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工地激戰(下)

當!

倒地之後,東條先於狼眼一步出手,屈膝跪地,一刀劈向狼眼,卻被狼眼躲開,劈在地上,迸出火花。

狼眼的軍刀還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正在酣睡,做夢娶了個“美女刀”,不知自己的主人多次身臨險境。狼眼空手對刀連連吃虧,順手抄起一塊木板。

“哈哈!”東條見狼眼抄起木板,氣昂昂地與自己對峙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你他媽活像個民工!”

“看誰笑到最後!”狼眼側身躲開東條直砍向自己的一刀,一板子拍在了東條的腰側。不停,立即展開了一頓猛攻,對著東條的後背和屁股連續拍了n下,震得木板上的灰塵從東條身上被擊打的地方“嫋嫋升起”。痛得東條幾乎直不起腰來。

狼眼奇招得逞,但剛才的戰鬥讓他左臂的刀傷又撕開幾分,血流不止,傳來一陣劇痛!他知道此時就算是左臂斷了也要強行戰鬥,一隻胳膊廢了總好過命丟了強!

死戰到底——這就是特種兵!

想到此處,狼眼頓時來了精神,揮起木板再拍。東條斜刀向上。

啪!

一刀閃過。

再看狼眼。

原本一塊木板變成了兩塊。

此刻容不得狼眼細想,幹脆“廢物利用”,雙手一掂,穩抓兩塊木板末端,擋在自己身前,擺出一個“poss”。

“呼!”狼眼在心中將手中的木板意『**』成兩把短刀,先行出招,絲毫不懼東條手上如假包換的“真”軍刀,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打。

激烈的打鬥中,狼眼隻覺眼前木屑紛飛,手中的兩塊木板越來越短,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小小的“兩截”。

“沒招了吧?我看你還怎麽逞能!”東條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刷!

狼眼將手中的兩截木板甩了出去。可惜的是,兩截木板沒等擊中東條就翻轉著飄離了自己的軌道。

狼眼掉頭就跑。

東條的表情充滿了不屑,提刀又上。

狼眼冷森森地眼神裏閃過一絲狡猾!

突然,看似夾著尾巴逃跑的狼眼,猛然伸手抓住橫梁上掛著的一根繩子,在東條周圍走起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迷』蹤步”,左繞右纏,順勢將東條來了個五花大綁,綁成了半個麻花。

“栽了吧?我早就勘察好了周圍的地勢,為的就是引你上當!”狼眼笑得狡猾之極。

東條怫然作『色』,恨狼眼的詭計,也恨自己的輕敵。他全然不顧被繩子所磕帶來的疼痛,奮力用刀切開了一段繩子,隨後,整根繩子從他身上脫落。

狼眼見狀,又掉頭跑了!

“哇啊啊!”惱羞成怒的東條邊追,邊揮舞著軍刀一頓暴劈,一臉不把狼眼剁成“狼碎肉”誓不罷休的表情。

勃然大怒的東條絲毫沒有注意到,雙方打鬥的地方,多處橫梁上都掛著繩子。而狼眼早就注意到了。

狼眼算準方位,一躍而起,兩手分別抓住橫梁上掛著的兩根繩子。手、腰、腿同時用力。一個十分漂亮的一百八十度向後翻轉,落地之後,雙腳死死夾住一塊石板。

此時,東條已經殺到麵前。

刷!

工地上演了一幕奧運會賽場上才能見到的景象。

狼眼抓緊繩子,一個華麗的一百八十度向前翻轉。

啪!

夾在狼眼雙腳之間的石板正中東條天靈蓋,給他被迫來了個“鐵頭開碑”。

不過東條的腦袋確實夠“鐵”的,這麽個打法,腦袋都沒破。

東條隻覺頭頂傳來一聲悶響之後,眼神即刻變得愣愣地,頭頂和臉部被石板的粉末染成了土灰『色』,腳步虛浮,站立不穩。

狼眼終於如願以償的撿起了自己的軍刀,一個轉身橫切,刀刃閃著寒光從東條的雙膝上滑過,褲破血出!

誰曾想,東條竟然沒有跪倒,反而強行站穩身體,一刀刺進了狼眼的大腿。

“呃啊——”雙方同時嘶吼,腿上都挨了對方一刀,同時倒地。

狼眼倚靠在石柱上,腿上和臂上的疼痛,讓他的喉嚨裏傳出陣陣粗重的喘息。

東條恨恨地盯著狼眼,伺機而動。

雙方對峙。

突然,東條狂吼一聲,一個怒撲進到狼眼身前,一刀劈向狼眼腦袋。

當!

狼眼腦袋一偏,讓過刀刃,刀身直接嵌進了他身後的石柱上,足見這一刀劈得是多麽狠!

有的時候,狠是要付出代價的!

東條的軍刀深深地嵌在了石柱上,任憑他雙手齊上,使出怒拔垂楊柳之力都紋絲不動。偏偏為了防止軍刀在戰鬥中脫手,他用繩索將手腕和刀柄牢牢鎖在一起,還不得不拔。

“拔得很艱難是吧?我來幫你一把!”狼眼嘿嘿冷笑一聲,手起刀落。

“啊——”東條痛楚不堪地趴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嘴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東條的旁邊多了兩隻血糊糊的人手。

哧!

狼眼擲出軍刀,直接『插』進東條的脖子,他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小r國的鬼子還他媽的挺難對付!”狼眼緩緩爬到凱夫拉鋼盔掉落的地方,拾起戴上,又爬到了掩體裏,處理傷口,等待救援。

另一邊,鳥山和槍手的遊擊戰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本著“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敵逃我追。”的戰術真理。雙方都在尋找著對方遊走的路線,選擇合理選擇作戰地點,伺機打冷槍或是在暗中用利器偷襲。

隻是槍手有幾次可以殺死鳥山的機會,他卻執意不肯,硬是讓鳥山當老鼠!上演了一場貓捉耗子的遊戲鳥山勃然大怒,屢次被槍手戲弄,發誓要撥他的皮,抽他的筋!

槍手端著槍,窺伺著麵前兩個房間。

這時,左麵的房間傳來了異樣的響動。槍手毫不猶豫地持槍衝了進去,隨即愣了一下,房間裏空空如也,槍手這時才注意到了,左右兩個房間隻有一堵牆,牆上的一扇窗戶使得兩個房間是“相通”的。

看著地上這才停止滾動的石頭。旋即,槍手明白了,這個石頭是被人從右麵房間裏扔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聲響,將他引來這裏。

可惜槍手明白的有些遲了。他猛然回頭,和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站在自己身後的鳥山同時掄起槍托。

啪!

雙方的槍同時脫手。

鳥山還是快了槍手一步,他已經繞到槍手背後,死死地勒住了槍手的脖子。

“哼哼,這下貓和老鼠終於‘反串’一回了!”鳥山洋洋得意!

鳥山人如其名,長得很“鳥”,身材像座山!

槍手揮肘向後猛頂,鳥山讓開來肘。仗著身大力不虧的優勢,揪住槍手衣服後領,像提小雞一樣讓槍手在自己麵前打了個轉轉,讓他麵對自己。鳥山一把攥住槍手衣服領子,將他推到了牆上,掏出匕首刺向其咽喉。

槍手雙手猛地合十,死死扣住鳥山手腕,不讓刀鋒刺向自己的咽喉。『性』命攸關,槍手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比鳥山還要“身大力不虧。”

鳥山知道這樣耗下去徒勞無功。他強行扭轉槍手衣領,讓他的臉貼在牆上。

哧!

鮮血噴出。

“我『操』你媽的混蛋!有種你直接殺了我!”槍手挨了一刀,感覺丟臉丟到家了,雙眼血紅,一臉切齒拊心的表情。

槍手傷到哪了?讓他如此暴怒?

左屁股。

“我還偏不讓你死得痛痛快快!誰叫你剛才有機會殺我的時候不殺我,把我撂倒之後,朝我臉上吐口水。之後居然‘好心’放我一馬,說是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擊戰遊戲。讓我當老鼠!你不是願意玩麽?我就和你好好玩玩!看看到底是貓整死老鼠還是老鼠整死貓!”鳥山貼著槍手的臉忿恨道。

隨後,鳥山用口臭作為武器熏他!噴出一嘴吐沫星子濺在了槍手的臉上,這還不夠,又醞釀了幾口濃痰從嘴裏噴吐而出,直接蓋到了槍手的左眼上,粘糊糊、腥糊糊的,使得槍手急忙閉上眼睛,卻為時已晚。

“我個烏龜王八蛋!千年王八萬年龜,你兒子的老婆是烏龜!”槍手逢遭奇恥大辱,蕭戰龍教會他的“名言警句”便脫口而出。

鳥山徹底火了,“玩”死槍手之心更甚。他猛地拔出『插』在槍手左屁股上的匕首,一下刺進了槍手的右屁股,然後用力將匕首拔出。

槍手的兩個屁股鮮血直冒,血『液』一路向下,染濕了雙腿。

“@#¥%%……”槍手破口大罵,卻被鳥山按住無法掙脫。把鳥山一百零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其中以“母『性』”問候的次數最多。

“你的祖宗too!”鳥山隻是簡短的回應槍手的辱罵,隨後縱聲大笑,笑聲十分猥瑣,令人膽寒:“我今天要讓你的大白屁股變成紅的,包括屁眼!”說罷,將槍手按在了旁邊的台子上,然後伸手去拽槍手的軍褲。還不忘補充一句:“放心,‘保護工具’我總是隨身攜帶的!”

“我...我『操』!這家夥居然是個同『性』戀!他想讓我於此!”槍手的腦子裏閃過一個極其可怕的念頭!

槍手以前在意大利混黑社會時,不少和外來的r國黑幫打交道,r國人的『奸』詐讓他對r國人很是反感,今天本想借此機會好好戲弄這個敵人一番。誰曾想......唉!

應正了那句老話。

強『奸』不成反被『操』!

槍手能否保住自己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