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第十八章 重創曹軍

【第十八章重創曹軍】

此時,曹仁好不容易地從趙雲手中逃脫,但兵士己傷亡無數。急忙奔逃之間,又遇到了糜芳、劉封所率軍士的攔殺。

由於曹兵毫無鬥誌,一路如驚弓之鳥,倉惶逃竄,見有人截殺,哪是這些養精蓄銳、等候多時的劉軍之敵,一場斯戰結束,隻見又傷亡了許多兵士,隻剩些焦頭爛額、狼狽不堪的老弱殘兵。

曹仁率領眾將士,急急逃竄,費了千辛萬苦之力,才逃到白河來了!

眾曹兵隻見前麵山坡下有一條雖長但窄、婉蜒數裏,而河水清澈而淺的河流。

異口同聲時驚喜道:“哦!前麵有條河呢!太好了,我這喉嚨快冒煙了,這回可以喝一頓清河水了!”

曹兵們推操著,擁擠著紛紛奔向河裏,捧喝著、用頭盔舀水衝洗著……一名士兵捧了一捧水,貪婪地喝了一口,不由感歎地道:“真好喝!不過我們差一點就葬身於火海中了!”

河麵上的曹仁看了看四周,沉沉地對許褚道:“哦!許褚,我們隻要渡過這白河,我想敵人大概就不會再窮追不舍了!”

許褚點點頭,麵色陰沉地道:“但願如此!

但是,現在許多兵士都被大火燒傷了,在這種兵馬俱疲的狀況下,我們唯有歇息一陣,然後再暫時撤退而走了!”

曹仁看著那些正在河裏喝水衝洗的殘兵敗將們,不由氣急敗壞地怒吼道:“該死的孔明!這筆帳,我一定會找你算清的!”

此時,在這河流左邊的高山山頂上,關羽將軍正手執青龍幅月刀威風凜凜地站在一塊懸空的岩石上。

他注視著那河裏正在衝洗歇息的曹兵們,他不禁麵露微笑地捋著長須,低沉地道:“孔明軍師預言過,說曹兵從東邊遭到我軍攻擊的話,就一定會往西邊的白河逃跑。哦!敵人果然逃到這裏來了,孔明軍師真是神機妙算!”

此時,時已四更。關羽抬頭看看天空,點點頭,隨便對身旁的一名軍士命道:

“傳令下去,現在將堵在缺口的沙袋掣出,淹死他們這些曹兵!”那軍士領命而去,一聲令下“開閘!”

眾人將那攔在河口上遊的木排沙袋一齊拉出,“轟隆一一!”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後,那洶湧澎湃的轟鳴聲,那滔天怒浪疾瀉而下,挾著震耳穀聾的轟鳴聲,那滔天怒浪疾瀉向下遊。

曹兵們正在那淺河裏洗得興起,忽聽到“轟轟”的似是雷鳴般的聲,不禁愕然,都側耳細聽,齊詫異的驚呼道:“喂?這是什麽聲音?”眾人皆循著那響聲注目看去,隻見這河流的上遊正如翻江倒海般的河水奔瀉而下,向他們怒衝而來。其勢銳不可擋。

眾曹兵不由驚恐萬分的齊聲大呼道:“那是……?不……不會吧!是……水啊!”

曹兵忙驚叫著、大喊著……正欲爬上岸來。

可是,那洶湧而至的滔滔河水鋪天蓋地般已衝到眾人麵前。緊接著便是驚駭地嘶啞地呼救聲、馬嘶聲、河水的翻滾聲……響成一片。

那無數的曹兵軍馬置身在翻湧奔騰的急流中,仿若是漂浮在鍋內,被沸水翻騰燙煮著的一個個水餃似的……曹仁與許褚正端坐馬上見頃刻之間,已奔瀉下滔天巨浪,忙驚得勒馬後退至半山腰上,大聲驚呼道:“撤退!快快撤退!這是‘水攻’之計!”

一些跑的快的士兵,忙丟魂失魄般地諒叫著,哭喊著奔向山上。

曹仁注視著那被河水急卷而去的兵馬,不禁氣得暴瞪雙眼,咆哮著大吼道:

“這‘水攻’之計,莫非又是孔明搞鬼?不好!全軍撤退此處!他!他既然在上遊處用水攻,那表示劉各的人馬就在附近,他們馬上就會攻來了!”

曹兵們一聽,更加驚懼。都爭先恐後的擁擠著,撞跌著向山上逃去。倉惶中,曹軍的騎兵、步兵混為一鍋粥,自相踐踏,死亡無數。

曹仁怒吼道:“別……別亂了陣勢!該死的孔明那小子,竟把我整到這種地步!”

眾曹兵正倉惶奔逃間,忽見前麵路口的平地上,有一隊人馬在前攔住去路,為首之人正是關羽關雲長。

眾人都驚得大叫起來“媽呀!快逃!”還未等他們勒轉馬頭,關羽已率人風馳電掣般衝到他們麵前,關羽大喝一聲道:“哪裏逃?先吃我一刀!”話音未落,關羽一揮手中青龍偃月刀,向四個曹兵斜砍而去。隻見手起刀落,四人未哼一下子,便都被攔腰斬為兩段。

劉軍將士們一陣猛砍急刺,殺死無數曹兵。

剩下的曹兵,叫喊著倉惶逃命去了。

關羽喝住部下兵士,注視著狼狽而逃的曹兵,他冷冷的道:“了不起,逃得還真快!不過,曹仁你還是沒辦法能逃出孔明軍師的預料之中!你等著去吧!有你好受的!”

曹仁率領這些殘兵敗將一路倉惶急逃,來到了博陵渡口。這裏水淺石多,坡陡路滑,人馬行走極為吃力,兵士們都痛苦的呻吟,歎息不止。

突然,一名將士“砰”地一聲,自馬上墜落在地,他痛苦的手後胸口,臉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著,腦袋猛然垂了下來。

奔來兩名士兵,將那軍士扶起,其中一人急急地說道:“李廉,喂,你振作一點,再堅持一會……”話還未說完,那將士隻瞪了一下眼,脖子一歪,便死去了!

騎馬走在前麵的曹仁見此情景,不禁悲慘地道:“怎麽……怎麽會這樣?十萬大軍啊,競落到這副狼狽相,真是讓人痛心!”

眾曹兵來到渡口山頂的平地上,隻見前麵如城牆般的有一隊人馬攔截在路中央。為首一人如鐵塔般站立在前,肩扛丈八蛇矛,隻聽他大吼道:“老子等你很久了,曹仁讓我燕人張飛張翼德來引導你過渡口吧!”

曹仁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道:“天啊!是……張飛!這……這下我們完蛋了!”

他話音未落,身旁的許褚一拍坐騎,手執青龍朝,迎了上去!

曹仁忙驚道:“許褚,你幹什麽?”

許褚邊馳邊轉首沒聲說道:“都督,這裏由我負責斷後,你和士兵們行走吧!”

曹仁聞言,驚駭萬分地道:“許……許褚回來!”

可是,許褚己如旋風一般衝向張飛麵前,他氣勢洶洶的大吼道:“張飛──!

我是魏軍前鋒大將許褚許仲康,你有膽的話,就和我單槍匹馬的一決高下吧!”

張飛聞言,麵色一沉,冷沉地道:“你就是許褚很好,我聽說你是曹操手下一猛將。今天我倒見識見識,你是否名符其實,來吧!”

他話音未落,許褚大喝一聲,閃電般向他狠狠刺來一朝,直奔他咽喉而來。其勢甚是威猛快捷,隻見朝影疊疊重重、洶湧而至。

張飛冷“哼”一聲,待他戟快刺到胸前之時,方怒吼一聲,將右手中的丈八蛇矛向左外橫擋,“鐺”的一聲,震耳欲聾。

兩人的兵器猛然撞擊在一聲,隻見濺起一蓬耀眼眩目的水花,許褚的長戟被格擋一邊。許褚被張飛這一橫擋,隻覺得手臂被震得一陣酸麻,心中不由一凜,暗驚道:

“啊!這張飛好大的力氣,我隻不過是被戟彈到而已,全身就震得酸麻不己,虎口疼痛!”

想至此,他不由大怒,雙手傾力猛然再刺向張飛,張飛見他這一裁氣勢洶洶,比先前所刺的那一戟的威勢更為猛烈,心中不由大怒,隨將蛇矛向上舉起一擋,然後,大喝一聲,力貫雙臂,猛然大喝一聲,將許褚的長戟向上蕩開。

許褚剛才是用長戟的月牙刀刃傾力向張飛頭頂劈下,現被張飛那威猛無比的力道豁然震開,隻覺得雙臂似乎脫離身體了,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的痛麻無力。

他不禁駭極暗付:“我這戟好像要隨著手臂給擰斷了似地!怎麽會這樣,我現在竟然連和他對打的餘地都沒有了,難道……這就是那人稱‘萬夫莫敵’的燕人張飛那超人的武功嗎?果然厲害無比,不,比我想象中還厲害。

許褚雖然知道張飛非凡,但也自信自己的武功是很捧的,剛欲再挺戟刺向張飛時,隻覺得先前被龍天揚“實拳”所傷的腰部一陣痛入心脾的鑽心疼痛,使得他不禁疼得大叫一聲“啊─!”他隻覺得渾身冷汗涔涔,疼痛難忍。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檔啷”一聲,他右手所握的“青龍戟”,沉重的墜落在地。

張飛見許褚麵呈痛苦之色,巨大的汗珠已順著他臉孔滾滾而下,又見他手中的兵刃驟然墜地,而他卻無力撿起,已覺得有些蹊蹺。隻見許褚緊咬牙關,口中呐呐地道:“晤……不行了,我全身都使不出力來,真可惡的傷口……難道就這樣……”

張飛聽他說出“傷口”二字,又見他如此模樣,便恍然大悟。隨低沉地道:

“許褚,原來……原來你已經受傷了,怪不得呢!”許褚用手捂住左腰,抬頭看了一眼張飛,默不作聲。

張飛抬頭當空,將手中蛇矛往肩上一扛,神色黯然的淡淡地道:“我張飛贏一位受了傷的人,也沒什麽光采。許褚!我們就留到下次再論輸贏吧!你走吧!”

許褚聞言,不禁勃大怒道:“張飛,你……你說什麽?”

張飛注視著他,冷冷地道:“許褚,你還真的冥頑不靈呢!我說我這次就暫時放過你!”頓了頓,他又豹眼圓睜,怒喝道:“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懂了嗎?”

許褚感激而冷漠地道:“你也真是個愚蠢的一介武夫而已,你為何不借此大好機會,而殺了我呢?這次你雖然不殺我,但是,我也不會向你道謝的:”說完,他瞥了張飛一眼,勒轉馬頭,地上的“青龍戟”也懶於去撿,而頭也不回的勒馬向曹仁他們馳去。

許褚心裏暗付道:“唉!今天這次與張飛的交手後,我才知道真正的張飛是多麽厲害!就算我身體安然無恙的情況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張飛,果然名不虛傳!”

曹仁見許褚戰敗,而勒馬回隊。忙恐慌萬分地喝令道:“將士們,撤!快撤!”

曹兵們勢如潮水般敗退而去,倉惶奔逃。

張飛注視著那潰不成軍,狼狽而逃的曹兵們,不禁歎了口氣,緩緩地搖搖頭。

劉軍們正欲追去,張飛忙喝住道:“算了,別追了!沒關係啦!反正他們也沒剩下幾個能作戰的兵士了。再說,殺一些沒力氣沒作戰能力的人,那種滋味也不過癮!”

一兵士驚悍不解地注視著張飛的後背,悄悄地輕聲說道:“喂!張將軍竟然會同情敵人呢?”

另一人小聲道:“他會不會是吃錯藥了?”

他倆雖然說的聲音不大,不過,還是被張飛聽見了。張飛一握右拳,轉首看著他倆,瞪著雙眼,“哼”了一聲,怒道:“你們是皮癢了,想討打是嗎?”那二人忙嚇得低頭不語,麵麵相艦。

張飛傳令:“全軍即將撤回樊城,與主公眾人會合!”

此時,己五更,在水麵平靜,群山環繞的白河水麵上,正有艘高大寬闊、外形美觀的兵船在快速行駛。

這艘兵船正是劉備他們所乘往樊城之船。

在船頭上,立著二人,他們正是孔明夫婦倆。

二人仰首向天,看著那滿空繁星,似是憂慮重重。隻見孔明輕歎一聲,沉重地道:“月英,這次我軍與曹軍交戰,雖然,我軍是贏了,但依這‘天象’看來,我方的劣勢大概還是不會改變的,還有,你看那顆漸明的巨星,正在以很快的速度靠近我們的星宿,那顆星是一顆煞星,不吉星宿,他將會給我軍帶來災難和不幸!”

黃月英雙目注視著那深黯如海的夜空,輕輕地“昭!”了一聲,她出神地盯著那顆漸明的巨星,暗道:“孔明他還沒有察覺到,那顆不吉星宿的主人,已經潛到我們的身旁,近在咫尺了!我而且還感受得到一股異與‘龍之子’的深沉黑暗力量之波動!”

黃月英許久才回過神來,才想起他們己一夜沒合眼了,便懷著滿腹心事,輕輕地對孔明道:“相公,回艙休息吧!等到天亮以後,我們就可到達樊城了,還有很多事需要你來處理呢!”

二人惆悵萬分的緩緩回到艙內。

此時,在白河東邊的一座山頂上,借著昏暗的星光,有六人如石像般直立不動。

隻見這六人中,為首一人身材高大,雙目深陷,而無眼珠,這就說明他雙目失明,臉上疤痕疊疊,麵目恐怖,神色陰冷。啊!這不是靈虛嗎?正是此人!隻見他雙臂互攏交叉胸前,注視著那正狼狽而逃的曹兵們,他不禁沉沉地道:“啊i真是可憐,曹仁所率十萬大軍,如今已少掉了一半,還狼狽慘敗而逃,……不過,如此一來,一切就完全如‘司馬懿’大人他所料的一般了!”

靈虛話音未落,隻見他旁邊的一名頭裹布巾,年約十五六歲,神情陰冷的男子冷冷地道:“靈虛大人說得沒錯,從空城計到水攻之計,‘司馬懿’大人他競都能預測出孔明的計謀,‘司馬懿’大人的本領真是深不可測,高得嚇人!”話音未落,他身邊的一名頭裹黑巾,兩眼陰沉、表情陰冷的女子埋怨地道:

“唉呀!你怎麽可以把‘司馬懿’大人和孔明相提並論呢!”隻見這女子身旁另一名身穿寬大長袍,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欽佩地點頭道:“赤飛虎,你說的的確沒錯!‘司馬懿’大人他有著異於常人所看不透的特別本領,孔明哪能與他相比呢?”

這人對麵的一名頂盔貫甲、身材高大,麵色同樣冷沉的男子聞言,反對的道:

“不過,‘龍之子’他應該和我們的‘司馬懿’大人有同樣駭人的超強能力吧!因為,他也還沒有把他的真正實力表現出來呢!”這人話音未落,隻見一名身穿黑袍,蒙麵露眼,雙目精光泛泛,在這夜色裏看去他那雙目尤如兩點寒星的男子,冷笑一聲,矜持的道:“嗬……‘龍之子’他雖然不是凡夫俗子,不過,他那種稚嫩樣,根本不是我們‘五虎神’的對手!”

這蒙麵男子的話還未落音,隻聽那被稱為‘赤飛虎’的女子,陰冷的道:“但是,我倒很喜歡那個名叫天揚的少年,他好可愛呢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和這少年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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