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反對柳如風的話,寧小丹和展謂麵色都有些凝重。

“那個萬貴妃為什麽要讓朱兄服用**?”寧小丹問道。

沒人回答。

寧小丹看向展謂,展謂答道:“我還是不太相信那個汪正說的男子就是主子!”

寧小丹歎氣道:“可來自於幾個方麵得來的消息都表明他定就是朱兄了!”

展謂眼神黯了黯,不說話。

寧小丹轉頭看向了塵,問道:“大師你說說呢?”

“阿彌陀佛,”了塵搖頭道:“貧僧對這方麵一竅不通。”

寧小丹又看向柳如風。

見被問,柳如風很是得意,說道:“這個我知道啦!”

“那你說說!”寧小丹道。

“嗯……這個……”柳如風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說道:“我認為原因有很多,不過具體是哪一個就不得而知了。”

“別說些屁話!”展謂瞪眼罵道。

寧小丹卻問道:“哪些原因,你都說說!”

柳如風得意地看了展謂一眼,開口說道:“據我分析,萬貴妃抓朱兄的原因之一,是萬貴妃或她底下的某個女人看上了朱兄,於是抓他去強行喂他**,以便在他神誌不清的情況下,逼其失身,與之歡好,享受那男女**,達到那……”

“得了,得了,簡單說說就可!”寧小丹橫他一眼,打斷他的話,問道:“原因之二呢?”

三句話不離本行的家夥,連分析個原因也要如此渲染,真是個風流成性的家夥!

“嗬嗬~~”柳如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答道:“原因之二,萬貴妃恨朱兄,喂他服用**,卻不給他女人,讓他痛苦而亡;”

寧小丹想,這點倒有點靠譜,跟自己想的差不多,於是又問:“其三呢?”

“其三嘛,”柳如風想了想,笑著說道:“萬貴妃生活奢靡yin/欲,在宮中搞什麽肉林酒池,不僅抓了朱兄,還抓了別的男女,讓他們通/奸以取樂;”

“切,不是隻抓了朱兄一個男人麽?”寧小丹白他一眼道。

“那就是先抓朱兄試試,然後再一個一個抓別的男人進宮!”柳如風答道。

寧小丹哭笑不得,罵道:“最好是把你也抓進去!”

柳如風“嘿嘿”笑了兩聲,看著她道:“如果你也一起抓進去,我倒挺高興的!”

他的話音剛落,展謂的拳頭便向他打去,罵道:“你個賊胚!”

柳如風閃身跳上炕,躲到了塵背後,罵道:“說就說,怎麽又動手?”

“你說的是人話麽?”展謂生氣罵道。

柳如風不滿說道:“大家隨口開個玩笑而已,你較什麽真兒!”

展謂怒道:“她豈是你隨便拿來開玩笑的!”

“我怎麽就不能跟她開玩笑了?”柳如風冷笑說道:“你是她什麽人,你又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我和她?我們高興怎樣就怎樣,你憑什麽管!”

“你……”展謂氣急,指著寧小丹道:“她是我家主母!”

“哼!”柳如風冷笑道:“別給她隨便戴帽子,人家又沒有答應!”

爭論又回到了老問題上。

“好了,你倆一說話就吵,又不是狗見羊,說正事呢!”寧小丹喝住兩人。

展謂悻悻坐回炕上去。

“你也還不快坐好!”寧小丹瞪向正高高站在炕上的柳如風:“不許再開玩笑,好好說話!”

“是!”柳如風笑著坐了下來。

寧小丹瞪眼道:“繼續說,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還有最後一個原因,”柳如風坐好答道:“也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別囉嗦,快說!”寧小丹催促道。

柳如風答道:“有可能宮裏某個男人,有斷袖之癖,他喜歡朱兄,所以借萬貴妃之手將他抓去喂**,欲與之歡好!”

他的話音剛落,展謂便瞪眼罵道:“胡說八道!”

“怎麽胡說八道了?”柳如風不服氣說道:“你不知道那些什麽身居高職,非富即貴的人最好的就是這口!”

柳如風突然激動起來,說著竟站了起來,瞪著展謂繼續說道:“他們玩厭了天下美貌女子,便尋求刺激,開始yin人妻女,然後還是不滿足,便學著喜歡、玩弄同性之人,圖的就是刺激和變態以及為所欲為!他們就是群沒人性,不顧別人感受的禽獸!”

展謂被他突然的憤怒和激動搞得一愣一愣的,竟忘了反駁他的話。

寧小丹和了塵都奇怪地看著漲紅了臉的柳如風,不明白他怎麽突然義憤填膺起來。

好一陣,展謂才反應過來,瞪著柳如風說道:“你就是胡說八道!我家主子可從來沒有招惹過什麽宮裏的亂七八糟的男人,也不知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好笑!”

“他沒招惹別的男人,誰知道別的男人有沒有盯上他呢!”柳如風在炕上坐了起來,冷笑說道。

“怎麽會!”展謂著急說道:“我家主子我是知道的,從來沒跟哪個男人不清不楚過,他……”

說到這裏,展謂想起寧小丹女子身份未表明時,自家主子曾喜歡過“他”,他不由語氣弱了下來,說道:“我一直跟在他身邊,沒發現過有什麽身份不明的男人注意到他!”

“哼!哪裏需要太注意?”柳如風又冷笑說道:“有時候就那麽一眼,就被人莫名其妙惦記上,然後不擇手段弄了去呢!”

“這……”展謂被柳如風篤定的口氣嚇住了,臉色難看起來。

寧小丹瞪一眼柳如風道:“你這第四個原因基本可以否定,宮中隻有兩種男人,一是太監二是皇帝,太監是不可能了,不管男人女人他們都沒法兒喜歡;剩下就是皇帝,既然你們都說皇帝寵幸萬貴妃,那麽說明他還是喜歡女人的,所以也不可能!”

“對對對!”展謂點頭附和道:“可沒聽說當今皇上有龍陽之癖。”

柳如風愣了愣,說道:“你們知道什麽?太監中也有汪正那樣會縮陽功的人,而那皇帝有龍陽之好又豈是能傳出來讓老百姓知道的麽?”

“你……”展謂愣了愣,憤怒起來,指著柳如風罵道:“你幹嘛非一定要說我家主子被男人喜歡,就不興別的原因?”

“我不是已經說了其他原因了嗎?”柳如風白他一眼,說道:“不過覺得這原因最有可能而已,也最能解釋他們為什麽要**藥!”

展謂無奈,看向寧小丹,問道:“寧姑娘,你看呢,你不會也讚同這臭小子的想法吧?”

“當然,”寧小丹說道:“我覺得前三種原因的可能性都比第四種大。”

“大師你看呢?”展謂又問了塵。

“阿彌陀佛,”了塵也說道:“貧僧讚同寧施主的觀點。”

展謂鬆了口氣,神色也緩了下來。

“哼,你們不信我就算了!”柳如風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寧小丹不理他,又說道:“那我們就前麵三個原因討論一下萬貴妃最終會如何處理朱兄?”

展謂分析道:“如果是第一個原因和第三個原因,她都會一直關著主子,如果是第二個原因,她會讓主子死!”

寧小丹點點頭,歎氣說道:“如果讓他死倒好了,一直關著卻是個大問題!”

如果讓朱複死,他們就定個計劃將朱複的屍體偷出來,她來個起死回生,如果一直關著,卻是個**煩。

“你想用起死回生仙丹?”柳如風看向她,問道:“你那仙丹不是一年隻有一顆麽,今年的那顆你已經在酒樓裏用過了,再拿什麽救朱兄?”

寧小丹也不便跟他多說,隻說:“這不快過春節了麽,翻過去就是明年了,又可以治仙丹啦!”

柳如風又說道:“可是明年的那顆你已經答應給我們教主了啊?”

寧小丹不知怎麽跟他說了,不由有些惱恨,瞪眼罵道:“你管我,問東問西的真煩,你就怕你們教主那顆仙丹給失掉了!”

“我哪有?”柳如風委屈說道:“我還不是怕你盤算錯了誤事。”

“切,你有那麽好心?”寧小丹白他一眼。

“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柳如風幽怨地看著她,一臉的著急。

寧小丹還沒有說話,展謂便罵道:“信你個屁,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柳如風想說什麽,遲疑了一下,終是閉了嘴,眼睛看向門外不再說話。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寧小丹看向展謂,問道:“既然你父親也不知道萬貴妃囚禁朱兄的原因,不如你現在去找找你的父親,跟他說說我們見汪正的事,順便讓他們分析一下萬貴妃的舉動好不好?”

“這個……好吧,我去找找他試試。”展謂遲疑了一下,答應下來。

“那快去吧!”寧小丹催促道:“他們經驗豐富,沒準兒能有什麽收獲呢!”

展謂點點頭,叮囑道:“那你今天下午就呆在院子裏,千萬別去義診了!”

“知道了,放心吧,大師不是已經說過不去了!”寧小丹安慰道。

展謂這才放下心來,起身出門,寧小丹送出來,柳如風和了塵也出來準備回房。

院子裏,大小雙正讓呆瓜躬身扮著馬樁,她們撐著他的背嘻嘻哈哈飛跨過去,見寧小丹等人出門來,兩個小姑娘擔心被罵,忙拉著呆瓜站起來。

不過卻沒人理他們,展謂看也不看他們徑直出院子,寧小丹站了一陣,看著他坐上馬車,卻又去了柳如風和了塵的廂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