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兩人消失後不久,一名身穿古色長跑的老者出現在場中,仔細的看了一下場中的屍體,尤其是,對於田教主,的屍骨看的非常仔細,從他的屍骨中拿出那隻魔杖,這種魔法杖太邪惡了,神之圖可是不想收這種東西,失去了能量的魔法杖,威力就沒有了,現在的整支魔法杖恢複了灰色,仔細一看,就會發覺,魔法杖中有一條若有若無的紅色線條,要是不仔細看,絕對不會發現,這條紅線是神之圖吸收掉那些靈魂能量殘留下來的。

“可惜了一件魔器,想不到這人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真是意外,天一教,這次你們失敗了,恐怕是你們做夢也想不到的,你們接的任務就是我發出的,二皇子柳成龍,你以為我不知道天一教是你母親家族支持的,哼,天水國皇位隻能是大皇子坐上,任何人都不能,暗黑聖教,這次全軍覆沒,看看你們還囂張到什麽時候?就是不知道這名軒轅靜是否傳說中的那人,要是他的話,恐怕暗黑聖教會徹底的覆滅,希望他是神龍帝國傳出的那人,隻是那人消失不見了,名字相同而已,人數不對,麵貌不對,實力倒是還可以,希望你能堅持久一點,把暗黑聖教和二皇子的人全都吸引到你的身上,這樣我的計劃就能順利的實施了。”

這名老者心中想著,看了一下四周,再也沒有什麽奇特的事情發生了,看了一眼左方一眼,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右手揮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他揮手的地方正是當代藥府父子兩人躲藏的地方,看到這人離開了,兩個人從樓中現出身來,程雲一臉的疑惑,自己絕對是沒有見過這人,自己和父親來的時候經過了易容,隱秘的來到了這裏,但是還是沒有躲過這人的眼光。看來自己下來行動的時候還要周密一些。

“爹爹,他到底是誰?為何衝著我們笑?”

“龔誌昌,想不到這人來到了水晶城,龔誌昌來曆神秘,具有神秘莫測的能力,兩年前,還是病怏怏的大皇子,吃了龔誌昌的藥物,竟然恢複了精神,重新有了生機,在他的輔佐之下,天水國的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皇子的實力急速的增長,隱隱有壓過二皇子的征兆,一場場暗鬥在天水國展開,不知道龔誌昌在哪裏找到的高手,就連那些暗黑聖教的人都給打敗了,雙方死傷了數百名高手,那絕對是一場慘戰。用血流成河形容都不為過,二皇子身後的天一教和暗黑聖教出動了數千人,想要一舉把大皇子解決掉,而大皇子這邊,不甘示弱,光明教的武士祭祀匯集了數百人,還有無數不明身份之人加入了到大皇子這一方,眼看就要發生一場大戰,要是真的交手,恐怕整個天水帝國都會亂作一團,恐怕會有亡國的危險。

天水國皇帝柳五皇帝終於幹預了,狠狠的訓示了兩位皇子一頓,這才平息了這場事件,可以說,龔誌昌一戰成名,成為了大皇子最重要的謀士,據說大皇子每一次行動計劃都有他來製定實行,要是沒有他,大皇子早就被二皇子給殺掉了。”

程一貼不止一次的被龔誌昌勸說站在大皇子的這一邊,隻是都被程一貼給嚴詞拒絕了。

“藥府的規矩,就是脫離皇家權利爭鬥,這是祖訓,我絕對不會違背。”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程一貼也明白這個道理,沒有付出代價,絕對沒有便宜的後事情,你們藥府一樣,假如現在要選擇不出來,恐怕新皇繼位的時候,就是藥府滅亡的時候,我想就是藥府的主人死了,藥府也不會消亡,這就是我的忠告。”

這句話程一貼可是不知道在心中念叨了多少遍,心中明白,這是龔誌昌對自己的威脅加利誘,隻是他說的非常婉轉而已。

“龔誌昌絕對不會無意中來到這裏,每一次行動都出乎意料,不是我們所能揣摩得到,但是有一點我明白那就是現在他還不敢動我們,以後就不敢說了,走吧,我們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做好應變的準備,最多,我們藥府關門大吉。”

程一貼父子離開了這裏,水晶坊門前就出現了這樣陰森恐怖的場景,沒有人再次上前查看,水晶坊最高的樓層,這是一間裝飾十分特殊的地方,說它特殊,是因為這間房中,是一座魔法陣,一道道顏色各異的能量光芒在中間的魔法陣中升起,組成了一個特殊的圖形,一個個小小的圖形顯示出水晶城的各個地方,無論哪裏發生的情況,在這裏都能找到,依靠龐大的水晶能量,才能支持觀察整個水晶城的一切。

隻是現在這裏的主人,正滿頭大汗的轉換著魔法陣,現在的魔法陣全開,一幅幅景象在這名中年人的眼前閃過,等到最後一個畫麵閃過,這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真夠快的,還有我天鷹在水晶城找不到的?到底到哪裏去了?難道他們傳送走了?不可能,我的監視網一點能量反應都沒有找到,再說他們並不是魔法師,也沒有特別的光芒出現,不對,特殊的光芒……”這人剛剛說到這裏,就像赤腳被蠍子叮了一下,蹭的一下子就跳起來。

雙手飛快的在魔法陣中填充上一塊塊白色的水晶,一陣白色的光芒閃現,一個清晰地圖像出現了,正是剛才軒轅靜交手的圖像,到校的臉孔,雙眼炯炯有神,一點點的查看著圖形,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意外,畫麵就是到了軒轅靜二人離開,消失不見再也沒有這兩人的任何消息了,五十丈,百丈,就連整座城都找遍了,都沒有這兩人的任何蹤跡。

“難道我想錯了。”天鷹苦惱的抓了抓頭,不死心的天鷹再次填充了數十塊白色的晶體,要是被那些魔法師看到,絕對會認為他瘋了,就是為了一點想法,上百萬金幣的晶石就消耗完了。

景象重新播放了一遍,突然他的手臂停在了半空,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田教主死的時候,在他的腳下有一點綠色,在田教主的腳下,圖像十分模糊,仿佛那裏能夠吸收各種能量,所以影像根本形成不了,洗要是不仔細看,絕對是發現不了,這種能量有點特殊,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能量。

一處,兩處……凡是黑衣人死的地方,都有模糊不清的情形發生,這些情景要是在往常早就忽略不看了,隻以為是自己的魔法陣的毛病罷了,現在看來,這些就是這兩人消失的關鍵,最後在二人消失的地方,完全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能量光芒,要不是自己記得在他們消失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綠光,還真的會認為這是正常的,無語,天鷹盡管找到了二人消失的原因,但是卻好不到二人現在的位置。

天鷹一腳踏進魔法陣,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天鷹消失不見,這裏隻剩下了一間散發著光芒的魔法陣。

傭兵工會,的一間密室中,一道白色的光芒閃現,天鷹的人影出現在密室中,脫去了上上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青色的長袍,臉上抹了兩下,一個清瘦的臉龐出現在眼前,重新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破綻,天鷹這才走出密室,穿過了一道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書房。

“會長你回來了,三名傭兵榜的高手出名,請會長發出指示。”一名傭兵看到天鷹連忙匯報,自從得到這個消息後,自己就來到書房等候會長,好好自己沒有等候多長時間,會長就出現了。

“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重新發布傭兵榜,軒轅靜排名二十,其他的人依次往後下降一名,再補充上把刀癡,和棍王加上就行了,以後一段時間,這裏就交給你處理,我要到京城傭兵會坐鎮,恐怕那裏發生的事情更加得多。”

“會長,讓我跟著你到京城去吧,我也想在哪裏長長見識。”這名少年一臉期待的央求著,天下第一大會,這是多麽難得的機會,要是錯過這個機會,恐怕會後悔十年,他可不想呆在這裏。京城那裏才是自己向往的地方,在京城的舞台上,自己才能從分的發揮自己的才能。

“你真的要去?這可是你的一次機會,你就可以成為這裏的分會長,掌管傭兵工會的一切?”

“會長,我選擇跟著你到京城,那裏是我發展的天地,這是一個機會,我想親自體驗一下天下第一的大會,這樣我也沒有遺憾了。”

“很好,不愧我的徒弟,年輕人就應該有這樣的抱負,眼前的分會之主隻是暫時的,在那裏你一定會看到你想不到的人物,經過天下第一大會,你的經驗見識,還有自己的心理素質會有一個重大的飛躍,假如說你要留在這裏,恐怕你一生就沒有機會成為獨當一麵的人才,那時候,我會非常失望。”

天鷹笑著拍了拍這名年輕人的肩膀,心中無比欣慰,臉色一整,口氣變得十分嚴肅。

“在這次大會上你會看到幾位年輕的高手,他們是你結交的對象,尤其是那名叫軒轅靜的年輕人,絕對不能和他作對,除非你想死,切記,把他的資料列為最高級,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我們的人接受對付他的任務。”

“天平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另外我們已經達到消息,在太會村發生的慘案,已經確定是暗黑聖教的大長老水靈戰死,對方是誰沒有任何消息,從事後幸免於難的傭兵那裏知道,在半路上,吳中和散了貨物,已經證實神拳無敵重寒秋帶著大皇子離開了。”

“龔誌昌現身水晶城,恐怕就是前來接應大皇子柳成雲的,對了,嚴密的監視藥府的動靜,尤其是程海那小子,自從受了傷,就再沒有出現過,還有今天程一貼竟然出現在場中,恐怕和軒轅靜這位年輕人有關。”天鷹補充了一下,有關這位年輕人的任何消息都在收集,太少了,仿佛這兩人就像從天上掉下來般,以傭兵會這種強大的情報能力,出現了這種情況,隻能說明隱蔽的十分深沒有被發現。

水晶城西,在一座古老的宅院中,龔誌昌正在大廳中來回走著,不時的抬頭看看天花板,接著就閉目沉思,在他身前站著一老一少,年輕人赫然就是大皇子柳成雲。

“龔誌昌先生,你認識那兩位人嗎?”柳成雲從來沒有見過龔誌昌這樣思索一件事情?每次看到龔誌昌都是談笑風生,揮手之間,就把一個個難題給解開,就是麵對數千鳴暗黑聖教的高手,他都沒有皺過眉頭,這一次,從外麵回來,就不發一言,思索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足足呆了半刻鍾之久,龔誌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雙眼睜開了,滿臉的愁雲一掃耳光,看著滿臉期待的柳成雲,有點沙啞的說道。

“大皇子,剛才我想了一件事情,你們說在路上遇見了兩位年輕人,你再說一遍,他們兩人的相貌,我就知道是否是這兩人?”

原來,龔誌昌在今天才和柳成雲匯合,這是龔誌昌建立的一個秘密據點,太會村的事情被說了出來,尤其是他們無緣無故的就離開了一百多裏地,後來才知道太會村已經變成一座廢墟,同時也知道了暗黑聖教的大長老,被殺,三百多名暗黑祭祀全都死在那裏,龔誌昌詳細的問了一遍,並沒有說話,因為這件事情他也想不明白,自從接到一個情報後,就匆匆的離開了,等到回來後,他就陷入了深思,再次說了一遍。

“不對,不是他們,隻是巧合,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聯想到他們身上,心情為什麽這麽亂,自己以前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態,清醒清醒,穩下心來,重新回想一下事情的經過。”半刻鍾再次過去了,龔誌昌搖了搖頭,不是心中所想的人,強行讓自己從這種慣性思維中擺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