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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依蘭皺了皺眉頭,這是她第一次見方傲天發火,似乎準備有踏平白石市的衝動,跟女兒羅芮說了一句上洗漱間,就離開了。

來到廁所,見左右無人,連忙鑽了進去,關緊了門,給自己的老公羅長天打去了電話。

“老公,寒流被人砍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

羅長天先是一愣,而後有些微微發怒的道:“一個婦人,你管這些做什麽?”

“我管這些?我告訴你,如果你知道是誰,最後早點跟他撇清關係,如果我不看你跟我二十年夫妻的情分上,就憑你剛剛那個態度,我是永遠也不會告訴你。”

羅長天沉默了數秒,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以後,輕聲說道:“到底怎麽了?”

“你知道寒流的外公是誰麽?是方傲天。”

“什麽?是主席?這……”羅長天驚訝道。

“哼,我猜這件事情肯定跟洪家脫不了幹係,你最好遠離點,還有,記住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話,我們雖然沒有離婚,但是你羅長天太讓我失望了,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利益,你居然連女兒都能賣。你這樣的男人,我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麽看上你的,還有,管好你的情婦,別每天給我發信息,他要是在這樣,你就等著下台吧。”說完,歐陽依蘭就掛了電話。

剛剛打開廁所的門,就看見滿臉淚水的羅芮,狠狠的瞪著她。

“原來…原來你知道凶手是誰,為什麽,為什麽你不說,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啊?”羅芮的聲音歇斯底裏。

這時候財神也走了進來,沉著個臉,道:“阿姨,快告訴我,到底是誰害寒哥的。”

“這……”歐陽依蘭有些猶豫。

而在走廊上聽到動靜的人,這時候都統統走了進來。

方傲天陰著整個臉走上前去,端詳了一會歐陽依蘭:“你應該是羅市長的夫人吧?說吧,凶手是誰。”

歐陽依蘭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隻是猜測,因為洪家,也就是京都市市委書記洪金福的兒子,洪辰,跟…跟令外孫有些矛盾,所以……”

方傲天點了點頭雙拳緊握,雖然他隻是見過這個外孫一麵,但是寒流那天的表現,卻讓他喜愛在了心裏,而且方家到了這一代,已經全都是女人,隻要寒流這個外孫是個男丁了,現在寒流被砍,生死未卜,這簡直就是要斷了方家的血脈。

老夫人這時候邁著微微顫抖的步伐走了過來,對著方傲天說道:“老頭子,我不管是誰傷害了我外孫,如果他沒事就好,要是有事,我會讓傷害我外孫的人,屍骨無存。”

老夫人原名叫胡芳,但是她的身份很不簡單,甚至有時候說句話,比方傲天還管用,因為她的哥哥,就是華夏主席**。

方傲天點了點頭,走出了廁所,對著身邊的一個保鏢低聲說了幾句話,那保鏢點了點頭,就一個人下來醫院。

此時整個華夏似乎都亂了起來。因為所有的高級官員在這個時候,都知道軍委副主席的唯一一個外孫,被人砍進了醫院。白石市所有的警察全部都調動了起來,滿大街瘋狂的尋找著。而且在市內,也到處都能看到當兵的,一個個全副武裝,整隊在市區內,到處的跑著,來來往往,各種兵種的都有,為的就是需找到那些凶手。

在一個別墅內,洪辰全身微微發抖的跪在一個中年男人麵前。嘴中不斷的哀求道:“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個男人就是洪金福,此時他氣的全身發抖,而在他旁邊的妻子,也在勸著:“老公,不就是打了一個人嘛,你何必這樣動怒呢?而且,是他欺負我們家洪辰在先的。”

洪金福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老婆的臉上:“你懂什麽?就是你,平時那麽寵他,這件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是不是你讓他這麽做的?羅家的那丫頭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們還那樣,有意義麽?你們知道你們現在闖了多大的禍麽?”

洪母捂著自己的臉,此時也動起了怒:“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這麽做不還是為了我兒子麽?你呢?天天隻知道在外麵應酬,在外麵陪小三,什麽時候關心過我們母子兩了?”

洪金福搖了搖頭,點燃了手中的香煙,閉著眼睛,全身無力的說道:“我們洪家,就這麽完了,你們知道那個寒流是誰麽?他是國家軍委副主席,方傲天的親外孫,方家這一代的唯一一個男丁,他現在不死還好,死了的話,就相當於是我們洪家,斷了方家的根,我們就準備跟著他一起陪葬吧。”

“什,什麽?他居然……”洪辰和洪母兩人愣住了,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就在這時候,洪家別墅的門“砰”的一聲,被微型炸彈給炸了個四分五裂,而後從外麵衝進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的戰士,每個人都拿著紅外線九五式自動步槍,對準了他們三人的額頭。

其中一個軍銜是少將的人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張抓捕令:“對不起,洪市長,你們三人蓄意謀害國家主要領導人,有叛國賣國嫌疑,我們現在要帶你們回去調查,這是抓捕令。”

說完,揮了揮手,就上來幾個當兵的,手中拿著幾條麻繩,將三人牢牢的綁了起來。直接提了出去。

洪金福在被帶上軍卡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們要帶我們去哪裏?”

“醫院,方主席要見你們。”

而醫院的門前,這個時候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政fu車。有些沒走的天門兄弟,看在眼裏,是一陣興奮,寒哥果然不是普通人,寒哥,您一定要快點好啊,還要帶著我們打江山呢。

醫院內的樓道已經擠滿了人,全部都是那些聞風而來的官員,以及方傲天的門生。一個個帶著一絲悲傷,以及一點點忐忑不安。

洪金福一家三口,很快就被帶到了方傲天的身邊。

此時方傲天神情上帶著一絲疲憊,剛剛準備開口說話,老夫人胡芳倒是先開口了:“說吧,為什麽要對我外孫下這麽毒的手?就算你們有什麽過節,但是也沒有必要置人於死地吧?”

“我……”洪金福被綁的嚴嚴實實,似乎呼吸都有一絲困難,而且在他一家人的周圍,全部都是自己的同僚,甚至還有以前結交非常好的朋友,但是他知道,這些人幫不了他,也不會幫他。

“對不起,方主席,胡夫人,是我教子無方。我願意接受承當一切的後果,希望您能夠大慈大悲,放了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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