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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海抓起桌子上放垃圾的鐵盤子朝著寒流猛然砸去:“尼瑪的,給臉不要臉,你**的知道我……”話說到一辦,阿海就被眼前的一幕個震驚了。那被他砸出去的鐵盤子居然詭異的從寒流那邊轉了一個彎飛了回來。此時阿海已經躲閃不及時。

整個車廂隻聽見“哐!”的一聲巨響,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拉了過去,隻看見阿海的臉上蓋著一個鐵盤子,已經完全的凸了出來,將他的整個臉麵都印在了上麵。但詭異的卻是沒有流出一絲鮮血。

寒流睜大著雙眼,道:“我說兄弟,你對自己都下的來這麽重的手啊?真是佩服,太狠了!”

胡蝶看著寒流,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但不知道是不是寒流的演技太高,胡蝶居然從他的臉上發現的隻有驚奇和詫異,許久,想了一下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將阿海拉著坐在了座位上:“我跟你說了,別太衝動,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坐在這裏,好麽?還有,我已經跟你說和很多次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將阿海狠狠的教育了一頓,而阿海看著寒流的眼神也充滿的畏懼,坐在座位上悶不吭聲,臉色鐵青,似乎在醞釀著什麽計劃。

胡蝶罵完阿海,轉頭對寒流笑道:“我想你剛剛可能是誤會了什麽,我天生有鼻炎,並沒有什麽嫌棄這些大哥的心思,隻是鼻子很難受而已,至於我老是往他這邊看,也並不是看他,我是看他側麵的那個老奶奶。”

寒流笑道:“你看她幹什麽?”

“那個老奶奶有心髒病,現在這裏空氣不流通,而且比較悶熱,這個老奶奶等下肯定會心髒病複發。”

“你看的那麽準?你是醫生?”

“家傳的!”胡蝶笑道。

“哦!”寒流點了點頭:“那你怎麽不治療一下你自己的鼻炎呢?”

胡蝶帶著一絲笑意,問道:“難道你沒有聽過醫者不自醫麽?”

寒流搖了搖頭:“我看,是你自己的醫術沒學到家吧?”

“你……你憑什麽這麽說?”再好脾氣的人被寒流連續刺激這麽幾次,也會發飆的,何況還是一向心高氣傲的女人呢?

“憑什麽?就憑你剛剛說那位老奶奶等下會心髒病複發!”

“你居然懷疑我的醫術?好,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胡蝶現在是徹底的怒了,先前的那一份沉穩早就不知飛到了哪裏。

寒流笑道:“打賭?這不錯,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但是我聽說賭博,它肯定會有籌碼的吧?”

胡蝶咬著牙齒,怒視著寒流:“對,有籌碼,你如果輸了,你必須跟我道歉!”

“好,好,那你輸了了?”

“我不會輸?”

“萬一輸了呢?”

“沒有萬一!”

“不怕萬一也怕一萬吧?”寒流撇了撇嘴!

快到爆發邊緣的胡蝶,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如果我輸了,任你處置!”

“任我處置?”寒流睜大了雙眼,連腰都挺直了起來,但是下一刻卻又恢複了先前的無精打采:“你把我當小孩子麽?還任我處置呢,假如我贏了,我讓你跟我上床你也跟我上?但是就算你願意,你男朋友也同意?”

胡蝶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他跟姑奶奶我沒有關係,我是我,他是他,如果你贏了,你讓我跟你上床,那老娘也就認了。”

“好,有魄力!”寒流頓時來了精神,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而後對身邊的那個還在雲裏霧裏的農民工說道:“老哥,你是旁觀者,我就請你給我們當一個見證人。”

農民工木訥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到底讓他幹什麽。剛剛寒流和胡蝶兩個人說的話,貌似,他一句都沒聽懂,隻聽清了上床這兩個字,但是他們兩個不認識,為什麽會上床呢?就算上床,那為什麽還要讓他當見證人呢?

此時,胡蝶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老奶奶,心中暗自計算著時間,按照老人現在這個狀態,最多不會超過五分鍾便會暈厥,而後嘴唇發紫全身抽搐!

而寒流則是撇了撇嘴,掏出自己的愛瘋5,慢慢的玩起了切水果,還別說,這遊戲雖然弱智,但玩起來還真有些過癮。

五分鍾,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五個小時,最後,當火車停在了白石市的火車站內,寒流才收起了手機,帶著一絲笑意對著胡蝶問道:“怎麽樣?我贏了!”

胡蝶的臉色蒼白,嘴中不斷囔囔著:“怎麽可能呢,不可能會這樣,她明明……”其實胡蝶先前一直認為自己肯定會贏,於是當寒流說出那樣的條件之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卻輸了,想起向前答應的條件,胡蝶的臉色就變的更加蒼白了,雙腿不自覺的發抖,這家夥,不會真的要帶我去開房吧?這還是老娘的第一次呢!

寒流從上麵放置行李的地方將自己的行軍囊拿了出來背在了身上,而後對還坐在座位上發愣的胡蝶笑道:“小姑娘,以後別再這麽自大狂妄了,世界上,還有你很多不了解的地方,謙虛,和氣,與人為善,才是王道啊!”說完,拍著屁股就直接下了火車。

聽著寒流的話,望著寒流離去的背影,胡蝶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他到底是誰?為什麽在自己輸了以後,而不去計較賭注,要知道,她輸的,可是她那完美的身體啊。在白石,有多少男人為了能夠一窺她的芳容而不惜付出血本。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她身邊的阿海,唯唯諾諾的問道:“胡蝶,我們也下車吧?”

“下車幹什麽?”還沒回過神來的胡蝶直接問道。

“下去幹什麽?當然是回去啦,我們已經到白石了!”

“啊?到白石了?那還不快下去?”胡蝶急了,連忙站了起來。

阿海搖了搖頭:“來不及了,火車又動了!”

胡蝶這個時候才想到,剛剛那個男人也是白石的?她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問清楚,為什麽那個老奶奶的心髒病沒有複發,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這絕對不可能!要知道,她可是神醫華安唯一一個入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