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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剛剛談妥時,劉冬冬的電話打了過來。

“寒哥,向您匯報一件讓我哭笑不得的事情!”劉冬冬在電話中苦笑道。

“說!”

“是這樣的,斧頭幫下麵的那些兄弟,因為經常遭受他們老大的毆打壓迫,在收到我們要過來的消息以後,居然一傳十十傳百的,全部都跑了,而且居然連老大都沒通知,似乎斧頭幫的老大現在還在上麵開會來著。”

寒流也是微微一愣,笑道:“這是好事,你想想辦法,把斧頭幫以前的兄弟都聯係上,就說天門隨時歡迎他們的加入,而且保證會讓他們比在斧頭幫活的瀟灑。”

“是!”

劉冬冬掛完電話以後,拍了拍自己眼前的果子,道:“果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哥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你別害怕,這樣吧,你能不能聯係上你斧頭幫的那幫子兄弟?”

果子連忙點頭:“能,能聯係上,其實本來今天晚上在這裏就幾十個兄弟的,身下的兄弟也都是因為接到我們的電話,才沒來的。”

“好,你幫我聯係聯係他們,就說天門的大門隨時歡迎他們的到來,而且,保證讓他們以後衣食無憂。等你辦好這件事,我也會給你在我下麵安排這職務,而且會獎勵你五千塊錢。”

“謝謝,謝謝冬哥。”果子激動的連連點頭。

劉冬冬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一招手,又帶上了一群兄弟朝著樓上走去。而剩下來的七八百了兄弟,則是反客為主,打開了音樂,倒起了小酒,在下麵自娛自樂起來。

剛剛走到三樓,就看見財神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而後指了指那個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辦公室。

“都在裏麵了,現在衝進去?”

劉冬冬甩了甩自己的腳道:“讓我來,嘿嘿,老子等這天等了好久了,瑪德,這些斧頭幫的雜碎以前也不知道在我那地盤坐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說道這裏,整個身體猛然的一個加速,抬起了自己的右腳,對準那道門的門鎖上,猛然踹了過去。

“砰!”大門應聲而開。裏麵的人頓時被嚇了一跳,有些人甚至還沒看清是什麽情況,就開口罵道:“瑪德,是哪個小兔崽子,想死了是不是?”

劉冬冬提著關公刀和財神一起,帶著小弟直接衝了進來,將他們團團的圍在了中間。劉冬冬帶著一股囂張的氣焰,將手中的關公刀提了起來,對著那張超大的會議桌上狠狠的砍了過去。

“啪!”整個桌子頓時裂成了兩半。

“你們在囂張下試試?”財神拿出一張餐巾紙擦拭著手中的軍刺,笑道。

斧頭幫上下十幾個管事的,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了,全部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大氣都不敢出。隻有那個光頭老大,整個臉色十分的陰沉,慢慢說道:“劉冬冬,你這是什麽意思?搶我的場子?”

劉冬冬將關公刀扛在了肩膀上,嘿嘿一笑:“沒錯,今天就是來接你的場子的,誰叫你們斧頭幫富的流油呢?而且我看你年齡也不小了,四十多歲的人,在混下去遲早也會屍橫片野,還不如現在就找幾個女人回家享享清福。豈不悠哉?”

關頭老兩手緊緊的握著雙拳,臉上因為憤怒而暴出了青筋:“哼,劉冬冬,是誰給你這麽大膽子的?本來我以為你就是打打你周邊那些小團夥的主意,沒想到居然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說道這裏,關頭猛然一拍桌子,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你**的是不是當我們斧頭幫沒人?草,不想死就立馬帶著你的人給老子滾!”

“人?你是指你們下麵的小弟麽?赫赫,不用想了,現在他們都是我天門的人了,你現在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吧!”劉冬冬陰笑道!

光頭心中一驚,臉色巨變,失聲道:“你們……這,這不可能。”

“不可能?哈哈,其實我還真想代表天門,代表寒哥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平時對兄弟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狗一樣,如果你們不是無惡不作,他們怎麽會投靠我們呢?”

財神這時候也走上前來,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好了,別囉嗦,廢話那麽多幹什麽?我可沒有這麽多時間陪你們耗,老子一分鍾上下幾百萬呢,老實點把你們斧頭幫的賬本,資金,槍支什麽的,統統交出來。”

先前一直跟紋身男作對的那個男人,這時候突然站了起來,提起自己坐著的凳子,就朝著財神砸過去,嘴中罵道:“草泥馬,你居然敢跟我哥這麽說話!看老子不殺了你!”

財神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直接一個左閃,就躲掉了他的攻擊,而在他旁邊的劉冬冬則是第一時間高高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關公刀,朝著那人的頭部狠狠的斬了過去。

那人心中一驚,本能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就想去阻擋。卻因為劉冬冬的力量,以及那關公大刀的鋒利,居然僅此一下,就將他的右手,給齊刷刷的砍了落了下來。

“啊……啊……”一聲聲慘烈的狂叫從那人的嘴中傳了出來,左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直飆血的斷臂,在劇痛的作用下,使得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打滾,哀嚎著,直到最後流幹了身體裏的全部血液,而停止了呼吸。

“三弟!”

“老三!”

“三哥!”

所有的人都站了站了起來,那個紋身男更是直接掏出了他自己的那把五四手槍,對著劉冬冬的太陽穴抵了過去。

“瑪德,你真當我們是吃素的?你居然傷了我們三兒,老子要殺了你!”

劉冬冬的整個臉色變得有些綠,渾身的冷汗瞬間就從身體裏冒了出來。這被人用黑洞洞而且又冰冷無比的手槍指在頭上,這種感覺真**的不爽,甚至自己的腿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

而就在紋身男一直注意劉冬冬,心中略帶一絲興奮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失神喊道“四兒!”本能的準備回頭,卻突然感到自己胸口微微發涼,而後便是一陣劇痛從心髒處席卷至全身。

紋身男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根軍用三菱刺刀正穩穩的紮在他的心髒處,而且從刺刀的三菱卡槽內,不斷的向外冒著溫熱的鮮血。

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紋身男兩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嘴中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整個人就如同醉酒後一般,往後慢慢的退著,但是沒走兩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慢慢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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