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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阮婷的這句話,雅蘭頓時愣在了那裏,而寒流則是無奈的撇撇嘴:“我還想跟你有一腿呢。”

“瑪德,你這個混蛋,搞了我老媽,居然還想打姑奶奶我的注意?”阮婷氣憤的將手中一大袋的零食全部扔在了地上,張牙舞爪的朝著寒流衝去:“瑪德,姑奶奶我幹——幹——啊!!!”阮婷頓時臉色蒼白,直接坐在了地上。右手指著寒流沙發旁邊的屍體,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雅蘭這個時候連忙跑到了她身邊,將她抱在了懷中:“婷婷,你別怕,有媽媽在,沒事的。”

“這,這屍體到底,到底是怎麽回事?”許久,阮婷恢複了一些平靜,當是臉色還是跟白紙一般,結結巴巴的問道。

寒流笑道:“我殺的!”

阮婷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她才看到寒流胸前的傷口,那兩道獰猹的傷口,使人看上去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為什麽要殺他?你不怕坐牢麽?”

寒流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從茶幾上拿起自己的電話,給他外公撥了過去,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午夜。

“外公,剛剛有個自稱是狼室皇族的一個狼人,要殺我,現在已經被我解決了,你看?要不要派個人來認一下?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後麵搗鬼!”

已經躺在**的方傲天道:“我知道是誰,這件事我還在解決,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你把你地址告訴我,我派人過去把屍體給處理了。”

寒流也沒有多問,就把自己現在的地址告訴了方傲天。

“好,我知道了,半個小時之內就會有人過去,你自己小心一點,記住,千萬不能大意,如果對付不了,就立刻逃跑,你爸爸媽媽這邊有我,你也不要擔心,還有,我記得那天跟你在一起的,是不是還有個叫做田甜的小女孩?”

“對啊,外公,怎麽了?”

方傲天笑道:“沒事,就是問問,外公再求你一件事,就是以最短的時間裏,把田甜給上了。”

寒流差點沒叫出來,一臉怪異的表情,道:“啊——我說外公,那小蘿莉還未滿十四歲呢?你就叫我——”

“外公叫你上,你就上,保證不會害你,何況那個小女孩長相也很不錯,看的出來,不出三年,絕對是個大美人,不會比你其他幾個女人差的。”

寒流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好了,你快點派人過來吧。”

方傲天帶著爽朗的笑聲掛了電話。

寒流帶著一絲笑意對著阮婷聳肩道:“你看,這不就解決了麽?而且,如果我不殺了他,那麽我就會死,而且,就連你媽媽也會被連累!”

阮婷愣在那裏,許久都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望著寒流。而雅蘭則是一直抱著她,眼神中充滿著擔心。

看著有些走神,似乎真的被嚇唬到的阮婷,無奈的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婷婷,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能用真正的正義去衡量的,而且他是壞人,他該死。如果他不死,那麽就壞害死更多的人。所以,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還是需要以暴製暴。”

阮婷這時候才抬起自己的頭,呆滯的眼神恢複出一點點的光彩,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狠狠的朝著寒流扇過去一巴掌。但是卻被寒流輕輕的躲了過去:“你到底想幹什麽?”

阮婷的雙眼不斷的往下滴著眼淚,整個麵上都堆滿著憤怒:“混蛋,你這個色.魔,他人死了關姑奶奶我什麽事?你這個混蛋,你居然,你居然真的搞了我媽,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說道這裏,這小妮子直接就朝著廚房衝去,不到兩秒鍾,就從裏麵跑了出來,手裏多出了一把切菜刀。

雅蘭這個時候急了:“婷婷,你,你幹什麽啊?你別這麽衝動好不好?”

“你憑什麽說幹才的那些話?”寒流鬱悶的問道。

阮婷走到寒流的麵前,拿著刀指著他狠狠的說道:“好,姑奶奶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你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被誰吸的?”

寒流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吻痕?應該是我老婆吧。你就憑這個?”

“那我媽脖子上麵的痕跡是被誰弄上去的?”阮婷此時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

“可能是你媽媽不小心碰到哪裏,而留下來的痕跡呢?”

阮婷抓過頭,對著雅蘭說道:“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這個混蛋給強了?”

雅蘭連忙跑上前,想把她手上的刀給拿下來:“婷婷,你在這樣我這的要生氣了!快把刀拿給媽!”

這時候,門外的門鈴再一次被人按響。

雅蘭一把將她手上的刀拿下來以後,道:“婷婷,你別再搗亂了,人家寒流好歹也幫過我們家很多,而且這一次如果不是她,你媽我可真就就**了,而且他現在身上還有傷呢!”說完就跑去開門去了。

留下了寒流還有阮婷,兩個人大眼對小眼,狠狠的瞪著對方。

“混蛋,你不要讓我找到證據,哼!”說完朝著洗漱間走去。

從門外走進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軍人,一見到寒流,連忙敬禮:“報告首長,我們是第四特戰軍。”

坐在沙發上的寒流點點頭,而後指著那具屍體道:“在那裏。”

十幾個人十分麻利的把屍體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密封袋子裏,而後再次朝著寒流敬了一個軍禮以後,就迅速的離開了雅蘭的家。

雅蘭這個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直接軟在了沙發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眼神望著寒流,好像在說:“我女人要是真的找到你上了我的證據,那怎麽辦啊?”

寒流剛剛準備說話,從洗漱間裏再一次傳來那個小妮子的尖叫聲,而後就看見她氣勢洶洶的從裏麵走了出來,指著寒流道:“你,你是不是在我們家洗澡了?”

寒流點了點頭:“是啊,受傷了,把血洗掉了。”

阮婷一見他點頭,二話不說,帶著一聲憤怒還有一絲絲奇妙的害羞的尖叫,直接衝到了寒流的身邊,對著他的肩膀,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寒流一聲悶哼,皺著眉頭,扭頭看著已經被咬出血的肩膀,咬牙道:“你玩夠了沒有?還不鬆開?”

阮婷的淚水此時已經布滿了整個麵部,帶著特別哀怨的表情,狠狠的盯著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