲如病態般的憔悴,更是我見猶憐,別說是我,我相信世上任何一個男人,見到你,都會對你為之傾倒!”

納蘭蓉本是很喜歡他說這種話兒,畢竟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女人最大的心願便是遇上她所愛的人並且得到對方的愛和誇獎,她會將自己一輩子最美麗的一麵,將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這個男人,當然也喜歡聽這個男人說些讓她心驚肉跳的花言巧語,但寒流最後那一句卻是誇張了一點,聽的她噗哧一笑,嗔怪的瞪了寒流一眼:“哪裏有那麽誇張,說的我就像是個禍國殃民的禍水,像個女妖精。”

“你就是我的女妖精!”

衛寒流心疼又憐愛的看著她,輕輕撫.摸上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神色真誠而堅定。

納蘭蓉心噗通狂跳了起來,似是想起了昨日見麵後在車上要求他要了自己的情景,臉兒一陣羞紅,垂下頭去,瞧見自己身上還穿著軍裝,啊了一聲,竟然一下從**站了起來,驚呼道:“我……我沒有洗澡就睡覺了?”

寒流無語,沒有洗澡就不能睡覺?納蘭蓉似乎覺得沒有洗澡就睡覺,而且還讓寒流這麽守候了一個晚上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她昨日見了寒流,相思成疾,高興之下有的是勇氣說出讓寒流愛她的話,但現在,那股子勇氣一旦沒了,便怎麽也說不出這種話了,畢竟她還是一個女人,而且做那事,也隻是跟寒流有過那麽一兩次,而中國女人本就是含蓄的,她出身將門之後,從小受到的教育也很好,自然沒現代女性那麽大膽。

“你……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寒流一聽,心中一顫,連忙道:“我,我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