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慘絕人寰的暴『亂』()

n國。

蕭戰龍渾身血汙,胸前掛著裝滿骨灰的子彈,孤獨地在街上遊『蕩』,他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歡笑的臉孔,那些都不屬於他,他隻是一個背負著罪名的逃亡者,什麽也帶不走,什麽也留不下,再怎樣的熱鬧,再怎樣的繁華,卻越發襯托他的形單影隻在人群中,他雙目無神的抬起頭,迎著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對他投來怪異和好奇的目光,卻找不到一張熟悉的麵孔,他的視線瞬間就被淚水模糊。

此時此刻,仇恨、孤獨、絕望、傷痛、思念一起湧上蕭戰龍的心頭,百感交集,他不斷地給自己灌輸一個信念;“一定要活下去,要讓他的仇人以血還血!複仇!複仇!複仇!”

這時,六兩載滿人的大型卡車呼嘯著駛進街上,大型卡車停穩後,從車上跳下來一群群手持鐵棒、片刀的暴徒,跳下卡車的暴徒們,遇見行人不由分說揮棒就打。『逼』得行人落荒而逃,暴徒們則三五成群的追趕逃跑的行人,大有不把行人『逼』到死不罷休的狠勁兒!

暴徒們爭相恐後地衝進道路兩旁的超市、餐廳、洗衣店、娛樂場所、旅館,見人就打,並且肆無忌憚地開始搶劫,暴徒們就像搬家一樣,把所有值錢的物品通通搬上卡車。

蕭戰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沒有逃跑,也沒有製止,特種兵特敏銳地直覺讓他發現了兩個問題;第一,暴徒們全部留著清一『色』的平頭,胸前的衣服上均印有素馨花。第二,暴徒們為何隻搶華人開設的店鋪?暴徒們為何隻攻擊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的人?

就在蕭戰龍滿腹疑問的同時,距離蕭戰龍十五米遠的地方,一個略有幾分姿『色』的青年女子在逃跑時不慎摔倒在地上,兩個手持片刀的暴徒從她身後追趕上來,一名小眼暴徒舉刀要砍的同時被旁邊的大眼暴徒攔了下來,大眼暴徒對小眼暴徒嘰裏咕嚕的說了些什麽,小眼暴徒立刻點頭表示讚同,兩名暴徒把片刀扔在地上,像兩隻餓狼一樣撲在了青年女子的身上,兩名暴徒一上一下的騎在青年女子的身上,開始用力撕扯女子身上的衣服,很快,青年女子潔白的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大眼暴徒架起不斷掙紮的青年女子,讓她的身體呈撅著屁股的姿勢,一隻手卡住她的脖子,一隻手不停地在女子潔白的胸脯上用力擠壓,小眼暴徒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的“不聞之物”,腰部用力一挺,從後麵進入了青年女子的身體,並快速**起來。

青年女子用漢語嘶聲哭喊:“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

“她是我的同胞!”蕭戰龍先是心裏一驚,接著沒有任何猶豫的急速衝上前去,飛起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地踹在小眼暴徒的咽喉,十五米全速衝刺加上飛身一腳的慣『性』,再加上長年累月磨練出來的驚人爆發力,致使小眼睛暴徒仰麵栽倒,小腦重重地摔在地上,小眼暴徒悶哼一聲死了。

蕭戰龍穩穩落地,極為迅速地彎腰撿起小眼暴徒扔在地上的片刀,一刀刺進大眼暴徒張大的嘴裏,刀尖直接從大眼暴徒的後頸上穿出。

蕭戰龍伸手去扶倒在地上被暴徒淩辱的青年女子,卻發現青年女子已經昏了過去,蕭戰龍剛想背起她,卻看到不遠處又有五個手持鐵棒和片刀的暴徒衝向自己。

蕭戰龍用腳尖把大眼暴徒扔在地上的片刀踮向空中,同時伸出右手握住刀柄,用力一擲。

撲哧!

一個暴徒躲閃不及,片刀直接『插』入他的心髒,暴徒胸前濺起一束血倒地死亡。

剩下四個暴徒見狀停了下來,暴徒們麵麵相覷,驚恐地看看地上被蕭戰龍秒殺的同伴,再看看雙眼血紅的蕭戰龍,進退兩難。

蕭戰龍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衝上前去,身體在空中躍起,揮刀向一個暴徒的脖子上砍去,暴徒的腦袋呈直線飛向空中,一道“血泉”從暴徒的脖子上噴湧而出。

蕭戰龍對準落下來的“腦袋”,正腳背大力抽『射』,“腦袋”飛向另一個斜眼暴徒,斜眼暴徒用刀擋開了飛過來的腦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斜眼暴徒擋開腦袋的一瞬間,蕭戰龍一刀劈開了斜眼暴徒的腦袋。

剩下的兩名暴徒見狀,嚇得哇哇大叫,掉頭就跑。

蕭戰龍冷哼一聲,正要追上去,卻看到對麵又有十數名暴徒向自己殺來,蕭戰龍回過頭去,後麵也有十數名暴徒衝了上來,兩夥暴徒將蕭戰龍團團圍住。

蕭戰龍暗叫不妙,但事到如今也隻有奮力一搏。蕭戰龍大喝一聲,比暴徒搶先一步發起攻擊,暴徒們萬萬沒有想到蕭戰龍率先一步發動攻擊,還沒回過神來的兩名暴徒已經命喪蕭戰龍的刀下,回過神來的暴徒們相繼衝上去和蕭戰龍打在一起。

“當當”

一時間,刀身發出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蕭戰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招招殺招,直指要害,又有數名暴徒被他一刀斃命,但暴徒們畢竟人數眾多,體力上也占有壓倒『性』的優勢,蕭戰龍的後背挨了數刀,傷口血流不止。

蕭戰龍在奮戰的同時,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暴徒們形成的包圍圈的薄弱處。

機會稍縱即逝,蕭戰龍來不及細想,全速衝了過去,一名矮鼻梁的暴徒橫過來擋住了蕭戰龍,蕭戰龍在心裏冷笑一聲:“正合我意。”

蕭戰龍虛晃一刀,矮鼻梁暴徒急忙用刀護住臉,蕭戰龍全身用力,左腳蹬在矮鼻梁暴徒的右胸上,右腳借力踏在矮鼻梁暴徒的肩膀上,借勢翻身一躍向空中跳去。蕭戰龍落地之後沒有停留,抬腿就跑。

暴徒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十多個人圍住蕭戰龍一個人揮刀『亂』砍,非但讓他砍倒了六個人,而且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惱羞成怒的暴徒們紛紛追了上去,街上其他的暴徒看到這一情況也陸續加入戰團。

蕭戰龍邊跑邊回頭,好家夥,身後至少有五六十個暴徒在追趕自己,俗話說得好,“三十八策,跑為上策。”(注意,我說的不是三十六計)蕭戰龍腳下不敢鬆勁兒,呼哧帶風的跑了。

說到跑,蕭戰龍當年在部隊有一個綽號“跑不死”,在一次的武裝長跑訓練中,戰士們嚇起了一隻野兔,連長大喊:“抓住它!”,於是蕭戰龍與野兔之間展開了一場長距離的越野追擊,野兔跑的很快,蕭戰龍跑的更快,有幾次蕭戰龍伸手就能抓住野兔,可是他卻偏偏不抓,後來竟然把野兔活活追死了。

不一會兒,蕭戰龍就把追趕他的暴徒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蕭戰龍躲到了一棟居民樓內,樓道內血跡斑斑,隱約還能聽到女人的哭聲,蕭戰龍上到二樓時,發現有一戶人家的門是敞開的,蕭戰龍在外麵觀察了一段時間確定沒用異常後,便躲到了屋子裏。

屋子裏一片狼藉,各種物品散落一地,蕭戰龍身體緊貼牆壁走進了一間屋內,這是一間浴室,浴室裏躺著三具屍體,屍體被糟蹋的樣子觸目驚心。

蕭戰龍轉過頭去不看這慘不忍睹的一幕,這時,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和『液』體流動的聲音,蕭戰龍走到門口,順著門縫向外望去,幾個暴徒手裏提著白『色』的塑料桶,將桶內的『液』體倒在樓道裏,『液』體的味道有些刺鼻。

“汽油!”蕭戰龍立刻明白了暴徒的意圖,就在蕭戰龍關上房門的一刹那,樓下的暴徒已經將汽油點燃,火勢迅速地蔓延到了樓上,蕭戰龍一個箭步衝到窗戶前,從二樓跳了下去。

蕭戰龍剛一落地就發現有兩個暴徒手舉火把愣愣地盯著“從天而降”的自己,蕭戰龍飛速起腿,一記高鞭腿踢在了一個暴徒的脖子上,隨著“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暴徒的脖子斷了。

雖然蕭戰龍這一記高鞭腿力道剛猛無比,但卻使得他身上的傷口疼痛加深了許多,他顧不上疼痛,率先對另一個膀大腰圓的暴徒發起攻擊,蕭戰龍一肘掃在了暴徒的臉上,接著一拳打在了暴徒的喉結處,跟著兩手按住暴徒的肩膀,隨後一記正頂膝頂在了暴徒的襠部。

暴徒麵『色』痛楚地一隻手捂住劇痛地襠部,下體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往外滲出,另一隻手捂住喉結,因為喉結挨了蕭戰龍的重擊而窒息,暴徒憋得滿臉通紅,想哀嚎卻又叫不出來,最後暴徒的臉由紅變黑,死於窒息和下體受到的重創。

蕭戰龍撕爛暴徒的衣服,咬緊牙關將自己身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這時,n國的唐人街上四麵八方都冒出滾滾濃煙,一時間火光衝天,烈火燒死了很多躲在屋內的華人,也將正在行凶的暴徒們燒的焦頭爛額。

喪心病狂的暴徒們三五成群地在大街小巷上公然強『奸』、華人『婦』女,暴徒們變態的聲、被害『婦』女們嘶啞的哭喊聲和絕望的呻『吟』聲,像鋼針一樣紮進蕭戰龍的耳朵,看著自己的同胞被人這樣糟蹋,蕭戰龍痛心疾首,原本英氣勃勃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殺氣,讓人不寒而栗。他恨不得立刻拿起槍突突了這些為禍人間的暴徒。

蕭戰龍兩手握拳,捏的骨骼聲聲作響,心想這樣的暴徒能殺一個是一個,他看見一個肥胖的暴徒正滿臉的淩辱一個年齡大約在七八歲的女童,蕭戰龍像陣風一樣的衝了過去。

騎在小女孩身上快速蠕動的肥胖暴徒感覺到一個黑影迎麵撲來,肥胖暴徒剛抬起頭,他的眼睛便被人用腳尖戳破。

“啊——”肥胖暴徒仰麵栽倒,用手緊緊地捂住受傷的左眼,“獸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嘴裏不停地發出痛苦地哀嚎。

蕭戰龍上前一腳踏碎了肥胖暴徒的卵蛋,肥胖暴徒麵『色』扭曲,蜷縮在地上痛苦地**起來。

蕭戰龍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卯足勁兒,用腳尖連續死戳暴徒的太陽『穴』,肥胖暴徒顱骨內的顳葉神經經不起如此猛烈的攻擊,被蕭戰龍的“鐵腳”活生生地踢死了。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蕭戰龍在心裏大喝一聲,他矯健地身軀來回穿梭在行凶的暴徒們與被害『婦』女之間,很多暴徒不是被蕭戰龍踩暴卵蛋,就是被蕭戰龍扭斷脖子。

蕭戰龍紅著一雙迸發出殺氣的血紅眼睛,越殺越勇,半個小時就有二十八個暴徒被蕭戰龍扭斷了脖子,被蕭戰龍救出的被害『婦』女們目瞪口呆的盯著這個滿身血汙,渾身充滿死神般殺氣的威武男人,不知是因為獲救後的喜悅還是被淩辱時的痛楚,所有被害『婦』女均是痛哭流涕,一個『婦』女看著蕭戰龍神武的背影,口中喃喃地說:“英雄來救我們了!”

被害『婦』女們不知道,蕭戰龍不隻是一個英雄,他還是一個為了躲避國家追捕的逃亡者。

蕭戰龍殺人的時候,並沒有失去理智,在他不遠處傳來殺氣震天的叫喊聲驚醒了他,隻見百八十個手持片刀的暴徒向自己衝來。

蕭戰龍立刻撒開丫子跑,多日的逃亡生涯已經讓他疲憊不堪,再加上之前殺人逃跑耗費了很大的體力和受傷後流出的鮮血,使他的奔跑速度不斷下降,有幾次險些被暴徒們追上。

當蕭戰龍被暴徒追趕著跑出幾條街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後麵的暴徒開著卡車追趕蕭戰龍。

“不能在這掛了,一定要活下去。”蕭戰龍不停地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他的前方出現了一間賓館,他把心一橫,順著賓館牆外的排水管好似靈猴上樹一樣蹭蹭蹭地爬了上去。

蕭戰龍在部隊時,經常進出宿舍不走樓門,上樓時蕭戰龍扒著窗台和陽台三下兩下就躥上樓。所以練就了一身優異的攀爬本領。

眼看蕭戰龍就要爬到六樓時,他的身體突然往下一震。

排水管脫節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蕭戰龍猛然伸出健壯地右臂迅捷無倫地扣住了窗台邊緣,整個身體懸在了半空之中。蕭戰龍用右手掛住重達75公斤的身體,左手試圖打開窗戶,不想窗戶卻被牢牢鎖住,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一部分暴徒爭相湧進賓館,衝進賓館後,見到男人就是一頓暴揍,見到女人就強『奸』、,整個賓館『亂』作一團。

樓下的另一部分暴徒對著懸在半空中的蕭戰龍憤憤地比劃著手中的鐵棒,一部分暴徒用盡全力把鐵棒擲向空中。

劈裏啪啦!賓館的許多窗戶被鐵棒打碎。

啪!一根鐵棒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蕭戰龍後背的傷口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我『操』你哥的!”蕭戰龍怒罵!

此時的蕭戰龍心生一計,他俯視下麵的暴徒向自己投擲鐵棒,這對於他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機會來了。

一根鐵棒在空中翻轉著向蕭戰龍飛來,蕭戰龍果斷伸出左手,剛好抓住了鐵棒。

“謝謝你們!”蕭戰龍朝下麵的暴徒吐了一口痰,算是答謝禮物。

蕭戰龍揮動左手中的鐵棒狠狠地砸向窗戶上的玻璃。

嘩啦啦!玻璃變成了碎片。蕭戰龍麵部緊貼牆壁,以防臉部被玻璃渣子紮傷。

玻璃被砸出了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通過的窟窿。

蕭戰龍腳尖蹬住牆壁,胳膊加勁兒,縱身一躍上了窗台,鑽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