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第六章 初遇臥龍(下)【第六章初遇臥龍(下)】龍天揚坐在月英身後,感激地道了聲:“謝謝!”月英微笑著道:“哪裏,我隻不過順便而已。

你用力抓緊了……!我們騎馬走一趟吧!”月英說完,一提馬韁,那馬便會意地撒開四蹄,奔馳起來。

圍觀的人們,看著二人策馬疾馳而去。

忙驚愕的道:“啊!大家快追呀!快追……”龍天揚與月英二人策馬疾馳,恰從張飛喝酒的這家酒家門前馳過。

正端酒欲喝的黃鳳翔,看那坐在馬背後麵之人像是龍天揚,忙將手中碗放下,驚訝地道:“咦?這馬上的人,是天揚吧?應該不會吧!肯定不是的,他一向不愛出外來玩的!”張飛正仰脖“咕咚……”地幾口將一碗酒喝完,他一衣袖一擦沾在胡須上的酒珠,嘿嘿地說道:“小姑娘,看不出你的酒量還真不錯!”黃鳳翔厥起小嘴,不悅地道:“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張飛賠笑道:“對不起……鳳翔小姐。”

張飛得意地說道:“鳳翔小姐,這酒還真好喝呢……喂!店小工,再多拿一些酒來!”那小二驚愕地看著張飛,又看看桌上己喝光了的兩個空壇,心裏道:“今天真是撞上了酒鬼……來了這兩位不得了的客人……”小二輕搖著頭,去給張飛他們取酒去了。

龍天揚與月英一路疾馳,出了樊城。

來到城外一處較為平坦,但卻荒涼的山上。

龍天揚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道:“來到這裏應該再不會碰上他們了!啊!謝謝你替我解圍。”

月英淺淺一笑,對龍天揚說道:“該道謝的人是我呢!”龍天揚驚愕不己,他怔怔地注視著月英,真是有些迷惘……月英忽然說道:“相公……你想見的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

隻見約莫有五丈遠處的一棵又高又粗的鬆樹下,豁然倚著一人。

他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書。

聞言,他始才轉過頭來,將書卷起,沉沉地說道:“月英,辛苦了……”說罷,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月英的丈夫孔明。

孔明注視著龍天揚,緩緩地說:“能與閣下這種具有‘天命之相’之人會麵對話,這種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龍天揚麵露驚奇之色,他暗道:“徐庶曾經也說我具有‘天命之相’。

具有‘天命之相’的人,與常人有何不同呢?”龍天揚疑惑不解,遂向孔明問道:“請問……你剛才對我說的‘天命之相’到底是什麽意思?”孔明驚訝的道:“你不知道‘天命之相’之意嗎?”龍天揚點點頭道:“是的是的,徐庶軍師見我的時候,也這麽對我說過,可是,我還未來得及問他‘天命之相’是什麽意思?他就過世了……”孔明緩緩地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龍天揚乞求地說:“請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其中的含義?因為,這個‘天命之相’總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之所以成為軍師,還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這四個字有關。

雖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對它一無所知!請人告訴我吧。”

孔明幽幽地說道:“關於這句話的含義,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這件事,‘天命之相’原來就來自她的故鄉──月氏的思想。”

龍天揚陡聽此言,驚呼道:“月氏……這麽說你妻子是印度人了。”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為黃家的養女之前……從過世的父母親那裏,得到了月氏的血緣及智慧……”龍天揚低頭思索著,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黃月英’,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正在他沉思之時,黃月英己向他問道:“‘龍之子’,我首先問你,你不知道‘天命’這個詞的意思?”龍天揚用右手拔抓著頭發,遲疑地說道:“哦……我想應該是‘上天所賦予的命運’,這個意思吧!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

“黃月英低沉地說:“你說的沒錯!正如你所說的……,而我們每個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賦予的命運而生存著。

有人成為農民,有人成為商人,有人成為武士,亦有人成為王者,有著各種各樣的,可是很遺憾地,這些命運通常並不能隨人所願,如願以償。

在這個亂世中的人,大都可稱得上是背負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麽努力,再怎麽向天祈禱,也無法改變天命……人的傳動,也就是‘天命’,是一種超越人類智慧的東西!”黃月英雙目遠眺,沉吟瞬間,又續說道:“人類真的對天一點辦法也沒有嗎?不!答案是否定的。

其實人類也擁有超越天命的資質。

隻不過大多數的人,還不知道它的時候,就已經步入死亡了。

這股足以呼風、喚雨、震撼大地……甚至於改變天命的巨大力量,卻因故無法覺醒。

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機率之下,還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這般力量沉醒。

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額頭‘輪點’的位置上有顆痣,那顆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證據!”龍天揚驚疑地指著額頭上的一圓點黑痣道:“你說什麽……?我這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痣罷了,哪能證明就有‘天命之相’呢?”黃月英表情肅然地說道:“其實並不見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類……若在‘輪點’的位置,便也算是‘輪’是人類的生命力中樞,‘點’便是生命力。

生命力強大的話,便會在‘輪點’的位置上有變化表露出來。”

龍天揚喃喃自語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證明這是擁有‘天命之相’的標誌?這……哪有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站在一旁許久未說話的孔明,此時插言道:“月英所說的沒錯。

那麽,就是說‘龍之子’你將是改變這個亂世的命運之人。

不!應該說你為這亂世劃下休戰符,成就一番偉業才是!!”龍天揚聞言,如觸電般地失聲叫道:“會……什麽?你說改變這個亂世靠我?這麽說……我又得成為軍師,繼續戰爭了……這怎……怎麽可能……雖然,你們這麽說……可是這種足以改變亂世的力量,怎麽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呢?你們所捏造的一切偽言,我都不信。

長一顆痣於額頭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話……對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說要我改變這亂世……你們究竟有什麽居心?快說……”孔明道:“好吧!‘龍之子’,我就將姓名告訴你吧!我複姓諸葛,名亮。

字孔明。

我隻是一個心亂世的人罷了,我真心希望能與你共同創造一個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處戰爭烽火連綿、水深火熱之中的黎民百姓,更為了能將一個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華夏神州統一起來。”

龍天揚仔細打量著麵前這個身材高大,麵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飄飄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輕人。

他吃驚的失聲道:“什麽……這麽說,你是……”龍天揚話沒說完,忽轉身向來時乘來的鍵馬跑去,躍上馬鞍。

他才急急地說:“孔明先生!對不起!真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麵!我已經厭惡戰爭打仗,不想再與這個亂世有任何瓜葛了!告辭!”說罷,一夾馬腹,手抖韁繩,急馳而去。

孔明沉思道:“‘龍之子’這‘任何瓜葛’是何意?”孔明正在沉思,忽見龍天揚躍馬欲去,忙大聲阻止道:“啊!天揚……”話剛出口,可龍天揚已馳出老遠了。

孔明喃喃自語道:“他怎麽了?怎麽神色慌張地逃了?”黃月英轉首問道:“孔明,我們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孔明緩緩地搖搖頭,低沉地道:“不用了!看他剛才那副模樣,他一定不會見我們的。

我們還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緊……我們與他總還會有再見的一天!“在空曠的山路上,龍天揚策馬疾馳,奔了二裏多路,他將馬速漸漸減緩,回頭看了看剛才與孔明他們會麵談話的山頭,心裏不禁又有一種失落感,心裏想道:“哎!竟然能與三國名傑諸葛孔明見麵,我竟然棄他而去。

可是!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他也想把我攔入這個亂世,卷入這些戰爭之中!我再也不想當軍師,不想再戰爭了!那些殺人的謀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殺人的血腥之氣了!“突然,龍天揚猛然聽到“使命創造命運”這句一字一頓,字音拖長的話。

龍天揚失聲道:“剛才那句話,為什麽我竟聽得這般清清楚楚,我已經離孔明他們那麽遠了,為什麽還聽得見聲音呢?”他轉過頭,向那山頭看去,豁然發現孔明與黃月英站在那山頭上。

黃月英那悠長而輕脆的話音,又在龍天揚耳際響起:“龍天揚,你應該聽得見我心中的話……剛才那句話,千萬別忘記了!雖然,現在我們無法聽見你心中的話,不過,我們會等你的……”孔明二人看了一眼龍天揚,慢慢向山下走去。

龍天揚看著二人漸漸消逝的背影,心中波瀾疊起:“為什麽……黃月英她會知道和媽媽臨死前遺言一樣的話?這個‘天命之相’究竟是什麽?來到這個亂世裏怎麽總是發生一些令我無法理解的事呢?”龍天揚滿腹惆悵地騎著馬回到樊城。

眩潔、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銀輝灑在屋瓦上,顯得格外明朗,給人詩一般的畫境。

在那長排寬而平坦的走廊裏,有一手持木棍,行動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這邊龍天揚的府氐走來。

月光映在這女子美豔的臉上,這才看清,她就是單福之妹──冬梅,前幾天被李典用箭所射,傷的甚重。

這不,她正一縮起左腳,用根木棍拄著走路呢。

她邊走邊恨恨說道:“那該千刀萬剮的李典,下次再讓我碰見,我非報這一箭之仇,殺了你不可。

傷的這麽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說,這個傷要待在病**七八天,才能康複,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時,她便走到龍天揚的屋外窗子邊,她向窗內看了看,裏麵無一絲光亮,顯然沒有點上蠟燭。

冬梅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心裏想到:“這天揚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不點上蠟燭。”

她正欲向門邊走去,忽聽裏麵像是天揚在說道:“鳳翔,你今天怎麽突然變得這麽開朗呢?是不是有什麽開心的事?”黃鳳翔勉強地笑了一下道:“天揚,哪有啊?我怎麽沒覺得。”

她心裏卻暗想:“完了!大概是白天和張飛喝的太多了……”稍瞬,天揚忽的說道:“鳳翔,我……”黃鳳翔問道:“有什麽事嗎?”良久,天揚才囁嚅地道:“鳳翔,我……我們到……曹操‘魏國’那邊去……好不好?”站在外麵的冬梅,突聽此言,駭得大驚失色,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她沉思了一瞬,遂悄悄地離開了。

此時,在張飛的臥室裏,劉各、關羽、趙雲三人正在那兒給張飛擦臉、倒水……原來,白天張飛與黃鳳翔二人喝酒太多,這張飛躺在**,爛醉如泥。

口中幾自不停地說道:“呢……我輸了,‘龍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認輸……”劉備與趙雲相視一眼,玄德道:“龍之女未免太厲害了……竟然能喝贏張飛!”趙雲點頭道:“的確厲害……”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