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局長,原來是你啊,怎麽了,這幾個小子惹到你了嗎?”說話的警察,是市公安局刑偵科的副科長賴武生,也就是現任公安局局長,一直和葉少楓作對的那個賴長海的親兒子。

老板和幾個痞子一聽,原來這個動手打架的人是局長,看來真是真人不露相,原來這種小地方,也會來這種大人物。老板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心想,多虧剛才沒有輕舉妄動,否則,得罪了這位局長大人,自己這小本買賣,也就沒法做了。

“你的人?”葉少楓瞥眼問了一句。

“沒錯,我的人!這也是你的人。有話好好說,幹嘛打人啊。”賴武生說道。他雖然職位比葉少楓低,但是頭上有他老子賴長海做主,再加上,現在賴長海成了雲中鶴省委書記的人,所以,這賴武生更是底氣十足。這麽多人看著,自己又是來辦案的,肯定不能丟人。

“幹嘛打人?你回去問問他們吧!”說完,葉少楓跟身後三個女人使了個眼色,這就要走。

賴武生不依不饒,伸手攔住了葉少楓的去路,在省城,還真沒有人敢攔過葉少楓的路。倒是有幾個,但是都死的很慘。

葉少楓的眼睛突然變得鋒芒銳利,好像野獸一般,這種眼神,似乎可以嗜血。他停住了腳步,抬頭看著賴武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種死神降臨一般的表情,讓賴武生覺得後背發涼,毛骨悚然。

廖武生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咱們公事公辦,你打了人,不能就這麽走了,你和你身後這仨小姐,都得跟我去警局!”

唐佳倩火了,說道:“你說誰是小姐!”

“說你了!你們都是!”廖武生也急了,畢竟,在眾人麵前,自己不能被一個女人吆五喝六的。

廖武生剛說完這句話,突然,看到葉少楓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差點把這小子扇個跟頭,嘴角當時就被大巴掌扇豁口了,鮮血流了出來,。

廖武生兩眼冒金星,他沒想到葉少楓竟然真敢打他,葉少楓用剛剛抽過他臉巴子的手,身處食指,點著他的麵門,說道:“以後說話,別這麽缺德!”

說完,他冷眼看著跟著廖武生來的這七八個警察,大步離開。這幫警察沒一個攔著,甚至都不敢和葉少楓對視。

“你們都愣著幹嘛,給我抓住他!”賴武生喊道。

“抓啥啊,人家是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有督察警員的權能。打這麽幾個警察算什麽。你啊,省省吧。”旁邊,一個上了年紀老警察說道,然後一招手,一幫警員也都收隊了。

在外麵打了架,心裏也消了火,但是,葉少楓清楚,自己和賴家的矛盾也越來越大了,以後,麻煩少不了,想在市公安局立足的話,肯定要除掉賴家父子!

葉少楓開著車子,常妙可、姚雪琪和唐佳倩誰也沒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們三個都坐在了後麵,經曆了剛才那一番折騰,三個人也都清醒了不少。氣氛有點尷尬,各自心裏都有各自的事情。

在一個十字路口,葉少楓停下車等紅燈,姚雪琪突然說道:“先送我回家吧。”

“雪琪姐,去我們那吧,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一個人住。”常妙可說道。

姚雪琪搖搖頭,說道:“習慣了,習慣了。少楓,右拐,送先我回家。”

“不行!”葉少楓直截了當的說道。

“什麽不行?”

“你現在肚子裏有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葉少楓斬釘截鐵的說道,絲毫沒有由於,完全一股大男子氣概,這就是他的脾氣,隻要是原則性的問題,他一定會堅持,不管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雖然,常妙可和唐佳倩聽了這個話,心裏都有些難受,因為,葉少楓說出了這個話,說明,在葉少楓的心裏,又多了一個女人的位置,與此同時,她們在葉少楓的位置,也會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兒隨著減少一些。

不過,雖然心裏有點別扭,不過,她們還是支持葉少楓的做法,因為,隻有這樣敢於承擔責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葉少楓做出這樣的決定,說明他有血有肉,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他要是不管姚雪琪,不認這個孩子,那常妙可和唐佳倩都會對他大打折扣,都會覺從心眼裏瞧不起他的。

現在的葉少楓,才是最真實的葉少楓,熱血,重情義,敢作敢當!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傷人。感情的泛濫,在加上對誰都有責任心,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這樣誰都不會得到全部的愛,所以,一傷,傷了三顆心。

此刻,葉少楓甚至想移民到伊朗,加入伊朗國籍,因為,在伊朗,有這麽一個社會製度,那就是一個男人可以娶三個妻子(這是真的)。想了想,就連葉少楓自己逗笑了,就算現在央國的法律也可以讓他去三個老婆,那這三個女人,真的會同意嗎。姚雪琪是那種百依百順的,為了葉少楓可以忍受一切,但是,唐佳倩和常妙可呢?這倆求勝**那麽強,什麽都想爭最好的,他們會撇下自己的高貴的心,和別人一起分享葉少楓的愛嗎,這有點不合實際。

回到家,唐佳倩和常妙可都睡覺了。葉少楓就單獨找姚雪琪聊了聊,當然聊她懷孕的話題。姚雪琪也就如實說了,今天早上,測出自己懷孕了,然後覺得這個事情瞞著不是回事兒,所以,就跟常妙可和唐佳倩都說了,她們倆,也都同意她把孩子生下來。

葉少楓又問道:“那他們倆對我什麽態度?”

“她們心裏也很複雜,想離開你,但是,又舍不得,想完全占有你,但是看著我懷孕,又不忍心。她們說,隻能先這樣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還沒到最後抉擇的時候。”姚雪琪說道。

葉少楓點點頭。

這三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而且,越來越重要,雖然有孰重孰輕之分,但是,他一個都割舍不了,割舍其中一個,是對他自己的殘忍,也是對被割舍的那個女人的殘忍。

但是,割舍,也是就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