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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內衣店裏,足足口幹舌燥的幫著在場的所有女人選內衣,選了一個多小時,雖然香豔,但著實讓寒流有些吃不消。你可以想象下,十幾個女人,各種姿色,各種類型的女人,一個個挺著自己的胸,讓你給看看適合什麽樣的內衣,你能受得了麽?

拉著孫菲菲走出內衣店,已經差不多是下午兩點鍾的時候了,還沒有吃飯的寒流眼巴巴的望著身邊幹勁十足的孫菲菲,提著十幾個大袋子,捂著扁塌塌的肚子道:“老婆,我餓阿,我……我真的不行了,又餓又累又口渴。”

孫菲菲抱著寒流的手,笑道:“嗬嗬,看在你今天表現這麽好的份上,我們現在就去吃飯。”

這時候寒流的電話響了起來,逃出來一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喂!”

“寒流啊,我是外公!”電話內的方傲天帶著一絲慈祥笑道。

“啊,外公,你打電話找我有事麽?”

“是這樣的,我剛剛收到消息,有人可能會對你不利,所以你一定要事事小心,知道麽?”

“外公,沒事的,放心吧,昨天就有人找上門來了,還是一個跟我一樣的人。不過被我解決了。”寒流知道在電話裏,不能說出這些敏感的東西。

“你是說……好,我知道了。你記住千萬一定要小心。”

“嗯,外公您也要注意身體。”

剛剛掛完電話,孫菲菲睜大著眼睛站在旁邊就問:“老公,是不是有什麽事?”

“什麽什麽事?現在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吃飯,老婆,我還從來都沒有吃過牛排呢,走咯。衝啦!!!”拉著孫菲菲就朝著旁邊的一個西餐廳跑去。

別墅內,洪辰此時一個人正坐在自家院子裏發呆,雖然方家已經答應饒了他,但是在他的心裏,還是非常的痛恨寒流,恨不能能夠將他千刀萬剮。

就在他目光呆滯時,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站立在了他的麵前。洪辰一驚,連忙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打扮的十分妖嬈,卻麵無表情:“你,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家?”洪辰渾身微微發抖,立刻就想轉身就跑,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整個身體仿佛被無數條無形的繩索,給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原地,使他動彈不得。

“我家主人問你,想不想報仇?”

“報仇?你家主人是誰?”

“跟我走吧,我家主人會幫你。”說完,不顧洪辰的掙紮,直接將他扛到了肩上,健步如飛的朝外掠去。

……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十時許,是夜生活最為瘋狂的時候,而此時,有一夥大約一千多人的隊伍,每個人手中都拿著砍刀了鋼叉,兵分兩路,順著爵士酒吧開始逐個掃蕩四周的娛樂場所。

寒流則是帶著劉銘和二十幾個天門的兄弟,直接奔向了藍月亮酒吧。這個酒吧是白石市做的非常火爆的幾個酒吧之一,是由一個叫做老兵的幫派看著場子。總人數也就差不多不到一百人,但是寒流親自來到這裏,就呢剛剛說明他對這裏的重視。

老兵裏麵,所有的人幾乎全部都是從部隊退伍回來,因為沒有工作沒有手藝,所以才會出來混,從部隊出來的他們,做事極其的嚴謹,還有服從意識,平時的作風,特別是他們的團結,整個幫派上下,能夠緊緊的抱在一起,凝聚力更是空前絕後。使得寒流有種想收了他們的心。

寒流帶著的二十幾個兄弟,每個人都把開山刀別在自己的腰間,藏在了衣服裏麵,跟在寒流的後麵。寒流在踏入酒吧的第一眼,就看見裏麵所有的內保,全部都是一身西裝,帶著對講機耳機,站得筆直,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所管轄的範圍,那種從部隊帶出來的憂患意識,展露無遺。

“你們是什麽人?”其中一個老兵幫的人看見寒流這麽一大群人走了進來,連忙嚴厲的喝道。

寒流笑了一笑:“我想見你們老大!麻煩你通知一下,我就在這下麵等他!”說完,就帶著天門的兄弟往吧台前走去。

“我們老大不想見你們,快點走吧,看你們的樣子,也就十六七歲,應該是好好學習的時候,快點走,我們不想為難你們。快點。”這時候,十幾個老兵圍了過來,一個個的胸肌全部都是高高的隆起,碩大的拳頭,看起來都是充滿著力量。

寒流暗中不住的點頭,但是腳下的動作並未停止,直徑朝著吧台內走去,而裏麵的一個女調酒師,似乎被寒流的氣勢嚇的有些發愣。眼淚居然直接就流了出來。

這時候酒吧內的音樂已經停了下來,所有的客人,都開始變得**,膽子小的怕麻煩的,就全部都跑了出去,而留下一小半膽子大的,全部都在等待觀看事態的發展。

“你幹什麽?”其中一個老兵連忙衝了上去,右手就準備去拽他肩膀。這時候從天門人群中連忙衝出了一個人,上去就抬起了自己的右腳,一個彈踢,將那老兵的手給踢了出去。

那老兵有些詫異,開始打量著眼前這個衝出來的少年,模樣壯實,皮膚黝黑,但是看長相,也就十六歲的樣子,卻有如此的反應力和力量,著實難得。

寒流這時候已經走進了吧台內,衝著那個調酒的妹子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我就是想給自己調一杯酒而已。”清新的一笑,豁達的一笑,使得那個女人居然猶如沐浴春風,不在感覺害怕,反而還有一種想依靠在這個陌生而又帥氣的男人懷中,特別是他的一頭白發,還有眼神中淡淡的憂鬱。聽老人經常說起,一夜白頭一夜白頭,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調酒小妹子胡思亂想著。

從吧台上拿出一個調酒被子,洗淨以後望著眼前酒櫃上諸多的酒,絲毫沒有考慮,從其中拿出了四五瓶,都倒了一些在杯子中,而後還特意的夾了幾塊冰塊放在裏麵,用調酒勺開始在在杯內沿著一個方向緩緩攪拌。手中不急不慌的忙著,嘴上也沒停:“快去把你們的老大叫下來吧,我時間有限,如果我這杯酒調好了,他要是還沒有下來,那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