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太累了,但盡量保持多碼字,哪怕每天一章。更新快成績雖然不好,但一定繼續努力,給支持我的弟兄們一個交代。今天三更,明天再補一章欠債。

14日短命的光緒皇帝病逝於瀛台涵元殿,這位倒黴的皇帝終其一生也沒能夠真正的掌握至高無的權力,最後鬱鬱而終,死時才3歲。也許這還不算什麽大新聞,但今天早慈禧太後葉赫那拉氏病死的消息通過電報傳到世界各地後,終於引起了世界各國的廣泛關注。這位掌握中國大權數十年的老太後的逝世將導致中國政壇一係列的變局,權力更迭以及風雲變幻將是接下來的政治主流。許多國家開始針對這一形勢開始研究對策,以確定下一步的走向,對滿清政策的調整。精明的人已經預見到誰先開始布局並且做出一些有深遠意義的先見之明的針對性行動,那麽將會在將來的中國得到巨大的回報。

坤甸這邊的許多人都在感慨光緒皇帝的短命以及討論小皇帝繼任後的權力分配會給國內革命帶來怎樣的機遇,而李秉衡的腦子裏卻在想著慈禧下葬時價值連城的陪葬物品。後世估計慈禧棺槨內的珍寶,價值在5ooo萬兩白銀。慈禧屍體入棺前,先在棺底鋪三層金絲串珠錦褥和一層珍珠,共厚一尺。頭戴珍珠鳳冠,冠最大一顆珍珠大如雞蛋,價值1千萬兩白銀。身旁放金、寶石、玉、翠雕佛爺27尊。腳下兩邊各放翡翠西瓜、甜瓜、白菜,還有寶石製成的桃、李、杏、棗2oo多枚。身左放玉石蓮花,身右放玉雕珊瑚樹。另外,玉石駿馬尊,玉石1羅漢,共計7oo多件。葬殮完畢,又倒入四升珍珠,寶石22oo塊填棺。

正在李秉衡想的出神的時候,程璧光滿臉興奮的走過來說道:“光華,魚雷工廠新研製的魚雷成功了。這下我們不用受製於列強國家,以前我在北洋艦隊的時候訂購的魚雷一條就在數萬兩乃至十數萬兩銀子,訓練從來不敢用實彈,儲備少,甲午年的時候魚雷當成寶貝,一條少一條。”

程璧光所說的新式魚雷是無航跡電動魚雷,克服了熱力魚雷在航行中因排出氣體形成航跡而易被現的缺點,當然緊接著將研製更加先進的氧氣魚雷,它的的出現更加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與無航跡電動魚雷不同,氧氣魚雷並不是在與通用電氣合資的魚雷研究所研製的,而是自主秘密研製,即便將來大規模建造並服役,仍然處於保密狀態。

在離開坤甸外港十多海裏的西部海域,“格奈森瑙”號裝甲巡洋艦和“埃姆登”號輕型巡洋艦正在進行最後一次的掛著德國國旗進行的巡航。返回坤甸港後,將舉行一個交接儀式。在那裏,這兩艘軍艦將升起蘭芳共和國國旗與蘭芳共和國海軍軍旗,正式加入到蘭芳海軍的序列。

“南洋的海就是那麽的藍,好像很淺的樣子。加陽光與白雲,實在是個好地方。不像我們的中國海,海水顏色是深藍的,看了讓人心生敬畏,又有莫名的悲傷。”即將改名為“泗水”號的“埃姆登”號艦長林永烈感慨道,眯著眼睛望著海天相交處的白雲。“埃姆登”號五月建成後本來充實到德國在膠州灣的遠東海軍,但快到香港時接到命令掉頭改赴南洋,誰也不知道,蝴蝶翅膀輕輕扇了下,改變了這艘傳奇軍艦的命運。這艘輕巡洋艦適逢英德海軍軍備競賽,被作為在北海配合戰列艦隊實施偵察和護航的偵察巡洋艦而設計,航較快,但是續航力較小,火力一般。因為有了更好的替代品被設計了出來,所以德國人故作慷慨的把它跟“格奈森瑙”號一起派到了坤甸。但即便如此,這艘軍艦相對於羸弱的中國海軍來說仍然是貴重萬分,讓從沒落的中國海軍中出來的林永烈等人視若珍寶。

陽光灑在微風愛撫的海麵,金光耀眼,波光甚至能耀出白雲的溫柔純潔,淡藍的有些泛碧的海水安靜的在軍艦周圍掀起嬉戲的浪花,仿佛在致敬一般,一如既往。這片海見證了華人的興衰榮辱,數百年的在這裏的休養生息,開與建設。數百年前華人就在這片海經商與捕魚,如果不是洋人的槍炮,這裏早就成為了中國海的一部份。

兩艘軍艦經過重新刷漆,完全一新,看起來頗為威武。四周圍著二十多條炮艇,也是嶄新亮,這些船都是蘭芳自己生產的,最大的oo多噸,造價才六萬美元,實在是價廉物美的利器。

霍堅知與林永烈都是北洋後人,到了蘭芳後多次寫信給程璧光以及其他在國內的北洋海軍後人,這支小型海軍的建成與他們倆個是分不開的。

此刻兩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動,因為返航後,這兩艘軍艦將真正的屬於蘭芳國海軍,屬於華人。尤其是即將改名為“新加坡”的“格奈森瑙”號,自從北洋後,中國已經再沒有過如此巨艦。甲午的恥辱,北洋的覆滅,怎能不叫人心懷悲憤,又鬥誌昂揚。

艦隊的數百名海軍官兵都是衝著這兩艘大艦才來的,不僅是為了不讓日益衰落的海軍骨血繼續風雨飄搖,也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親自駕著大艦武衛海疆。自從程璧光到任,並且初步宣布兩年內建成十萬噸艦隊,這個消息讓所有的海軍官兵都熱淚盈眶,歡欣鼓舞。

蘭芳方麵已經分幾批選拔了一千多人赴德國與美國的海軍學校留學,而坤甸海軍學校也大量的招生,在德國人的幫助下這個海軍學校初具規模,造船廠將兩條萬噸輪改建成了訓練艦,並且實驗性的驅逐艦也已接近服役,到時將在海軍學校先被使用。

穆勒艦長,噢,不,他即將卸任艦長,作為幫助蘭芳海軍建設的海軍顧問,他將在這裏繼續待一年,直到馬辰船廠的重巡洋艦下水後,成為兩艘重巡洋艦的新艦長之一。此時他靜靜的望著認真操練的中國水兵,嚴肅地表情與執著的眼神,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沉默如山,熱情如火。這是一支有精神有戰鬥力的海軍,穆勒在心底默默地評價道。

“雪甲午恥”,每次一整套操練完畢,海軍官兵都會在結束命令後齊齊吼一句,然後又投入到又一輪的訓練中。

在這支艦隊數海裏之外,英國太平洋艦隊戰列艦“老人星”號與“百人隊長”號帶著六艘巡洋艦組成的編隊正在向坤甸港靠近。這兩艘戰列艦加正在香港檢修的“巴勒爾”號,已經是英國在太平洋僅存的三艘戰列艦,曾在新加坡、香港與海短時駐紮的“印度女皇”號、“雷米利斯”號等艦已經調往地中海艦隊。“老人星”號排水量1336o噸,4門35o主炮,已經有了十年艦齡。而“百人隊長”號與“巴勒爾”號是同一級別的早期二級戰列艦,排水量1o66噸,4門254主炮,為了對抗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重巡洋艦而設計,雖然在前幾年經過兩次改裝,但十六年的艦齡依然使它們老舊不堪。

“老人星”號艦長裏德.傑斯本剛剛度過了他的四十五歲生日,已經升任海軍中將的他可以說是“年輕有為”,而接到命令向坤甸港靠近並在坤甸海遊弋以威懾蘭芳共和國。在他看來,在南洋這個重要的殖民地旁出現一個與德國人異常親近的國家,並且6軍與海軍都融入德國血液的潛在對手,的確有必要在他還沒有完全成長前就予以扼殺。

對蘭芳國的行動雖然已經在部署,但是是否對蘭芳國起攻擊還得看與德國人跟美國人交涉的結果。在傑斯本看來對付這麽一個弱小的對手,隻需要讓強大的艦隊往對方的港口一靠,用艦炮來跟這些野蠻的中國人說話。如果不是麵再三交代不能炮擊坤甸港,以免德國人找到借口插手其中。他們的遠東艦隊已經在爪哇海與望加錫海峽附近活動,德國人除了海軍在遠東並沒有多少殖民地,也沒有大量的6軍,一旦以殖民地師占領蘭芳國土甚至攻占他們的都新坤甸,那麽德國人的艦隊隻能望而興歎。更何況荷蘭人的艦隊已經在坤甸港的炮台與潛艇麵前吃了大虧,任何艦隊指揮官都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造成貿然的損失。

德國在膠州灣的兩艘能與“百人隊長”號對抗的重巡洋艦已經借著與俾斯麥群島以及新幾內亞駐紮的軍艦換防的借口,在望加錫裝煤。而從俾斯麥群島方向過來的分艦隊也正在馬辰港口保養。這個時候不能輕易驚動他們,鬼知道德國人會不會再一次的耍出將全新的軍艦轉讓給蘭芳人雙方共用的花招。

“看那”,水兵們紛紛叫了起來,隻見南方出現了向東北行駛的一支艦隊,為的兩條大艦的層建築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是德國人的船”,參謀官斯特林大聲說道。

隨著對方越來越近,傑斯本向著斯特林搖手說道:“不,是德國人轉讓給蘭芳國的那兩艘巡洋艦。”英國人都對在遠東的對手知之甚詳,“格奈森瑙”號重巡洋艦是主力戰鬥艦,性能直逼二級戰列艦。

林永烈等人早就現了英國人的艦隊,在向坤甸岸防司令部出信號的同時,兩艘軍艦全部進入戰鬥狀態。“新加坡”號艦長鄧聰寶隻向林永烈出一句話:李先生賦予我等向侵入蘭芳國海域之艦隻先行開炮之權利。

熱血沸騰的官兵們紛紛激動了起來,“英國人欺人太甚,之前聽說他們要對我們動手,我們還不信,如今都要打到我們家門口了。打,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辱的,大不了跟我們的先輩一樣,為國盡忠。”

林永烈讓霍堅知平穩水兵們的情緒,說道:“英國人的軍艦隻怕是來立威的,並不是來真打。不過,既然來了,少不得要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蘭芳也是有海軍的。”

這時“新加坡”號向英國人的艦隊打出了旗語:止步,這裏是蘭芳國領海,立即退出,否則後果自負。

英**艦的海軍官兵們紛紛放肆的大笑起來,仿佛是看到了天方夜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