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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麗雙眼複雜的望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寒流,不知道他現在心裏到底在想一些什麽,許久後,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死寂,將車內的音響給打了開來。金海心的一首老歌,悲傷的秋千,悠揚的從車內的喇叭中飄蕩而出。

如果說痛快的哭一場,是不是就能夠變堅強。

我一個人在悲傷的秋千上,來回的搖晃。

你知道我為你受的傷,到頭來還是要自己嚐。

聽著聽著,寒流就突然坐了起來:“美女姐姐,看來你的生活很不性福啊?”

張麗聞言一愣,脫口而出:“我很幸福啊。”

寒流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邪笑:“我是說你不性福,是不是老公在外麵有了情人呢?是不是很久都沒有碰過你了?”

張麗的表情從茫然到慢慢的失落,全部都被寒流看在了眼裏。但是這張麗也不簡單,好歹在上乘社會也是混了很久,見過了大世麵的人,悲傷的情緒很快就被她壓抑了下去。

“嗬嗬,寒流,你還小,在你這個年齡對異性有衝動是很正常的,但是我真的隻是一個老女人而已,大街上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各個不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麽?在加上以你的長相和條件,還愁找不到一個好女人?而且我聽說你們學校的校花,羅芮,就是你的女朋友吧?有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難道你還不滿足?”

“你老公有了你這麽漂亮的老婆,他怎麽就沒滿足呢?”

“你……你在胡說什麽?”

“我在胡說?這樣吧,趙霸王的電話,我會幫你打,但不是現在,在這之前,我要你聽我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張麗一聽寒流願意幫他們求情,不禁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種放鬆的表情,:“好,隻要你能夠說到做到,那我聽你的。”

“那好吧,現在你開車帶我到你家裏去。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不能告訴任何人。”

張麗點了點頭,連忙發動了車子,朝著自己家開去。

路途之中,寒流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你想過沒有,為什麽你老公會讓你來找我?”

“我老公去找趙公子去了,所以才讓我來找你的。”

寒流鬱悶的想到,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呢。哎。

車速很快,不到十分鍾就來到了劉銘家的別墅前。

寒流跟在張麗的身後,望著她那一扭一扭的豐臀,真想上去摸上兩把。一進門,就看見頹廢得坐在沙發上的劉銘和劉冬冬。

“你……你怎麽來了?”劉銘驚訝的全身發抖道。

“怎麽?我不能來?”

張麗一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走了上來:“銘銘,怎麽能這麽跟你同學說話呢?是媽媽請他來的,你爸爸呢?”

劉銘和劉冬冬現在也知道得罪不起寒流。

劉冬冬道:“我馬上給伯伯打電話,而後連忙幫著寒流跑了一杯鐵觀音:“來,寒哥,您坐,這是鐵觀音,您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說完,才慢慢的退了下去,給劉建華打了個電話。

寒流笑著點了點頭,雙眼卻一直直視著對麵的劉銘。

劉銘這貨這時候也知道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望了望寒流,猛然從沙發滑了下來,跪在了寒流的麵前:“寒哥,我知道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犯賤,希望寒哥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說完,就直接朝著寒流狠狠的磕了一個響頭。

寒流的精神力此時已經探入了劉銘的腦海之中,知道他這次確實是怕了,不敢了,而這道歉,也是十分有誠意的。

“我原諒你幾次了?”寒流笑道。

劉銘聞言一愣,是啊,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如果自己懂得收斂,那還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麽?

“我知道,是我犯賤,是我一直在找寒哥你的麻煩,求您在原諒我最後一次,隻要您能原諒我,幫我給趙哥打個電話求情,我下輩子保證一直跟著你,為寒哥您做牛做馬做狗,來報答你的恩情。”

“你跟我?嗬嗬,那你不是賺大了?”

“是是,是我自不量力,求寒流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們劉家這一次吧。”

“你先起來吧。這事情先不急。”

劉銘迷茫的看了一下張麗,在她的暗示下,連忙爬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坐在了沙發上。

就在這時候,大門響起,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一進門,朝著客廳掃了一下,當見到寒流後,臉上一喜,趕忙大步走了過去:“您就是寒少爺吧?”

寒流看著劉銘幾人的眼神,就已經猜到這大腹便便的男人應該就是劉銘的老爸,市局的局長劉建華了,並為起身,卻十分客氣道:“劉局長,這一次十分冒昧的來到你家裏,而且又沒有帶什麽禮物,真是對不起啊。你不介意吧?”

劉建華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寒少爺您這說的是哪裏話,您能來是我們劉家的福氣,嗬嗬。”說道這裏,劉建華用眼神望著張麗,想從她哪裏得到什麽訊息。

張麗努了努嘴巴,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劉建華放下了手中的包,道:“寒少爺,您先坐一會,房間裏還有幾條好煙,您嚐嚐看。”說完也是直徑朝著房間內走去。

而寒流卻是在內心一笑,他們兩的小動作,豈能瞞得過寒流?

房間內,劉建華小聲的問著張麗:“怎麽樣了?”

張麗因為先前答應了寒流,所以現在有些話也不好直說,她怕萬一寒流知道自己泄密了,到時反悔的話,那就完蛋了:“我想了很多辦法都不行,實在沒辦法,才廢了好大的功夫把他帶到家裏來的,你呢?趙霸王那邊怎麽樣?”

劉建華點了點頭,表示張麗做的不錯:“帶回來也好,趙霸王那,門我都沒能進去,哎,看來真的隻能從寒流這邊入手了。”

將床頭櫃的抽屜拉開,從裏麵拿出了兩條盒子是純白色的香煙,走了出去。

十分討好的放在了寒流的麵前:“這是中央領導們內供的香煙,中南海,您試試?”

寒流本身就是個會抽煙的人,也早就聽說那些當大官的都抽些內供的好香煙,平常人別說抽了,能見到都很拿到。

絲毫沒有客氣,當場就拆了一條,從裏麵拿出一包拆開後,給劉建華他們一人發了一根,而後自己才叼了一根在嘴上。

劉建華十分懂味的走上前,為寒流點著了香煙。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味濃鬱,嘴中沒有一絲的苦味,卻有些讓人回味:“不愧是內供的香煙,味道果然不錯。”

給讀者的話:

我暈,今天被爆菊了-。-新書榜掉到第四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