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穆易辰那麽出色的男人,保不住會有小三小四小五,他們找上門,跟你爭少奶奶的位置時,那才叫撒鹽!說不定能鹹死你。”見沐雨晴愣愣的,何翊輕笑抬起手臂,想要捏捏她的臉,終究什麽也沒有做,“保護好自己,萬分不得已,就生個孩子!”他笑著說。

沐雨晴提議帶他去久負盛名的世月樓吃大餐,安子豪卻對此不感冒,原因是那裏的服務員太多,長的太漂亮,他不能全身心的吃飯。

沐雨晴無語,由他帶著自己,乘坐出租車,七拐八拐進了一條幽深的巷子,最後在一家木漆剝落的大門前停下。

“下車,就是這裏。”

沐雨晴從車裏下來,抬頭,依稀可以變出牌匾上寫的是陳師傅燒烤,轉頭鄙視身後的男人,不就吃個燒烤嗎?用的著跑這麽遠嗎?

對於她鄙視的目光,安子豪絲毫不在意,大喇喇的摟著她的肩膀就走了進去。

這裏離鬧區很遠,來這裏吃燒烤的大部分是附近的民工,大家累了一天,三三兩兩湊到一起,幾串燒烤,幾瓶啤酒,光著膀子,就海聊了去。

沐雨晴一進去,成功的吸引力裏麵人的目光,竟有年輕大膽的男人向她吹起了口哨。

安子豪把那抹嬌小的身影一摟,衝著吹口哨那人喊,“別眼饞了,這是我媳婦兒。”

沐雨晴紅著臉擰他一把,低聲說:“別胡說。”

安子豪嘿嘿一笑,摟著她就進了所謂的包間,說是包間,也不過是用木板與外麵的大廳隔開,封閉成一個**的空間,既沒有窗戶,也沒有吸煙器,如果不開燈,黑乎乎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沐雨晴皺皺了眉頭,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男人,困解,明明一身名牌,卻像是窮困潦倒的樣子,難道他身上的衣服都是a貨?

她剛想坐下,被安子豪拉住,拿了手臂上的外套,給她墊在凳子上,笑著說:“你們女人都愛幹淨,小心褲子弄髒。”

沐雨晴寵著他嗬嗬的笑,這真的是她的子豪哥,真的一點都沒變,粗中帶溪,大智若愚。

安子豪揮手點了一些東西,開了兩瓶啤酒,在燒烤還沒上來的情況下,把一瓶酒塞進沐雨晴手裏,一瓶自己拿在手中,“來,為我們能活著再次相見,幹杯!”

或許被他豪放的氣質所感染,沐雨晴放下手裏的包,舉著酒瓶,笑著說:“來,幹杯!”

安子豪一口氣喝了小半瓶,見沐雨晴隻是小小抿了一口,不依不饒,“你怎麽越活越小家子氣?不要求你喝的跟我一樣多,起碼也要對得起你我的情誼吧?”

他這麽一說,激了沐雨晴的好勝心裏,拿著酒瓶子,咕咕的狠灌了幾口,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漬,砰的一下把水瓶放在桌上,“這下可以了吧?”

看著消失大半瓶的啤酒,安子豪嘿嘿的笑了幾聲,燒烤上來,揀了幾串羊肉串遞給她,“還是那個臭脾氣,一點也沒變。”

“你才是臭脾氣,你們全家都是臭脾氣!”沐雨晴笑著還嘴。

“啪”的一巴掌拍在沐雨晴的後腦勺,“臭丫頭,怎麽說話呢?我可是你哥,目無兄長,沒大沒小。”

“啪”的一巴掌還回去,頂嘴,“有這麽愛打人的哥嗎?現在不是小時候,任由你欺負……”

“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你哪次受欺負,不是我幫你打回來的?就像那個小六子,每回都抓你的裙子,我不把她打得完鼻腔臉腫?”

沐雨晴瞪他一眼,又啟開兩瓶啤酒,一瓶放在安子豪的身邊,一瓶握在手裏,”你好意思說,人家父母帶著孩子來我家,非要我爸媽賠償人醫藥費,我媽把我吵的……”

“不就是讓你媽說了幾句,我可你慘多了,被我爸拿著皮帶滿屋子的追,唉……”

“哈哈……”

“哈哈……”

說起當年的往事,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天藍水闊,快樂無邊,那麽美好的日子,是屬於他們兩人最珍貴的珍寶。

從下午五點,一直喝到夜裏十一點多,如果不是人家老板催著他們,說要打烊,他們估計還會待到更晚。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出巷子,安子豪醉的東倒西歪,還不忘挖苦身邊的小丫頭,“你呀,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表麵看著弱弱,乖乖巧巧,其實骨子裏特別叛逆,嘴上說的好,好,心裏早把人反駁了八百回……”

尚存一點理智的沐雨晴,把他扶到路邊,拍著他的肩膀說:“哥啊,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是一溫柔的小狼……”

“小狼……哈哈,我看是一**的母狼,別打我……那你趴在我身上幹嘛?”

“我站不穩,有點暈。”

“暈好啊,太清醒了,就不好好玩了,嘔……”

伺候安子豪吐完,沐雨晴攔了一輛出租車,用了全力把突然塞進車裏,拿出二百塊錢扔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師傅,下車後,麻煩你把他送回家,一定要送回家知道嗎?他喝了不少,嘔~~”

沐雨晴扶著路邊一顆大樹,吐得昏天黑地,依稀記得剛才喝酒的時候,手機一直在響,東倒西歪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從包裏拿出手機,剛一拿到手機,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她半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楚來電人是誰,可怎麽也看不清楚,劃開解鎖,借著酒勁,一嗓子吼過去,“喂,你找誰?”

對方沉默了一下,清冷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寒氣清晰的

的傳了過來,“你在哪裏?”

“我在……那個……我不知道……嗬嗬,你是誰啊?”

“你站在那裏不要動。我去找你。”穆家別墅,穆易辰掛了電話,拿著手機開始對沐雨晴的號碼開始定位,確定了位置,微微蹙眉,拿了車鑰匙,大步的向樓下走去。

待他趕到沐雨晴所在的地方時,沐雨晴正坐在路邊,一隻鞋子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光著一隻腳,耷拉著腦袋,低頭摳嗦著什麽,他緊握了一下手,退車門走下去。

直到走到她的身邊,她也沒有感覺出來,幾乎是用了全力,把她狠狠的拉了起來,重瞳帶著銳利的寒氣,嘴角成冷硬的弧度,“誰讓你喝酒的?”

耷拉著的腦袋,因為手腕的疼痛,緩緩的抬起,看見穆易辰如寒夜一般深沉的臉時,吃吃的笑了起來,“老公,你好帥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