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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寒流踏進這房間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眼神全部聚集了過去,而那勁爆的音樂,在這一刻也立馬停了下來。

寒流掃視了四周,房間內此時加上自己和黃亮也就隻有六個男人,而裏麵的女人卻足足有十人以上,而且每個女人的姿色都是屬於極品類型。

坐在大**的趙霸王,連忙放開了手中的一個長發美女,笑吟吟的朝著寒流走去。

“我說兄弟,我們可是都等你很久了,來,我給你一一介紹一下。”

寒流也是笑嗬嗬的走到趙霸王的身邊,聽著他的介紹。

“那個打碟的,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吳青,父親是武.警部隊的副司令員,這一位,染著黃頭發的那個,叫王斌,父親是京都市市局的局長,還有最後一個,長相特魁梧的那個,叫魯莽,老爸是廣州軍.區的師長。”

寒流帶著笑意,一一朝著他們三人點頭。三人也是報以微笑。

趙霸王摟著寒流的肩膀朝著那三人說道:“這是我的兄弟,寒流,兄弟,走,你都已經到了,那今天晚上狂歡派對,馬上開始。”

趙霸王的話語一落,房間內的勁爆音樂,再一次的響起,頂部的大燈燈光也隨之而然的暗了下去,隻留下四周的閃燈,早整個屋內,不斷的來回掃動著。

十幾個女人,各個帶著一絲羞意,在這音樂的帶動下,在昏暗的房間內,不斷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因為音樂的聲音實在是很大,趙冬冬隻能趴在寒流的耳邊大聲吼道:“兄弟,這些女人有的是初,有的不是初,各占一半,看你自己運氣了,哈哈,如果今天晚上你上的全是初,那麽你就能得到我們一百萬的獎金了,當然,如果輸了,按照規定是要出二十萬人民幣,但是你的那份,兄弟我給你出。”

寒流朝著趙冬冬笑了一笑,來到旁邊的一個酒櫃旁,端起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趙冬冬,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後一飲而盡。

“兄弟,自己找吧,我可等不及了。”放下了手中的杯中,趙霸王就朝著身邊一個已經快要脫光的女人撲去。

而寒流卻到處打量著四周,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麽?如果每天都在這種氣氛下過下去,那麽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個墮落的深淵,這種事情就會如同毒品一樣的上癮,一天不玩,都會感覺全身的不自在。

一個人默默的走上了打碟的地方,看著吳青帶著耳麥,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右手飛快的在那如大盤子一般大小的碟片上不斷的移動,左手熟練的控製著旁邊一係列看似十分複雜的鍵盤。

寒流的雙眼順著他的十指飛快的移動,耳朵時不時的動著,眼前的景象和耳中所聽到的旋律,全部聚集在了自己的腦中,而後慢慢的分解,融合,在分解。

很快寒流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打碟,原來就是把好幾種節奏,旋律,情緒和這個風格,通關眼前的這個打碟的機器,將他們連接的天衣無縫,而吳青右手不斷摩擦那個碟片,就是可以使這個歌曲出現摩擦,加快,節奏變慢等等效果。

寒流就這樣站在他的身邊看了大約有十分鍾的樣子,伸出了手拍了拍似乎已經有些累了的吳青:“兄弟,累了吧?你先去下去玩吧,我來試試這個。”

“你也會?”吳青帶著一絲驚訝,但還是將脖子上的耳麥摘了下來,遞給了寒流。

寒流接過耳麥,戴在耳邊,從裏麵傳出的音樂十分清晰,沒有一絲的吵雜,使人心曠神怡。

雙手撫摸了一下眼前的打碟機,似乎感覺產生了一絲情感之後,整個人的眼睛就閉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如同幻影一般,不斷的在碟片和眼前的那些複雜鍵盤上來回的動著。

房間內的音樂瞬間從先前的勁爆,變得有些小清新一般的亮麗,使人聽上去心曠神怡,現場的氣氛也是從剛剛的一絲爆炸之中晃過了神來。

下麵的幾對擁抱在一起,已經脫得一絲精光的男女,和幾個或坐在**,或不斷搖擺的女人,全都停下了此時準備進行的動作,都朝著寒流那邊望去。特別是站在寒流身邊的吳青,更是睜大了自己的雙眼,這還是人的手麽?怎麽能夠擁有這樣的速度,和這樣的靈活度。

寒流全身在不自覺的微微搖擺,手上的動作更是越來越自然,越來越優雅,由他打出來的音樂,從剛剛的小清新,慢慢的增加著自己的節奏。所有的旋律,被寒流給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音樂在繼續,整個樓內,在寒流刻意營造的氣氛下,此時仿佛如同一個十萬人的演唱會現場,音響裏傳出來的音樂更加的急促,如同千軍萬馬,霸氣非凡。聽得下麵的人各個都漲紅了自己的臉頰,一股從未有過的自信和傲氣,從心底裏油然而生,但是在他們眼中,此時正沉迷於打碟的寒流,就是神,給他們自造夢境,讓他們不再寂寞的神。

那些女人投向寒流的目光,從先前的一絲疑惑,到最後的炙熱無比,仿佛想立刻撲到寒流的身上,用自己下麵的蜜口,將其龍頭一口吞下一般。

短短的十幾分鍾,對於聽寒流打碟的這些人來說,可以說是漫長,也可以說是時間飛逝,說漫長,因為寒流用自己魔手打出來的音樂,帶領著他們,走進了一個以前自己從未觸摸的內心世界。說是世界飛逝,因為他們真的很想就這樣下去,在特定的環境,特定的場合,聽著寒流的音樂,就這樣永遠的沉迷於其中。

最後,寒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摘下耳麥,慢慢睜開自己眼睛的時候,詭異的發現,所有的人正都用著一副看著怪物的眼神望著自己。

身邊的吳青,一把將寒流手中的耳麥奪了過來,放在了身邊,而後十分真誠,帶著一絲哀求,對寒流說道:“寒哥,你真是太神奇了,趙哥剛開始說起你的時候,我一直都是不以為然,沒想到你……”吳青抓起旁邊的一杯紅酒,直接灌了下去,一擦嘴巴,繼續道:“寒流,您能做我的師傅麽?追求打碟的最高境界,是我從小的夢想,我…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打碟能打到這麽出神入化的人,我求你了,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