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不確定自己能否打的過這六個人,隻知道,他們也隻不過是殺人傀儡,武功就如此的厲害,那麽真正的幕後主使,定會更加的可怕。

想著想著,就不寒而栗。

“嗖。”

萱若宮裏,看六人追著逸辰漸漸走遠,一個黑影又飛身而入。

駕著輕功一刻不停歇的奔到穿前,看著麵前衣不裹體的攸苒,床板上暗紅的血跡深深刺痛了他的眼,頓時心破碎成了千萬瓣,眼角流下兩行清淚,手指攥著骨頭咯吱咯吱的作響。

“對不起,苒兒,我來晚了。”

說著伸手縷起她散亂的流蘇,撤下自己的鬥篷,將攸苒裹在了其中。縱身抱起,順著窗戶跳了出去。

“你是誰?”

苒兒的身體不能動彈,周身被封了穴道,隻是在他懷中變得無比的安適,沒有絲毫的反抗,那種感覺,以及他身上的發香,似曾相識。

不知怎的,她怎麽嗅,都嗅不夠。

卻不知,此刻抱著她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嗯。”

逸池輕輕的應允了一聲,沒有回答,踏著夜色站在了房簷之上,抽出袖間的玉簫,吹著魅海棠專有的樂音,

他在召喚他的屬下。

六個魅組織的精英聞聲,劍同時歸鞘,腳尖一點,向魅影棲身的方向趕來

逸辰猛然醒悟,大呼:“不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說著跟了上去,卻見六個黑衣人的身前,又多了一個蒙著麵紗的白衣男子,透著一股幽幽的不同尋常的俊冷的仙氣。

為首的人手中,正抱著他的妃子——蘇攸苒。

“放下朕的女人。”出於皇帝的威嚴,逸辰冷冷的喝到,劍眉直立,一臉囂張的樣子,王威十足,可麵前的魅海棠,又怎會怕了這些?

“你的女人?你可曾用心愛過他?”

逸池麵紗中的朱唇微啟,沙啞著喉嚨,用更加冰冷的語氣答複著。

縱使這幽幽的城牆高萬丈,縱使皇宮之中羽衛森嚴,可在逸池的麵前,隻不過是流影劍掃過剩下的屍骨罷了。

“就是死,他已經是朕的女人了,你沒資格帶走她!她已經沾染了朕的血,這樣的賤人,你要她何用?”

顯然,此時的皇帝囂張的氣焰被湮滅了許多,麵對著眼前這個白衣男子,心中竟有萬千恐懼滋生,身為帝王,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帶我走。”

不知哪來的勇氣,攸苒伏在他的懷裏,冥冥中嘴中竟吐出這樣一句話,她不知麵前的究竟是何人,隻是單純想跟他走,哪怕是天涯海角,她隻想這樣呆在他的懷裏。

在他的懷中,這是久違的依靠。

“帶我走,求你。”

攸苒將身體蜷縮成一團,鳳眼緩緩睜開,優柔的望著他的臉,滿是嬌弱的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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