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幫別人養兒子,你還這麽上心?

陸晉陽是誰,如果真的不是他想要的,沒人可以靠近他。

優秀如是當年的邵瑩。

再或者是那時候的卡莫家族千金小姐pra。

還有更多的名媛淑女。

其實一個人是否落魄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他渾身上下自帶著的那種氣場,眼神,言行舉止,其實都是讓人深信不疑,他是一個會站在高位上的男人。

那麽多的女人,前赴後繼,想要爬上陸晉陽的床。

卻隻有薑茵,不需要任何的手段心計。

無非也就是因為——

她哪怕什麽都不是,在陸晉陽的心裏卻依舊是個寶。

所以,是陸晉陽他願意,隻要是他願意的,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關鍵。

飛機落地的時候,章南也不知道,陸總到底是在這路程,心煩什麽。

不過後半段的飛行途中,陸總的情緒明顯是有好轉的。

等到了目的地,他差不多已是調整好了心態。

下了飛機,因為之前已是有了聯係,外麵有著數十輛黑的車子等候著。

每一輛車子邊上,都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

見到了陸晉陽,齊刷刷頷首。

章南心裏不僅是有些感歎,多少年都不曾見過這樣的場景了。

那時候的卡莫家族,比起現在自然是更為輝煌。

現在哪怕是勢力分為兩部分,不過應該有的規矩,卻還是被保留了下來。

陸晉陽上車的時候,手機已是開機,也不管邊上跟著誰,他第一時間聯係薑茵。

雖是有時差,不過陸晉陽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是要和她報平安。

薑茵果然是一下子就接了起來,陸晉陽先開口:“我剛到,有了消息我會聯係你。”

又十分溫柔問她:“飯吃過沒有?”

薑茵的語氣還是有些低落,不過聽得出來,是勉強撐著那麽一點點的生氣:“我吃了一點,你也是一晚上沒休息,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我沒事。”陸晉陽伸手解了西裝的扣子,在保鏢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剛要彎腰坐進去,卻是發現,車子的後車座竟是有人,他動作一頓,語氣不變:“我先處理一些事,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照

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薑茵溫柔說了一個字:“好。”

陸晉陽這才說,“掛了。”他收起手機,人也跟著坐進了車廂,邊上一個比他年長了十幾歲的男人,是一個純正的意大利人,鼻梁高挺,眼睛深邃,一頭微卷的黃發,鼻梁上還掛著一幅鏡框,整個人看上去斯斯文文,雖是有點年紀

的中年男人,不過幹淨清爽,大概是因為那鏡片遮住了眼神的一部分光芒,所以乍一看到這個男人,你隻會覺得,這可能就是一個比較溫和的文化人。

文化文?

陸晉陽想著,自己當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想的?

單純。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你所見到最為單純的人,也許骨子裏都是黑的。

你所見的這個男人,斯文儒雅,其實他可以做盡最齷齪的事,賺最黑心的錢,殺人不眨眼,笑看著血腥的一切,甚至是和兄弟反目,弑父……

要說陸晉陽這輩子最為討厭的人是誰?

也許可以說是c市的那幾隻老狐狸。

可要說陸晉陽這樣的人,是否有忌憚的人,有——

就是這個男人。

他叫ar。

這人會一口流利的中文,說起來,也算是當年陸晉陽在這邊的時候,教的他。

因為這人極其聰明,學會了中文,基本都是和陸晉陽中文交流。

“我們很久不見了,陸。”

陸晉陽臉上表情紋絲不動,隻應了一聲:“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過來。”

“以前羨慕你有個女兒,現在應該是要羨慕你兒子都有了嗎?”

陸晉陽不說話。

ar也不出聲,倒是遞給了他一根煙。

陸晉陽接過,把玩在指間。

片刻之後,ar才問了一句:“真不是你的?”

陸晉陽知道,這人是在和自己打心理戰。

關於淮淮的身世問題,其實就隻有他在國內的時候,和茵茵對照了一下,確定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

沒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覺得這樣的事,那必定是要做過一定的親子鑒定才行。

薑樹邱都是這麽認為的。

但陸晉陽卻知道,不會有錯。

而他一直都拖著沒做,第一是因為的確是相信,第二,就是擔心有些人會一直都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糖糖的人生自由,是用他母親的下半輩子換來的。

薑淮的問題,在自己徹底結束這些事之前,陸晉陽其實都沒打算對外公布什麽。

加上他和薑茵的問題,他頂多就是懷疑,ar應該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人,不可能給人當後爸,從而也調查過薑茵當年生孩子的細節,有可能會懷疑,但不能完全肯定。

如果真的是ar帶走了淮淮,他會需要一個過程,來確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孩子。

但現在他這麽一問,陸晉陽既是鬆了一口氣,又跟著提心吊膽。

不是ar,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次丟了一個孩子,但他不確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按照他的個性,也絕對不會在真的抓了淮淮的同時,還和自己兜圈子。

到底是誰帶走了淮淮?

陸晉陽有些心慌意亂。

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他算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心情,下意識捏緊了指間的那根香煙,煙身,頓時被捏碎。

陸晉陽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過。

而ar卻是看在眼裏,眼神微閃。

他笑著說:“我是否應該道歉?畢竟當年你也和我說過,真愛是怎麽樣的,我想你可能是遇到了真愛,所以對方的過去是怎麽樣的,你一點都不在意。”

他仿佛是自說自話,又忍不住感歎了一聲:“倒是讓我想到了,我的那個父親,當年他和你一樣,是個癡情種,你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過癡情,我和你也就不可能坐在這裏聊這些了。”

陸晉陽穩定了一下情緒,問:“那孩子你不知道在哪?”“如果我想知道的,就肯定可以知道,但現在我反而是在想,我是否有必要去知道。”ar說:“陸,其實我之前以為那就是你的兒子,現在看來並不是,你在幫人養兒子,你還這麽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