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這個而葉少楓這是犯了什麽病,抽了什麽風。他跟不跟劉書記作對在不管,但是,他現在的行為直接影響到你的共生項目,而且,還抓了我兒子強七做替罪羊,真他媽的不像話啊!”候萬田說道。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傾吐心聲的人。

“他是不是就是為了要錢啊,給他點錢,把事情解決了不就行了,他要多少錢,我都給的起。這種道貌岸然的官兒,我見得太多了。”侯帥晨說道。

“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要錢呢。晚上,一個人去了廖各莊那見葉少楓,看到我兒子被關在廂房裏麵,全身濕漉漉的,臉上全是血,肯定是被他揍得。

我跟他說了,想要錢就開個價,但是這小子不跟我提錢。還說你們中正集團這點錢,他還真看不上。他就是想要你停工。”候萬田說道。

“草,這小子葫蘆裏賣的什藥,真他、媽的不讓人費解。不管怎麽說,這工程也不能停,停下來,得損失多少錢啊,我做這麽一個項目不容易啊。”

“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廖各莊,跟他好好談談,看看這個事情,能不能緩和,實在不想,咱們在想別的辦法。”候萬田搖著頭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現在強七在他手裏,我的工程也停工了,這事情,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明天一大早,我先去鄉政府找你,然後咱倆在一起去找葉少楓。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想要幹什麽。”侯帥晨說道。

晚上,葉少楓在西屋,這是廖春蘭的房間,在這裏不是睡覺,而是廖春來給他往後背的傷口上服藥。

下午時候,在村口和強七的人馬交手的時候,葉少楓身上也被對方砍了幾刀,傷口雖然都不深,但是也存在著感染的危險,畢竟是鐵器所傷,不上點消毒化瘀的藥膏,傷口容易惡化的。

葉少楓本來說不用了,這點小傷沒什麽,但是廖春來非要給他上藥,也算是對葉少楓出麵幫忙的一種感激吧。

上藥的時候,葉少楓自然要脫去上身的衣服,然後趴在炕上,廖春蘭盤著腿坐在旁邊,雲南白藥膏輕輕的點在傷口處,然後手指輕輕的在傷口附近的皮膚上塗抹,手法很輕,很舒服,即便有時候碰上傷口會有點小疼痛,但是總體來說,很舒服,比醫院的那些實習小護士的手法要輕柔的多,專業的多。

看著葉少楓強壯的肌肉,廖春蘭不免心花怒放,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配不上葉少楓。人家葉少楓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己能夠有幸跟他說上話,就已經很知足了。

“葉局長,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村可能就完了。”廖春蘭一邊給葉少楓上藥,一邊說道。

“沒啥,這都不是事兒。對了,以後你別叫我葉局長了,我比你大幾歲,你叫我楓哥就行,回頭告訴村裏的人,年長的叫我少楓,年少的叫我楓哥,不要總一口一個葉局長叫著。”葉少楓豪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