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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給我起來,你們這幫膽小鬼,蠢豬。”荷蘭籍的軍官用力的踹著趴在地如死狗般不想動彈的土著士兵。

又一次的攻擊失利後,即便督戰隊的機槍無情的掃射也不能阻擋如潮水般湧回的土著士兵,許多土著軍官帶頭躺倒地裝死。沒有人願意再回去麵對對手那恐怖的火力,對方的火炮到處都是,短程炸開的炮彈四射的碎片每次都能奪去十數名士兵的生命。殘肢亂飛,內髒碎塊四濺,鮮血如雨般飄灑。機槍的嗒嗒聲,炮彈的呼嘯聲,讓這些土著士兵生出了後悔參軍的念頭。

麵對到處都是強大的火力,掌管重炮的炮兵指揮官一時間不知道將炮火該集中在哪個陣地。炮兵陣地擺設好後,架起的大炮讓滕伯斯希爾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焦躁與惱怒。

見到對方再一次的集中力量開始向陣地慢吞吞的而來,陳其采預感到對手即將使用還沒有登場的重炮,早有準備的各部分榴彈炮與步兵炮隨時待命,大口徑的迫擊炮也迅調整射擊諸元,配合重火炮準備對敵軍炮兵陣地的射擊。

沈關征小聲地跟來增強火力的新兵營二連連長陳觀容解說道:“剛才古團長說了,眼下取得的戰果並不能說明什麽。這些土著士兵戰鬥力不強,戰術落後武器陳舊,就連荷蘭本土軍隊都不怎麽樣。我們還是新軍,沒遇到強手,將來說不定要跟列強軍隊幹一場,那才叫真正的戰鬥。而今天,隻不過是例行演練而已。繼續保持節奏,認真打。”

漢斯帶著軍官團來觀戰後,隻留下了一句話:“你們麵對的根本就不能算作真正的軍隊,不要因為輝煌的勝利而掉以輕心,如果是德**隊,你們的防線已經早就被突破。”

陳其采立即讓古恂雲交待下去,每一個士兵都要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把對方當做德國士兵一樣重視,狠狠地打,不要掉以輕心。

當然漢斯的話一定程度隻是防止部分官兵出現自大心理,將來麵對硬仗時無所適從。

在漢斯看來,蘭芳軍憑借著精良的武器與刻苦的訓練已經擁有了強大的戰鬥力,假以時日,這支略顯稚嫩的軍隊總有一天會成為一支真正的強軍。正如李秉衡所說的,一支有理想有信仰的軍隊,武裝最先進的武器,加以最嚴格的訓練,遇任何強敵都敢一戰,而且有必勝的信心。漢斯常常感歎李秉衡提供給軍校的軍事教材以及一些新穎的軍事理念,帶給了這支軍隊與德**隊不一樣的東西。而如今這些東西終於在戰場轉化為驚人的力量。

“轟”,一顆炮彈在陣地前炸開,激起大片沙土,“對方的火炮終於開始打得準了,”劉戡開著玩笑,引起指揮所一陣大笑。之前荷蘭殖民軍炮兵吃了虧後,打幾炮就立即轉移陣地,但效果奇差,即便有幾枚炮彈打在陣地,也對躲在掩體內的蘭芳軍毫無辦法。

“這是他們的榴彈炮,龜兒子的,終於出洞了,讓我好等。讓他們嚐嚐厲害,給他們課,誰才是真正的炮兵。”林相器這話並不誇大,他們一批人從去年就開始在亞齊由道森等人進行炮兵訓練,一年多的時間裏實彈訓練比對方十年的數量還多。

蘭芳軍訓練中有對方炮火開始密集時的應對之法,接二連三的有炮彈落在陣地四周後,他們迅的進入各個地段的掩體,絲毫不亂。對方的炮擊開始猛烈起來,一連打了數十炮彈後開始有了些準頭,不斷有炮彈落在陣地方,震耳的聲音讓掩體內的士兵耳朵嗡嗡響,沙土不斷的打在他們的身臉,生疼無比。

但對方的炮擊隻持續了數分鍾,這邊的火炮開火後,對方的勢頭立刻就被打了下去。雖然炮兵對決很難分出勝負,但是蘭芳軍的大量火炮以逸待勞,事先已經有了準備。在15o毫米榴彈炮先開始起怒吼之後,1o5毫米榴彈炮、15o毫米步兵炮、12o毫米迫擊炮,另外還有部分輕型火炮,向對方炮兵陣地所在開始傾瀉炮彈。

一開始有了火炮支援的殖民軍向前邁動腳步的勁頭也足了些,可沒過多久自己這邊的火炮開始啞火,在陣地中央的他們無所適從。這次幾個師部的兵力擔任了攻堅的重任,鼓動一番後繼續向蘭芳軍陣地迅的起攻擊。

從掩體內出來的蘭芳軍士兵們迅的重新恢複了火力噴射,這次來的敵軍較多,部分都是精銳,一時被對方突前了不少。開戰至今還未使用過的手榴彈開始威,一片手榴彈扔出去總能在敵軍人群中造成成片的殺傷。全預製小型高破片使得扔出去的手榴彈威力在突然襲擊中比迫擊炮造成的殺傷還大,趁著這個空檔在後麵的衝鋒槍支援連迅衝來在有可能被對方突破的戰線進行突擊。李秉衡很注重衝鋒槍在各個編製中的應用,作為火力迅猛的殺人利器,將來麵對日本軍隊不要命的進攻以及與對方的短兵相接將會收到奇效。

雖然許多新兵有片刻的慌亂,但形勢穩住後又開始恢複了平靜,繼續他們有驚無險的戰鬥。

而殖民軍的炮兵陣地卻是一片狼藉,連著有數門155毫米榴彈炮被擊毀,大量的炮兵被破片殺死。中間有數枚空爆鋼珠彈準確的在炮兵陣地空炸開,如瀑布般瀉下來的鋼珠雨打在大炮,出一片砰砰的撞擊聲,而更多的則是在炮兵的身打出不少血洞來。有些幸存的荷蘭殖民軍官開始羨慕一開始被他們嘲笑的蘭芳軍頭那個奇醜無比的鋼盔,要是有了這個鋼盔保護,相信在破片與鋼珠麵前存活力會高不少。

荷蘭人開始迅的轉移幸存的火炮,將滑膛炮與架退炮丟棄後,拚著命將僅剩的幾門榴彈炮用馬拉走。

初次戰場的第一師摩步營早就在附近以逸待勞,數百兩摩托車出的轟鳴聲讓附近零星的土著部隊落荒而逃,仿佛遇到了怪物一般。倒黴的殖民軍炮兵迎頭撞,被飛而來的摩步營迅殲滅。

喬佩尼夫見到這次的進攻比過去的幾次要成功許多,最起碼已經無限接近對方陣地,有希望在幾個點形成突破。滕伯斯希爾早就嚷著要讓後備兵力全線壓,“那些華人要垮了,他們人數不夠,彈藥也恐怕不多,能不能成功就看這次進攻了。”

觀察到敵軍開始將後備隊調去,早就摸到側後的呂公望部當機立斷,對敵軍的後背開始起進攻。

聽到後麵一陣槍聲,殖民軍開始混亂起來,剛剛又有一個旅的部隊投入了正麵戰場,指揮部附近隻有數千士兵,滕伯斯希爾親自聚攏這些軍隊向後方戰鬥激烈處趕去。

右翼的壓力一直不大,當麵的敵軍武器落後,大部分是土著武裝,在吳辰軍看來與拿著冷兵器並無差別。

其實在一開始的幾次交手中被打死兩千多人後,這些武裝就再也沒有認真地攻過一次,都是敷衍了事,要不是後麵有督戰隊,隻怕這些人早就逃散了。在滕伯斯希爾將督戰隊紛紛聚攏到後麵擊退占據他們後路的敵軍後,土著們不斷的後退,絲毫不理會對方壓來後有什麽後果。

這時古恂雲將師屬最後的兵力投入到了前線,增加防線密度,提高單位火力。整個不寬的防線光班用機槍就將近兩百挺,交叉形成的火力網使得土著士兵再一次的一聲喊後掉頭就跑。

此時右翼在盧乃懷的指揮下開始了反攻,被打喪了膽的殖民軍已經失去了抵抗心,他們也不多管,隻是一味的驅趕對方,希望可以憑著他們把正麵戰場的主力衝散,再不濟也能影響正麵戰場敵軍的心理防線。這股敗兵還是繞過了主力所在,往側後逃竄,盧乃懷也不多管,向喬佩尼夫大本營所在起進攻。

呂公望營的兩個連一直在左翼騷擾,尋找戰機。看到對方指揮部附近兵力空虛,跟摩步營協商後,雙方共同策劃了奇襲對方指揮部的行動。由摩步營在對方指揮部左翼穿插以吸引注意力,而兩個連的兵力則加突入指揮部,將對方高官一網打盡。

喬佩尼夫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有朝一日會在自己的指揮部裏被敵軍生擒,並且還是隻有兩百多人的小股部隊。看著闖進來的對方軍官,他苦澀的笑了起來。

“喬佩尼夫將軍,很榮幸的告訴您,您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俘虜,請遵守我們的規定。也許您不屑於知道我們這些小腳色的名字,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本人蘭芳共和國解放軍第一師尉連長沙節新,也許您聽過就會忘記。但將來貴國的曆史也許將會記載您被我這樣的小人物俘虜的經曆。”沙節新麵無表情的說道,其實他的內心卻是興奮極了。

“曆史會記載?哦,對了,鬱金香帝國在香料群島還未有過如此的慘敗,曆史的確會記下我這個無能指揮官指揮的這次恥辱。”喬佩尼夫腦子有一刻的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震蕩,頭暈目眩後,內心完全被沮喪與悲哀占據。

此時已經不用再將俘虜的高官轉移,殖民軍指揮部被端掉的消息傳出後,大部分的土著官兵都知道大勢已去,紛紛搶著逃跑。

滕伯斯希爾即便暴跳如雷仍然無計可施,不得不跟著部隊找著突破的道路。大量的土著士兵或蹲或趴的放棄了抵抗與逃跑,光俘虜就收容了不下萬人,其餘的合兵一處,闖出了包圍圈,但也武器輜重全部丟棄,恢複戰鬥力還是個問題。。

這一仗,殖民軍的的確確的敗了,而且敗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