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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在淩九幽還有郭達的帶領下,走進了殿堂的大廳之中,大廳內的擺設,似乎和古代的沒有任何的差別,中間鋪著一張巨大而又厚實的地毯,使人踩上去感覺十分舒適柔軟,兩邊擺放著椅子和茶座,正前方也是擺著一張巨大的椅子。

“寒少爺,您先坐!”

從內廳裏走出來一個丫鬟,將三人的茶放在了各自的麵前,就匆匆退了下去。

在三人坐定,丫頭推下去之後,淩九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臉色也變得稍微有些凝重:“寒少爺,我相信我那弟弟已經將事情都告訴你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關乎天下蒼生的命,所以……”

這時候郭達也說道:“雖然我國家已經入世百年,但是本質上,我們還是屬於修真界的一員,在數千年以前,華夏第一修真高手青帝,在曆劫之後飛升天界感應天地之時,就說過,天地將變,魔星轉世,與地魔合體,摧人間,斬群神。”

寒流微微有些詫異:“飛升成神?”

“是的,在數千年前,地球上能量元素充沛,修真功法齊全,高手如雲,合體期,大乘期的人不計其數,隻是,在一千年以前,地球的西方魔物,帶領著一群吸血鬼秘密來到我華夏,企圖消滅我們華夏的修真者,但是被我們識破,但是他們的人數實在太多,而且西方魔物的首領,是該隱,這個人法力及其的高強,我們華夏所有合體初期以上的高手將他們團團圍在了泰山之巔,進行了一場轟天征地的大戰,那一場大戰我們雖然贏了,但所付出的代價,就是修真界所有的高手,至此以後,修真界一蹶不振,不是沒有人才,也不是能量元素不足,而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出竅期以上的修煉功法。”郭達越說越激動,雙拳緊握,很顯然,寒流能看的出,在這一場戰役中,郭家所付出的代價!

淩九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危機即將到來,開始的時候,我也聯係了很多隱世的修真家族,怎奈,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說的話,哎!”

這時候,寒流說道:“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淩小姐?”

“這……”淩九幽麵露難色:“語諾她,一直都還在昏迷當中,五年了!不管我們用什麽辦法,都不能讓她醒來!”

話為落音,從內堂之中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一個丫鬟:“老爺,老爺……”

三人同時望向那個小丫鬟。

那個丫鬟結結巴巴,說道:“老,老爺,小姐,小姐她……”

“語諾她怎麽了?”淩九幽頓時站了起來。

“小姐她醒了,她,她說要,要見寒公子!”

“語諾她醒了?走,寒少爺,我們現在就去內堂!”淩九幽連忙踏步就準備跑,卻直接被那丫鬟再次攔住。

“老爺,小姐她,她說了,隻允許寒公子一個人過去。其他人,她一個都不見!”

女兒昏迷五年,現在終於清醒了,卻不讓他見,心中如萬隻貓爪在撓!連忙說道:“好好,那我在這裏等,你趕快帶寒少爺去見語諾。”

寒流朝著淩九幽點了點頭,就跟著那個丫鬟朝著後麵走去,繞過大堂後側,來到了一棟木樓前,在一間很古典的廂房前停了下來。

丫鬟說道:“寒公子您請進,小姐就在裏麵!”

寒流點了點頭,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的淩語諾,很美,如同天仙一般,一席白色的連衣裙,臉色微微泛白,看上去很瘦,大概是昏迷五年,而沒有活動的原因。使得寒流見到她的第一眼,心裏不禁為之一疼,就如同被鋼針錐了一下,刺疼無比。

“淩小姐,在下就是寒流,恭喜小姐能夠在今日蘇醒,這也是你我的緣分呐!”寒流慢慢的來到她的身邊,帶著一絲笑容說道。

淩語諾蒼白的臉上也是對寒流露出了一個笑容:“是阿,很有緣分,寒公子,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吧?”

寒流點了點頭:“猜到一些,我想你在五年前,預見的事情,遠遠要比你說出來的多的多,對吧?”

淩語諾點了點頭:“這五年的昏迷,是我自己選擇的,因為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不是因為世界即將毀滅,我不是那麽大氣的女人,而是因為我自己,我感歎我的命運,我的出生。”

“能跟我說說麽?”寒流搬來一個凳子,坐在了淩雲諾的對麵,臉上還是帶著一絲笑容。

“我的出生,是天帝安排的,天神無法去改變,去幫助人類,天地初開之時,宇宙飄落而來一紙契約,就是不管人間發生什麽,神,都不能去插手,否則,天地將反轉,地為天,天為地。但是現在人間大難臨頭,天神不忍心看到魔怪塗炭生靈,就暗中用純陰之法製造出了我。而你,就是上天選定的人,因為你的前世,是人皇伏羲,隻是因為在人間千萬年早已讓你看破生死,在一天,你選擇了從生成人,跳下了輪回之道。”

寒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望著淩語諾似乎有著一絲不解。

淩語諾繼續說道:“你還記得那一道劃破長空的紅色閃電麽?那是天帝為了找回你前世的記憶,但是隻能找回一點前世的力量,而我的出生,就是為了幫助你找回你前世所有的記憶,和巔峰的能量!”

寒流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淩語諾的雙眼之中帶著淡淡的傷感,似乎有些不服命運的安排。微微一笑,寒流站了起來:“那隻是上天的安排,嗬嗬,你心不甘,我也不會怪你,因為,我也不承認我是誰,我就是我自己。放心吧,好好的做回你自己,你不是工具,你是一個女人,美麗到任何男人見到你都會動心的女人,至於對付那些要讓地球變成地獄的瘋子們,我已經有了計劃,而且,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至於女人,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對麽?”

坐在**的淩語諾,原本帶著淡淡傷感的表情,以及那似乎空洞的眼神,望著站起來的寒流,慢慢變得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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