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相談謝意達共識

“少主,此事我們去就行了,您不必親自出馬啊。”柔雪實在不懂,隻是去太子居住的地方而已,怎麽少主非要和他們一起。

“如今的太子府明裏暗裏的盯梢不少,你們幾個伸手固然不錯但要被發現,郝連君是不會留你們性命的的。玉靈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我實在不放心你們,還是跟著的好。再者,你們有把握說服郝連痕相信你們而幫助我們嗎?”唐煙淡淡的反問,倒不是她小看玉靈幾人,而是這事事關重大隻許一次成功。若是這次失敗了,隻怕郝連君也會有所察覺,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還是少主考慮的周全。”柔雪訕訕的道,不禁為自己的多嘴而感到懊惱。

今晚的夜晚格外的寂靜,似乎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麽。

太子郝連痕的府邸一片寂靜,唐煙幾人一身夜行衣行走在黑夜裏,快如閃電不禁意看到的人還以為是眼花了。

郝連痕怔怔的坐在書房裏,這樣的日子已經多久了。自從郝連君回來後,進宮不知道與父皇說了什麽,父皇一夜之間突然病重,而自己這個太子如今竟然被軟禁在府中。郝連君一向溫和有禮,蒼雪國舉國皆知,想不到他的心思竟然藏的那麽深,隻是為什麽他現在又突然發難,還軟禁了自己。

隨手拿起一本書隨意的翻看兩頁,心思全然不在上麵。腦海裏想的都是郝連君到底想做什麽,若說他要的是皇位,現今以他的勢力絕對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隻是卻獨獨把自己軟禁起來,嚴加看管,也並未做什麽過激的事情。越發的想不清楚郝連君到底想要做什麽了,為皇位,亦或是為了別的?

從小他們幾個人之中郝連君是最聰穎的一個,也是看似最溫和的一個,隻是他的心思也是最難猜測的一個。如今,父皇生死未卜,自己又被囚禁在太子府邸裏,外麵的局勢是一點也不了解。

“太子殿下真是悠閑的很,如今蒼雪國落入這般境地竟然還有閑情看書。”唐煙幾人從窗口一躍而進,略帶諷刺的到。

郝連痕驚訝的看著來人,目光隻是微動,神色微變。“你是何人,竟敢夜闖太子府,不怕我叫人把你抓起來嗎?”郝連痕的語氣沒有威脅,有的隻是平靜和好奇。

“若是太子殿下真想叫人的話,隻怕我們幾人如今已被包圍起來了,哪還有閑功夫與太子殿下你在這裏閑聊。”唐煙淡淡的道,郝連痕不僅膽識過人,而且他也是個聰明的人。

郝連痕的外表算不上初中,比起郝連君那是想差的遠了。但他的性子不溫不火,遇事更是沉著冷靜,光憑這一點唐煙就斷定他若是做皇帝必定是個為民謀福利,為百姓著想的好皇帝。隻是看他也不似愚蠢之人,怎麽會落得被軟禁的地步。

“姑娘果然冰雪聰明,不知道姑娘是誰,你們夜闖太子府又是所謂何事?若是你們想找我幫忙,恐怕我也是有心無力。”郝連痕無力的道,不管他們的目地是什麽,依照他目前的情況他什麽忙也幫不了他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想與太子殿下你做個交易?”

“交易?”郝連痕不解。

“對,交易。我可以助你登上皇位,而你要答應以後不得對天朝發動戰爭。”唐煙簡明扼要的說出自己的提議,絲毫不在意郝連痕驚訝又疑惑的目光。

“天朝?這麽說來你就應該是天朝皇帝陛下最寵愛的瑞儀郡主了?”不容置疑的語氣,唐煙不置可否,隻是淡淡的一笑。

“怎樣?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條件對你隻有利而無害,既保證了自己的位置有可以與天朝世代修好,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考慮了。”唐煙也不急,畢竟這事是需要時間考慮的,隻是她能給的時間並不多。

不到最後的時刻,那個想法不能實行的。她很想一劍殺了郝連君,但是不行。郝連君死了,他的親信,他的勢力還是大有影響。就算郝連君死了,若是蒼雪國還是要攻打天朝,到時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我似乎沒有不答應的理由。”郝連痕露出今晚到現在的第一個笑容,霎時,唐煙仿佛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一絲俏皮的神色。

“既然是盟友了,我想知道太子殿下為何會被軟禁,蒼雪國的皇宮警衛森嚴又是怎麽一回事?”這些事情外麵雖然傳的沸沸揚揚,但畢竟是傳聞,真相隻有他們才最清楚。

郝連痕看了窗外一眼,玉靈幾人走到外麵,各個方向守護起來。

“這事說來話長,我簡單的說下好了。郝連君自從從天朝回來之後,就得了一種怪病,起初是每隔幾日胸口就會疼痛一次,每次疼時猶如螞蟻在嗜咬,那種痛苦沒有體驗過的人是不會了解的。後來是每日疼一次,每次疼痛過後,他的脾氣就會變得越發的冷漠無情。府裏的下人動輒被責罰,重的直接賜死。”

唐煙不懂郝連痕為何突然說這些與自己聽,不過他既然說了,想必自有他的道理。還是乖乖的聽著的好。

“他進宮麵見父皇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父皇就病倒了如今已經昏迷好幾天了,一人沒有清醒過來。而父皇身邊照顧的除了最受父皇寵愛的子紫妃,是誰也不讓近身。”

“這是為何?”這些換唐煙疑惑了,這又與紫妃有何關係。

“紫妃未進宮之前與郝連君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進了宮成為了父皇的寵妃。”郝連痕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是郝連君另皇上昏迷不醒,而紫妃之所以寸步不離的照顧皇上就是因為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郝連君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做蒼雪國的皇帝,他還要一統天下,成為這天下的霸主。”郝連痕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仿佛實在說一件無關警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