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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信過去,我會想辦法知道拖住他。”

女人應是,轉身離去。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冰露臉色卻有著幾分凝重,然後輕輕的喃語道:“寒流,你究竟想做什麽?”

雖然海濱市內力量錯綜複雜,但主要的卻是一黑一白,黑的當然是血屠,因為在血屠中,有一個屠神的存在,絕對沒有人敢對血屠不敬,因為,屠神的修為,沒有人知道到達了什麽境界,知道的,都已經帶著心中的答案,去了地獄。白的當然是地獄門的領導者,郭家,郭家掌控著南方的國家力量,也絕對沒有人可以小覷的。

血屠雖然在海濱,但一直是隱世而居,隻是將力量伸向黑暗,循規蹈矩的很,從不涉及白麵上的紛爭。不過不涉及,也不代表不可以當一個觀眾,欣賞一出出好戲。

兩個忍者的身死,讓很多人震驚,特別是血屠在海濱的秘密據地之中,此刻籠罩著一片陰雲。

作為血屠的老大,此時臉上麵無血色,雙手緊握,而站在他對麵的,則是日國右翼負責東方最高的指揮官犬也吃史,此刻他手中拿著武士刀,已經揮出了數十刀,把一張長長的木台撕得粉碎,碎屑紛飛間,泄著心裏的怒氣。

因為他的人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是被誰所殺。而且還是兩個天階的忍者,沒有人看到動手的人,但是根據他的了解,這全是因為血屠的老大兒子,因為看到一個青年跟名人會所的老板顯的很親密,就暗中派了他的人去追蹤,所以不需要查實也可以知道,就是那個人下的手。但問題是,那個人是誰?他們一無所知!

兩具屍體犬也吃史已經親自察看過了,那刀氣的淩厲霸道,是他平生未見過的強,而在自己了解情況之後,更是憤恨不已。

就在他還在發泄心中不快時,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和服,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削瘦中年人出來了,嘴上留著兩撇胡子,眼時射出陰邪的光芒,看出來這是一個攻於心計的人,這會兒看著犬也吃史,冷聲的喝道:“犬也吃史,你作為我右翼的華夏負責人,需要沉下心來,應付目前的一切危局,發泄與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中年人除了給犬也吃史當軍師,更肩負著一項秘密使命,與血屠進行某種特別的合作,當然了,更有著監視犬也吃史的意思,有點像曆史時候,皇帝派出的監軍太監。

據犬也吃史所知,這個叫港市塔釀的使者,的確是一個閹人,他用這種方式來交換右翼對他的信任,很是變態,這樣擁有變態心的人,做人做事,當然不會太正常了。

“是的,港市塔釀,我的確非常的憤怒,身為右翼的一員,我為有人敢如此的挑釁感到憤怒,這個人,我一定要殺。

港市塔釀冷冷一笑,說道:“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需要的是更大的利益,對這個人我們沒有任何的了解,而且很強,還有,這一次的事情,血屠必須負全部的責任!”

看到犬也吃史很生氣的又想說話,港市塔釀繼續說道:“犬也吃史,我這一次身負重要使命,相比起來,殺這個人,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哪裏有我三口組與整個帝國的利益重要,你明白麽?”

“塔釀君,我明白,那就暫且饒他不死,請塔釀君上報總部,我強烈要求,給這個人下達絕殺令,我一定會揪他出來,此人不殺,我心境難平。”

港市塔釀笑了,說道:“這一點請犬也吃史放心,他不會活太久了,海濱,很快就會變天,轟轟烈烈的一場大變,這一天,我們可以親眼見證,到時候,吃史君可以盡量的拔刀,無論你想殺多少人,都不會有什麽問題。”

寒流並不知道,簡單的宰了兩個日國的忍者,會引如此多人的注意,這會兒,他枕在葉子的懷裏,享受著熱情似火的那種特別的溫情。

“老公,你為什麽要讓我帶著老陳先去京都?”

“為了你老公的霸業,嗬嗬,笨蛋,呆在我身邊,會很危險,而且,這段時間海濱會很不平靜,我擔心,如果到時候我萬一沒能保護好你,而且別人企圖拿你來威脅我,那我會很擔心你!”寒流閉著眼睛說道。

葉子咬著嘴唇,許久,不斷點頭:“老公,我聽你的,我不會拖你的後腿,但是,我去了京都,那些姐姐們會喜歡我麽?我擔心到時候……”

寒流慢慢坐了起來,撫摩著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會的,小笨蛋,她們都很好,放心吧。”

一夜瘋狂,直到第二天清晨,吳滋悅還有楊柳就趕到了這裏,將葉子還有老陳秘密的帶走了!

那個暗中派人追殺寒流的血屠少主,血天仁,在事情發生以後就連忙被招了回去。這使得血天仁心裏很不痛快,因為血屠財大勢大,在海濱市無人敢惹,所以養成了他這種公子哥的習慣。但是自從他花天酒地認識冰露以後,就展開了強烈的追求攻勢,無奈堅持大半年,卻還未成功,就在當時他準備找冰露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啃著鵝腿,而且望向那個男人的雙眼,似乎還流露出絲絲愛意,這讓血天仁的火氣頓時上來了。

二話沒說扭頭就走,剛剛出了會所,就直接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四名忍者,一定要查清楚那個男人是誰,關鍵時刻直接斬殺!

“少主,我們走快點吧,的召令,我們不敢不從的。”一個手下勸說著,有些擔心,少主晚了回去,就算是被罵幾句也無妨,但是他們不行,他們若是錯過了時間,就要接受最嚴厲的違規處罰。

重者處死,輕者斷肢斷指。

血天仁不爽的喝道:“叫什麽叫,老了現在心情不爽呢,他們又沒有說什麽時候回到家,我慢慢走不行啊,又不是趕著投胎,急什麽。”

那手下不敢吭聲了,這血天仁可是血屠老大唯一的兒子,哪怕他執絝成性,沒有屁用,但血屠的老大,血坤卻還是對他百般疼愛的,沒有辦,諾大的血屠,未來總是需要一個接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