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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列隔壁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意,似乎車中人提起的那件事就是他最大的恥辱,冷聲道:“我當然知道華夏修真者還有異能者的厲害,可是你也別忘記了我們來這裏的任務和目的,在小犬離開華夏領土之前,我們必須要幹掉他,如果老是像你這樣畏首畏尾,那我們還怎麽行動?”

車內的人沉默了下來,馬列隔壁以為對方心動,忙道:“如果這次機會錯過,我們再動手的時候,就會犧牲更多的兄弟,小姐,我想無論怎樣,今天都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車中的小姐沒有說話,半晌之後才緩緩開口道:“你千萬不要認為那個人隻是一個普通的保鏢,隻是有一身強悍的修為,是個有勇無謀的愚蠢貨色,他的狡猾或許以前別人沒有領教過,但很快,世人都會明白他是個多麽聰明的人,我總覺得他們似乎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

“小姐,您說那個華夏的保鏢?嗬嗬,一個色狼而已,您不會認為他這次是故意設局來對付我們的吧?”馬列隔壁終於忍不住了,語氣中有點嘲笑的意思,若非是自己上頭讓他多尊重這位小姐,他絕對不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恭敬。

車中女人冷哼一聲:“誰能否定這不是那人設下的一個局呢?”

馬列隔壁哈哈大笑了起來,搖頭道:“我想小姐您是想多了,我們的行蹤沒有人會知道,就算他是故意設局想要對付我們,可我們也不是傻子,我的人現在還跟著他們,並且沒有發現華夏軍方的任何動作,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是設局對付我們,可是您別忘了,現在上野樹裏身邊隻有個保鏢一個人而已,而堀北真希則隻是被華夏的特種兵所保護在其中,至於小犬,嘿嘿,現在他的身邊也就四個天忍。我們在動手之前一定會先確認他們有沒有埋伏,就算他們後麵有人包圍過來,這也有一段時間差,而我們這次來華夏的目的就是擊殺小犬,這次是最好的機會,我們不能錯過,何況,對方並不一定就是設局專門對付我們的,難道這麽好的機會,我們就如此錯過?”

車中的人也沉默了下來,很顯然,她也與馬列隔壁一樣並不能確定這次是否那個人設下的一個圈套,可是以她對華夏的了解,以及對寒流的暗中調查,知道寒流絕對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因此她也猶豫了起來。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外麵一道黑色人影嗖地一聲竄入院落中,很恭敬的半跪在馬列隔壁前麵,用島國的鳥語回報了一下情況。馬列隔壁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容,嗬嗬笑道:“小姐,我說的沒錯吧,他們身邊沒有高手跟著,而且因為上野樹裏突然把那個華夏保鏢給帶走了,現在小犬回來了,已經派出了四個天忍其中的兩個出來尋找,似乎還是十分惱火。以為那個保鏢把他的夫人給拐走了。

“哼,他沒你說的那麽好色。”車中女子傳來一聲冷哼,語氣中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馬列隔壁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事實證明一切,我收到消息,這個華夏保鏢,他就是一個看到美女就邁不了腿的色鬼。小姐,你如果害怕,大可回賓館舒舒服服地睡覺,我必須得行動了,就算有再大的犧牲,我們日國人為了完成使命,完成任務,也不會畏懼,因為這是我們在這裏等到的最好的動手時機。”

車中的人沉默了一會,很顯然,他們這次來華夏,對小犬的刺殺是勢在必得,而小犬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便一直被華夏的特種兵還有幾名天忍保護在其中,而唯獨現在,出現了上野樹裏的這個變數。所有,這也是讓這個女人擔心的問題,會不會是一個陷阱,誰也說不準。

既然始終都有危險,為了完成任務,這次冒險也未嚐不可,她略微沉吟,冷聲道:“先跟著,確保四周沒有敵人之後再動手,還有,一定要將那邊的人全部調過來,這次行動,他們如果不出動最強的高手出來,合作就沒必要了。”

馬列隔壁見車中的人答應,心中一喜,忙道:“小姐放心,我已經與對方談好了,他們對上次的事情也很歉疚,而且他們被殺的那兩個人,對他們也很重要,這次不僅是合作完成任務,他們還是為死去的那個人報仇,絕對不會再隱藏實力!”

車中人沉默了一會兒,提醒道:“記住,我們的目標是擊殺小犬,而不是對方其他人,在得手之後必須馬上撤離京都,不允許戀戰,憑我們這些人,在擊殺小犬之後,如果撤離不及時,後果你們應該是知道。”

馬列隔壁聞言點了點頭,他上次見識過華夏的手段,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次與他對戰的對手,就是華夏龍組的天刑,所以他知道以他從日國帶來的那些忍者絕對不是華夏龍組的對手,至於另外一批合作夥伴,他也不敢將希望放在對方身上,隻要擊殺了小犬,他就立功,也完成了任務,他不會愚蠢到在華夏繼續糾纏,因此他連忙點頭答應下來,末了還小心的問道:“小姐您去嗎?”

“我就不去了,身份太敏感,不允許出現任何紕漏。”

馬列隔壁聞言忙恭聲嗨了一聲,就見那小車啟動離開。看著車子遠去,馬列隔壁大手一揮,房子四周頓時湧出二十名全副武裝的忍者好手,就聽馬列隔壁冷聲道:“通知對方,淩晨之前務必完成任務。”

上野樹裏靜靜的呆在寒流的身邊,她微微低著頭,看到寒流掛在嘴角的那絲笑容便覺得全身有些熱,臉兒有點燥熱,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笑什麽,唯一的可能便是剛剛上山的時候聽見的那個羞人的聲音。

上野樹裏是一個過來人,這種女人對於愛情是奢望,畢竟,她從出身開始,就被別自己的家人規劃了人生,而嫁給小犬之後,她的人身自由也收到了限製,所以,她從來就不知道,什麽事愛情,更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畢竟,她和小犬的結合,隻是因為家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