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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邊,寒流此時跟冰露兩人並肩走在江邊的馬路上,感受著微風的撫摩,冰露的眼角時不時的瞟著寒流,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雙手撐在了江邊的護欄上,臉上的表情變得一絲悲傷!

寒流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此刻的心情,站在她的身邊,笑著說道:“怎麽?大美女也有不開心的時候?”

冰露苦笑了一下:“難道我就應該每天都活的很開心麽?”頓了一下,冰露抬手輕輕挑了一下自己額頭的一縷亂發:“想聽聽我的故事麽?”

“榮幸之極!”寒流笑道!

“在我十八歲那一年,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不出三天,我們就確定了戀愛關係,我們一起海誓山盟,我愛他,很愛,他也愛我,但是,我們的戀愛還沒有一個星期,再一次我們出去約會的時候,我被別人襲擊,他為我擋了一槍,死在了我的懷裏!”說著,冰露自嘲的笑了一笑:“從此以後,我開始變得冷漠,沒有在讓任何一個男人接近過我,這麽多年了,我如今也已經三十歲了,嗬嗬,有時候,想一想,我為什麽要這麽叫真,這麽做到底值得麽?但是,我現在就是對男人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寒流看著這個女人,似乎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故事:“都過去了,何必還想那麽多呢?我相信那個兄弟,也希望你能夠為自己而活,開心,快樂,幸福的活下去!”

冰露轉頭對著寒流苦澀的笑了一笑,道:“不說這個了,嗬嗬,你知道麽,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我都是一個人的,怎麽樣,今天晚上能陪我過個生日麽?”

寒流微微一愣,而後嘴角處挑起一絲笑意:“早說嘛!”說我,在冰露的詫異和尖叫下,直接將她橫著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而後,沿著路邊,狂奔而去!

一陣奔跑之後,寒流停在了一家海濱的頂級造型屋前,而後直接將她拖了進去。

再出來時,兩人已經大變了模樣,冰露一身黑色露肩晚裝,長裙拖曳,雲鬢高挽,她姿色本就不凡,在加上身上本身多年上位者的氣勢,還有成熟的味道,以及寒流臨時訂購的一套珠寶首飾搭配,那叫一個光彩奪目。

而寒流也變得人模人樣了,終於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套花花公子,一身銀灰色燕尾服筆挺貼身,原本蓬鬆的銀色發絲鋥亮後梳,整個人的氣質忽然變得貴不可言起來,那份拿捏出來的氣派,一舉一動無不是純正的貴族風範,把冰露都給看得目瞪口呆。

就連剛才的那些造型師都有些驚愕,這還是剛才那個人嗎?他們可以裝扮出一個人的外表,卻無法裝扮出一個人氣度。連造型師自己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自己親手打造的,自己的水平怎麽忽然提高這麽多了。

造型屋裏自然不會隻有這一對客人,某位客人可是親眼看到進來的寒流,出去卻變成了風度翩翩的貴族,頓時大受刺激,直接點名那位給寒流做造型的造型師道:“這是什麽破手藝,你,對,就是你,我要你幫我重做造型。”

“寒流,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走在路上的冰露,感覺四周所以路人都投射而來的驚歎目光,讓她有些微微的不自然,畢竟,多年封心的她,此時旁邊還站著一個貌似能夠讓她動心的男人。

“我這不是要給你過生日嗎?放心啦,我不會使壞的,要是我使壞,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寒流笑道。

塞納河餐廳,是海濱最為純正,最為浪漫的一家法國餐廳,在海濱的法國人平常都喜歡在這裏用餐,性質也可以說是專為法國人服務的餐廳,為了避免餐廳淪落為劃拳喝酒大聲嚷嚷的餐廳,塞納河餐廳會甄別客人,不是任何人都能甩一把錢就可以進來用餐。

這裏實行的是會員製,或者說,你能講一口流利的法語,否則對不起,已經客滿了。

不覺間挽起了寒流胳膊走來的冰露也知道這裏,當然,她也是這裏的會員,雖然不會法語,但是畢竟她尊貴而神秘的身份擺在那裏。

見到兩人漫步走來,彬彬有禮的外籍侍應生迎來,看了眼兩人樣貌,用略帶生硬的中文問道:“請問兩位有預定嗎?”

雖然餐廳裏明顯有空位,但若是沒有會員卡,他肯定要很抱歉的告訴你,位置都已經被預定了,已經客滿了。

寒流回複的卻是一口流利的法語:“沒有預定,麻煩幫我和這位美麗的小姐找個位置。”

挽著他胳膊的冰露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他還會說法語。

侍應生略帶審視的目光立刻變得熱情起來,立馬脫口成了法語,伸手道:“請跟我來。”

入桌點了食物後,侍應生請他們稍等,還在雲裏霧裏的冰露忍不住問道:“你就是為了帶我來這裏吃飯?”

“嘿嘿,我肚子有點餓嘛!”寒流不好意思的說道。

冰露忍不住撲哧一笑道:“你真是一個吃貨,不過,你法語說的還真溜!”

“呃……”寒流眨了眨眼道:“能吃是福,嗬嗬。”

冰露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想看看寒流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整個餐廳呈上下兩層,環形布局,餐廳中央有一支樂隊,令人心情舒暢的輕音樂在餐廳內緩緩流淌。二樓的餐廳有一些水晶珠簾垂掛遮擋。環境是福的優美宜人。

豐盛的食物很快端了上來,侍應生給兩人倒上香檳後退開,兩人碰杯抿了口,冰露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真的準備就這樣給我過生日啊?”

寒流微微愣了愣道:“這樣不好嗎?我看電視裏都是這樣啊!”

冰露不置可否地笑笑,沒有說什麽,開始慢慢的吃著桌子上的大餐!

兩人就這樣悶頭吃了個半飽,中途寒流去了趟衛生間,躲在了一側對朝侍應生打了個手勢,招來後,指著樂隊和侍應生嘀咕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