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張飛楊等人來到負責注冊公司的部門,便進去問道:“我想注冊一家公司,請問應該怎麽做?”

K市公務員的素質就是不一樣,不像甲甲國內陸的某些公務員老子天下第一,對人愛理不理的樣子。隻見坐在櫃台麵前的以為身著職業裝的女性抬起頭,麵帶微笑道:“請問先生是K市人麽?”

“不是,這有什麽區別麽?”

那女性服務員耐心解釋道:“當然有區別了,要是先生是出生在K市,那麽你注冊公司就不要擔保人,如果先生不是出生在K市,那就要一位K市本地人擔保或者出任秘書,這位秘書就負責先生的公司和政府之間的一切事務。另外,先生的公司還要有一個固定的駐地。”

一聽這位小姐的解釋,原來在K市注冊公司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於是又問道:“如果我要雇用以為秘書,應該到什麽地方去?”

“先生要雇用秘書麽?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幫你介紹我妹妹呢?”那小姐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她,便接口說道:“我妹妹是K市大學畢業的,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不過她的能力可是沒的說的,就是性子急了點。先生要是有意思,就請給我留個號碼,我下班後和你聯係。”

“好的”張飛楊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便離開去找公司的駐地了,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找著,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寫字樓上麵大大地寫著一個招牌,寫字樓出租,價格麵談,於是張飛楊記下了招牌上麵的電話號碼,一撥打,通了,雙方約好在附近不遠處的咖啡廳見麵。

不一會兒,從咖啡廳進來了一位老伯,問清身份後,雙方坐定,原來層寫字樓是老伯已經去世的兒子留下來給他們養老的,但是去年租寫字樓的那家小公司不做了,因此寫字樓也空了出來。於是張飛楊按照去年那家公司簽訂的租賃合同又和老伯簽訂了一份合同,終於解決了駐地問題。

幾人見問題基本解決,閑來無事就到酒吧去坐了幾個小時,突然,張飛楊褲包裏麵的手機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今天遇上的那位公務員小姐。

“喂,你好,請問你是張先生嗎?”

“是啊,你是?”

“我就是今天幫你們回答問題的那個公務員啊。”

“你好,你好,有事情麽?”

“今天你們不是想要招一個秘書麽?我向你們推薦我的妹妹啊。請問,你們現在方便麽,我們見個麵。”

“哦,我們在夜來香酒吧。”

“好的,我們馬上過來。”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兩位打扮入時的女孩兒進了酒吧,環顧四周,發現了張飛楊的座位,便擠了過來。揚起手和張飛楊等人打了招呼。要了酒,坐下自我介紹到:原來今天遇上的姐姐叫金科花,妹妹叫金碧華。幾個人便東拉西扯地了起來,張飛楊最後介紹道自己的公司:“我們公司是一家才剛剛建立的公司,打算從事機械,汽車生產和銷售等行業,由於才剛剛成立,所以暫時沒有什麽大型的業務,金小姐如果到我們公司來的話,目前就隻能充實和K市政府之間的聯係工作,還有,公司的駐地才剛剛租賃好,還沒有裝修,這個目前也隻有依靠金小姐了,至於小姐的薪酬,我們會按照K市的標準給小姐發放的,年薪一百五十萬港幣,另外每年還會根據小姐的工作情況給予一定的獎勵。”

金小姐一聽一年可以拿到一百五十萬港幣。心都快要蹦出來了,連忙點頭要求簽約。

幾個人喝了一點酒,金小姐的姐姐突然想上廁所,於是起身道歉。張飛楊等人讓她請便。

就在她走到一排沙發邊上時,突然發出“啊”的一聲驚叫,邊上的幾個身著奇裝異服,頭頂上也是五顏六色的青年發出哈哈的笑聲,金小姐的姐姐拍了拍屁股正要離開,其中一個穿綠色衣服,頭上帶著毛線帽子的青年笑到:“小妞的屁股挺軟的啊。”又惹來已很哄笑

周圍喝酒的人見怪不驚,自顧喝著自己的酒聊著自己的天,張飛楊一皺眉,慢慢向幾個流氓靠了過去,問道:“金小姐,怎麽了?

“沒,沒什麽。”金科花顯然也不想惹麻煩。

不過幾個流氓卻是來勁了:“喲,小妞還有護花使者啊。”引來其他幾個流氓的噓聲不斷。

張飛楊心中無名鬼火燒了起來,一把抓起綠衣服的衣領。狠狠說道:“道歉”

那綠衣服流氓根本沒有將張飛楊的威脅放在眼裏。輕蔑道:“道歉,你有沒有搞錯,從來都是別人向我刀疤五道歉的份,要我道歉,你算那根蔥?”一把向把張飛楊的手打開,不過沒有想到張飛楊的手勁怎麽大,反而是自己的手有些吃痛。

“兄弟們,做了他,敢在這條街上囂張。”幾個流氓看見綠衣服吃驚,紛紛衝了上來,隻見一個花頭發舉起一把金屬椅向張飛揚狠狠地扔了過來,張飛楊手一檔,那椅子就向邊上的另外一個流氓飛去,那流氓見椅子來勢很急,沒有辦法躲避,隻好硬著頭皮挨了一下,頓時眼冒金星,喉嚨發幹,原來張飛揚見那椅子向自己飛來,在一檔之間,暗暗加了一道力,所以那椅子不但速度沒有慢下來,反而比花頭發扔來的力度更大。

而張飛楊的手下也沒有閑著,也紛紛擠進了戰團,一人一個或者兩個,廝殺起來。隻見整個酒吧椅子橫飛,到處都聽見玻璃酒杯摔碎的聲音。酒保早就躲在櫃台下麵透過縫隙看好戲了。

張飛揚一手提著綠衣服,另外一隻手向綠衣服胡亂揮舞的另外一隻手抓取。綠衣服隻感到手腕一痛,差點喪失知覺。張飛楊問道:“是那隻手摸的?”

“兄弟,你混哪兒的?今天我們認栽。”

張飛楊加了把力問道“說,是那隻手?”

那綠衣服臉色慘白:“左手,左手。”

張飛楊一把拿起綠衣服的左手,望肘關節處狠狠一擊,隻聽見哢嚓一聲,那綠衣服的肘關節向外彎成了二百七十度的一個角。綠衣服“啊“的一聲就昏迷了過去。

其他幾個流氓像看殺神一般看著張飛楊一步一步向他們走來,早於嚇得向風中的搖曳的樹枝,手腳不停自己的招呼了。

“大哥,饒命啊!”

“大哥,饒命啊。”

“起來說話。”幾個人一聽話有轉機,忙不停地站了起來,馬屁向泉水一樣用了過來,什麽有眼不識泰山啊;不知天高地厚啊,甚至好有個人跪著求張飛楊收他做小弟的。各種各樣肉麻的話說的張飛楊幾個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張飛楊無助地看著金碧華,金碧華也沒有辦法地攤了下手,張飛楊有點火了,大聲吼道:“那個再鬧,我就把它費了。”

瞬時間,所有的流氓,包括在地麵上哼哼唧唧的綠衣服都安靜下來,大家都害怕地看著馬上要發飆的張飛楊,屋內一片靜寂,這時不知道是誰的肚子不爭氣,突然連續放了三個連環屁。大家都帶著看好戲的眼神望著那個屁的主人。可是張飛楊就是不理睬這些家夥,拉起還跪在地上的一個軟腳蝦。指著灑落滿地的各種垃圾:“這些東西那個賠?”

那個小流氓此刻哪裏敢頂半句,慌忙說道:“我們賠,我們陪,哪裏敢讓大俠們破費呢!”

“那還不去?”

幾個流氓紛紛跑到酒吧老板麵前,掏錢的掏錢,沒有錢的甚至把手上的戒指,口袋中的手機,管他值不值錢。一股腦地掏給了老板,那老板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神頻頻向張飛楊求助。幾個流氓見老板沒有接他們的錢,居然求道:“老人家,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你就讓我們賠吧。否則……”幾個流氓邊說邊看張飛楊的眼神。

沒有辦法,老板隻好無奈地收下幾個流氓的錢和東西。幾個流氓才放心地回到張飛楊麵前等候張飛楊的發落。

這麽一陣。張飛楊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對幾個小流氓說道:“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在這條街上惹麻煩了,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幾個流氓如蒙大赦,扶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綠衣服,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眾人的眼神中。

張飛楊等人除了酒吧,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罵道“這個鬼地方真不是人來的地方。”眾人嗬嗬地附和到。

“你們是黑社會麽?”金碧華擔心地問道。

“你見過見義勇為的黑社會?”

“那倒沒有,不過你們的身手真棒。”

“也就一般而已。”

“過分的謙虛等於驕傲。”金碧華見自己白擔心了一場。也放開心胸和眾人開起了玩笑。

而金科花見幾人不僅解決了自己妹妹的工作問題,還幫自己出了口惡氣,心裏對幾人自然是感激萬分,因此第二天申請注冊公司的時候,金科花可是十分地賣力。

你們的公司叫什麽名字:“龍威汽車集團。”

股東姓名:“張飛楊”

董事長姓名:“張飛楊”

公司駐地:“K市尖頭江的廣合道524號。”

注冊資金:“5億K幣。”金科花一聽鼻頭一顫,心裏歎道:“真是他媽的有錢人啊。”

兩人一問一答,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該填的手續都填好了,結果輪到要交厘印稅的時候,就輪到張飛楊鬱悶了,因為一共交了50萬的厘印稅,早知道就不用報那麽多注冊資金了。

第二天,張飛楊把金碧華叫道跟前,說道:“公司注冊已經申請了,大概要過幾天就可以拿到營業執照,你馬上找人把我們租的寫字樓裝修一下,注意,裝修一定要大氣,不要怕用錢,你也可能聽說了,我們公司的注冊資金就有5億,不要丟了公司的臉。同時一也要留意一下各種人才,在適當的時候,你可以挖挖別人的牆角。我們回去後,你就是這邊的負責人,做事情要先動動腦筋。”

“那,老板,當下我的主要任務是什麽?”

“做好和政府的關係,做好和媒體的關係,可以適當地參與社交活動,總之在我們產品正是上市之前,就要讓香港人知道有我們這家公司,並且還要影像不錯。”

“老板,我可不可以找幾個人啊,你們走了,我就是光杆司令了。”

“恩,你自己看著辦,認識可以招的,但是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不要是不是人都給我招進來。”

“老板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好的。”

張飛楊在臨走之前給金碧華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給了她一個賬戶:“裏麵有維持公司運轉的必要資金,你先節約點花。兩年內,我們的產品是上不了市的。”

看著張飛楊等人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中,金碧華,眼睛都有些濕了,自己才大學畢業,就被委以重任,老板對自己如此放心,自己也隻有拚命地工作來回報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