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躍華天美食城那一戰之後,張躍被葉少楓一刀子戳在了腿上,傷了大筋,在醫院裏接受了最好的治療,但是,現在還是沒有恢複完全,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還遠遠不足一百天,而且,醫生說了,大筋沒有被挑斷已經是萬幸了,如果不好好休息個一年半載的話,這條腿就得瘸了。

所以,張躍最近消停很多,一直在家裏,坐著輪椅,天天有幾個小弟輪班伺候這,那條左腿被固定住能不動就不動。

張躍不是一個能安靜下來的人,但是,為了他的這條腿,他也隻能安靜了,天天在家裏罵葉少楓。罵的他那幫小弟們聽著都厭煩了。現在也就是張躍不能動啊,張躍要是弄懂的話,早就帶著輛卡車兄弟跟葉少楓火拚去了。

這天,張躍正坐在輪椅上,於他們家的私家花園裏麵,對著一棵樹,弄那罵罵咧咧的,“這雞、巴樹怎麽長的這麽高啊,樹葉那麽多啊,把屋子裏的陽光都擋住了,操、他、媽、的,弄得我以為天天陰天呢,趕緊的,你們幾個,拿著電鋸,把這樹鋸了!”

“不行啊,這是公寓物業種的熟,不能道。

張躍脾氣本來就不好,在機上現在因為腿上有傷,行動不自如,在家呆著看誰都不自在,還有心理窩著那股對葉少楓的火氣。好幾股火在他身上,脾氣比以前壞了是被,別人說一句他聽不慣的話,他都大發雷霆。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這小弟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的廢話那麽多幹嘛,我讓你鋸掉你就鋸掉,物業怎們了,物業就能在我院子裏種樹是嗎,不光是我院子裏的這棵樹要鋸掉,門口路邊的那幾顆,他都鋸了,現在就去,你們他、媽的快點啊!”

張躍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幫小弟們都習慣了,大哥打,大哥罵,對他們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了,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平常的了。幾個小弟,拿著電鋸去砍樹了。

張躍心裏還是不爽,仰天長歎,長歎一會兒之後,又開始罵,繼續罵葉少楓,把葉少楓罵的體無完膚。當然了,張躍在罵,葉少楓本人是聽不見的,現在,張躍也就知道罵兩嗓子的本事了,曾經的江湖大哥級別的人物,現在隻能坐在輪椅上,在家裏的花園裏麵,靠罵街來度日了,這跟隱退了,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太大區別的。

就在張躍正罵街的時候,門外走進一個人,趙順天一輛笑容,手裏拿著幾張照片。

“張哥,最近可好?”

“好個屁!我看你小子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吧,身上留了不少疤吧。”張躍說道。

“基本好了,就是有的傷口有點感染,時不時的化膿,不過沒什麽大事,就那破沙噴子,離著五米遠的距離,打不死我的,哈哈。”趙順天豪邁的笑著說道。

張躍瞟了他兩眼,問道:“你笑王八犢子來找我幹嘛?有事說事,我這心情整不好呢。你看看那幾顆破樹,天天擋著我。”

“心情不好不要緊啊,張哥,我給你看樣好東西,保準你看了之後,就舒服了!”說著,趙順天把自己手裏拿著的東西遞給張躍。

那是一個信封,撕開信封,張躍從裏麵拿出了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圖像都是煙熏火燎,濃煙滾滾的,張躍看了看,一開始幾張火勢好不大,越到後麵,濃煙越多,不一會就鋪天蓋地,最後還看到有人出現在照片裏,有的還躺在地上,麵目驚恐萬分。

張躍問道:“這是什麽意思?哪著火了?給我看著火的幹啥。”

“這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著火,是葉少楓的賭場著火了,那火,是我放的!”趙順天說道。

“你放的?好,燒得好,好的好,燒死幾個?”張躍問道。

不知道,反正這個賭場是徹底完了,這麽一把火,葉少楓起碼損失上百萬。反正葉少楓也找不到我,燒了他,他都不知道上哪報仇去。等後天,我在去帶人燒了他第二個賭場,我就跟他玩陰的,把他那十來個場子,一個個的都燒掉,最後,我他、媽的一把火,把他公安局和他家也都燒了!哈哈哈哈!“趙順天囂張的說道。

張躍一開始還跟著趙順天一起笑,笑著笑著,戛然而止,麵色猙獰,轉頭看著趙順天,罵道:“趙順天,我、操、你、媽!”

趙順天糊塗了,不知道為什麽張躍突然要罵他,瞪著張躍,說道:“張躍,你他、媽、的幹嘛罵人啊!我招你惹你了!”趙順天說道。

“你是不是給葉少楓留名了,說是你燒的場子!”張躍問道。

“當然了,就是要他知道是我幹的!”趙順天回答道。

“草、你、媽、的,這些完了!”

“怎麽了?把話說清楚啊,幹嘛老罵人啊,咱們是聯盟,可別內訌我告訴你,要是內訌,我可不怕你!”趙順天瞪著張躍,無比囂張的說道。

“你、媽、逼、的還知道咱們是聯盟啊,你這次燒了葉少楓的賭場,他是找不到你,但是,這小子找得到我啊。他雖然不知道我家住哪,但是知道躍華天啊,到了躍華天,抓了我的管理,一問就能問出我家的地址,到時候,這小子要是把躍華天砸了,然後再來我就弄我,我連跑都跑不了啊!你他、媽的這次要害死我了!”張躍喊道。

趙順天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有點太衝動了,這下肯定是把張躍給害了。但是,葉少楓敢不敢來找張躍還要另說呢,趙順天安慰道:“你那麽怕葉少楓啊?你張哥可是省城道上大哥級別的人物,柯友亮見了你都要讓你三分,他葉少楓有什麽好怕的,現在你罵街也沒用,趕緊召集兄弟們,看場子,做好抵禦龍堂的準備不就行了,龍堂,沒你想的那麽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