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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重新設計並加許多來自德弗蘭國際投資公司派駐的經理提出的理念的全新t型車於1o月1日終於正式步入曆史舞台。亨利.福特稱之為“萬能車”,它成為低價、可靠運輸工具的福特t型車象征,當別的汽車陷於泥濘的道路時它卻能繼續前行。甚至連女士與老人都能輕易的點火,並且駕駛它,短短的十餘天就贏得了千千萬萬美國人的心,人們開始親切地稱之為“莉齊”。使用南洋複興公司提供的組合機床與設計的自動化裝配線後,t型車的產量比之前有了數倍的提。

道奇兄弟公司實際製造了福特汽車第一批汽車中的大部分,包括動機、底盤和所有的傳動部件,而福特也很少使用其它製造商提供的車身和底盤。當然這並不是出於德弗蘭公司的意見,多年來道奇兄弟和福特的關係一直很好,約翰還是福特汽車的副總裁,況且道奇兄弟公司擁有福特汽車公司1o%的股份。德弗蘭公司擁有道奇兄弟公司65%的股份,在福特汽車公司擁有35.5%的股份,加道奇兄弟公司的份額,實際掌握了福特汽車42%的股份。加為福特公司提供設備、材料與道奇兄弟公司製造的配件,實際德弗蘭公司賺取了t型車大部分的利潤。

之前在與福特汽車簽訂的合同中明確的標出了福特汽車公司要謀求自給自足必須經過德弗蘭公司與道奇兄弟公司的同意。這項條款讓道奇兄弟公司放心的往卡車與吉普車以及軍需品展,並且在婆羅洲建立的分廠已經開出了可以拖曳榴彈炮等火炮的軍用卡車以及後座機構,目前這種卡車已經生產了三百多輛開始為前線的軍隊運送物資,同時拖曳火炮的後座機構也生產了數百套,將來準備大量裝備到部隊中。

婆羅洲沿海的精華區有很多都是潮濕的沼澤地,但道奇卡車很輕鬆的就越過了這些泥濘的區域,用最快的度將彈藥與物資運送到古恂雲的手中。

古恂雲將道奇卡車的鋼皮前罩拍的砰砰作響,笑著對著參謀長陳其采說道:“這些家夥雖然吃油厲害,但是有了它們之前很多沒辦法實現的大範圍穿插與調動就可以輕鬆進行。雖然我們團的15o毫米步兵炮比德國貨與美國貨都要輕,但有了卡車就能省事不少。眼下我們要擴編成師,師屬火炮與炮兵團的火炮都到了這裏,我正為這些榴彈炮傷腦筋,光華還真是及時雨。”第一師打完這次戰役就將進行休整擴編,原清軍出身的呂公望將出任一團長,而其他兩個團長則分別由之前在剿滅土著武裝中表現出色的盧乃懷與王鳴岐擔任。

陳其采是陳其美的嫡親兄弟,與盧乃懷一樣是留日士官係出身。十年前留日後曾入日本近衛步兵第四聯隊做見習士官,見習結束後進入日本士官學校中華隊第一期步兵科學習,期間曾任留日同學會會長,19o2年3月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回國後任駐滬新軍統帶團長,後赴湖南參與創辦湖南武備學堂,任總教習。19o5年當時還是湖南巡撫端方將新軍一標炮兵一隊擴編為步兵兩標,炮兵一營,陳其采任湖南新軍第五十標任統帶,不久調任第四十九標統帶,19o7年赴南京任6軍第九鎮正參謀官,後進京任軍谘府第三廳廳長,掌理全國新軍及調度事宜。經曆可以說顯赫一時,讓古恂雲欽佩不已。今年由於同情並幫助革命,遭到了滿清反革命勢力的仇視與排擠,在李秉衡的大力邀請下,他才看著陳其美的麵子勉強過來看看。李秉衡一開始讓他擔任漢斯的參謀長,有了成立教導師的打算後,看在他曾兼任保定6軍成學校監督的經曆,準備讓他擔任教導師師長。

他的性格與其胞兄陳其美相似,也是膽略過人,豪爽硬朗,又有過人的軍事素養,得到了許多軍官的真心擁戴。隻見他抽著煙,笑著對炮兵團團長庫甫說道:“還是古師長的麵子大,一句話就讓你手下的炮活了起來。以後就不用忙著在碼頭轉運火炮了,我看這些卡車能讓你的炮漫山遍野的飛奔起來,到時候恐怕師部還得跟著你走。”

庫甫是道森的老戰,德國正牌炮兵團長出身,為了繼續培養華人炮兵軍官,接替道森的第一師團長的位置。已經五十多歲的他瘦削硬朗,跟陳其采很是投緣,聞言也是用英語說道:“道森去了軍校試驗新武器後,我就知道會有好東西出來。將來恐怕師屬火炮還能有更大口徑的榴彈炮與加農炮加入編製,有了這些家夥,又能拉炮又能拉炮彈。對了,如果這些車子能做的更大,能夠運兵的話,那麽我們的步兵師就不叫步兵師了,應該叫卡車師。”

目前古恂雲團開到了三婆西麵的貓抓山駐紮,準備近幾日就動對三婆荷印殖民軍的進攻。

之前驕橫的駐防泗水的荷蘭皇家兵團第三師師長滕伯斯希爾已經試探著與對麵的王鳴岐營略加接觸,王鳴岐雖然年輕,但打得中規中矩,完美的將軍校中學到的陣地防守變成了對方不敢再進攻的禁區。仗著機槍眾多,王鳴岐將兵力分的很散,防守區域很大。但即便如此,幾次衝鋒下來,o式通用機槍那恐怖的射與殺傷力就成為了那些爪哇土著的噩夢。即便受到了幾年的荷蘭軍官的訓練,但天生欺軟怕硬又怕死的民族劣根性暴露無遺。

“喬佩尼夫中將,對麵的蘭芳人火力很猛,根據他們的機槍點來看,應該有起碼兩個團的兵力在防守。我們隻需要用那一萬多人的土著武裝防禦側翼就行了,我們兩個師的兵力奪取他們的陣地綽綽有餘。”即便吃了虧,滕伯斯希爾仍然沒有將對麵的軍隊重視起來。

“別忘了,你手下的士兵並不是在聞著鬱金香長大的帝國戰士,而是桀驁難馴的土著士兵,他們的戰鬥力充其量可以與清國的軍隊相比,但對麵的蘭芳人可不是跟他們的同胞一樣的膿包。”

滕伯斯希爾本人其實與麾下那些養尊處優從殖民地瘋狂撈取好處的荷蘭籍軍官一樣,已經徹底喪失了軍人的本色與作風,根本就不合適再繼續領導軍隊。

站在戰壕裏一直用望遠鏡觀察著對方陣地的連長沈關征對那些白的像個娘們的荷蘭軍官們以及黑不溜秋猴子般的土著士兵嗤之以鼻,對方的軍裝竟然成色很新,顯然平時訓練不夠,並且從陣地留下的屍體來看,對方的進攻陣形非常落後且散亂。

自己一個連就有十三挺班用機槍以及四挺通用機槍,但他更喜歡班用機槍,現在世界許多國家的軍隊一個排都沒有一挺機槍。班用機槍攜帶方便,並且火力凶猛,與通用機槍同樣的毛病就是太耗子彈,不過在便捷的後勤麵前這並不是問題。每個連都有四門6o毫米迫擊炮,而營長王鳴岐親自坐鎮的炮兵陣地還有一個機槍連與一個步兵炮連。機槍連有十二挺班用機槍與兩挺通用機槍以及八門1毫米迫擊炮,而步兵炮連則有兩門15o毫米重型步兵炮,八門75毫米輕型步兵炮。這些火炮將隨時支援三個連的防守陣地,之前射程遠的迫擊炮已經給了殖民軍大量的殺傷。對方推來的三門1o5毫米山炮與五門75毫米野戰炮並沒有給這邊的防禦工事造成威脅,反而被75毫米步兵炮逐個敲掉。雖然射術欠佳,但數量與射彌補了經驗的不足。

團部的騎兵排與安保處的情報人員早就將對方在後方調遣的炮兵與火炮數量摸了個一清二楚,兩個師的火炮全部集中到了王鳴岐營防守區域正麵。

“這個荷蘭指揮官不簡單啊,居然知道把火炮全部集中起來使用。大概也是對我們這邊的火炮火力有了清醒的認識,沒有妄自尊大,沒有拘泥於常規戰術。”特意趕到前線指導炮戰的重炮營營長林相器與輕型炮兵營一營長劉戡給出了中肯的評價,其他兩個輕型炮兵營的火炮全部向三婆殖民軍的側翼運動,準備掩護呂公望營與盧乃懷營在側翼的進攻。

劉戡笑著說道:“其實對手有威脅的火炮不過就是那十八門1o5毫米榴彈炮與八門155毫米榴彈炮,不過他們的榴彈炮射程與威力遠遠不能與我們相提並論。戰鬥打響後隻要他們敢開炮,說不定不用重炮營那十二門15o毫米榴彈炮出手,我們營的十二門1o5毫米榴彈炮配合你們三個連的連屬火炮就能解決他們。”雖然是說笑,但實際是很有可能的。尤其是步兵炮與迫擊炮的射程都很遠,又靈活機動,能夠大量殺傷對方的炮兵。其實炮兵對決主要還是殺傷炮兵為主,在火炮數量與火力相差不遠的情況下,一般很難迅分出勝負,一方將另一方的火炮徹底敲掉。

目前三個營全部進入陣地,炮兵也分配了任務,隻等肖君潛完成對阿塔卡地區的占領威脅馬辰後路的消息傳來就開始起進攻。

兩邊的陣地都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傳出的土著人惡心的嗓音,所有的武器隻出金屬的光芒,仿佛是對戰爭的無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