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其他的人注意到,孟詩詩嗔怪的瞪了一眼國王,忙將注意力集中到張成的傷勢上來。張成無奈,隻好大概的講了講事情的經過。孟詩詩輕輕拍著胸口,說:“嚇死我了,幸好你躲開了。”手下波濤洶湧,讓張成看的口幹舌燥,口水直流。

“看什麽呢?”孟詩詩嬌羞的說。

“看山,山真高啊,D罩杯還是E罩杯?”眼睛絲毫不躲藏的盯著高高的聳起。

孟詩詩伸出腳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孟詩詩愛踩腳,楊秋蟬愛掐腰,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張成壓低聲音說:“想我了沒?”說完盯著孟詩詩的白皙的脖頸,想再次看看她連耳朵都羞紅的嬌態。

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傳來,讓張成大大受用:“想。”想不到第一美女居然會說出這樣直接的話來,這完全超出了張成的期望。原來還隻是指望能找個機會調戲調戲,有機會再嚐一嚐她的胭脂的味道,沒想到卻得到了孟詩詩這一個不算表白的表白。

“我也想你,來的路上一直在想怎麽才能再吻一次你的唇。”張成湊在她的耳邊說道。不出意外的她的耳朵開始紅的發燙起來。

“詩詩,聽見沒有,詩詩。”大王子的聲音傳來。

孟詩詩慌亂的抬起頭,慌忙的說:“啊,……什麽事?”

“給父王敬酒啊。”

孟詩詩趕緊站了起來,大方得體的第一美女現在完全成了羞羞答答的小女孩的樣子。胡亂的給國王敬了酒以後,孟詩詩趕緊逃了,再不逃的話,一定會被所有人看出端倪來。

張成看著孟詩詩離開的地方,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

國王依舊是很早就回去了,大殿的貴族們恢複了剛來時的神態,肆意的吃喝,瘋狂的享受著,他們卻不知道就在不遠的地方,士兵們正在生死存亡中掙紮,危機正在慢慢的逼向這裏。

張成從孟詩詩消失的地方走了出去,沿著一條僻靜的小路走了過去,到了一處靜謐的亭閣裏,孟詩詩嬌俏的身影正在這裏靜靜的坐著。

張成悄悄的走過去,一把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她剛剛轉過頭來,唇就已被他堵上了。他的舌尖從紅潤的唇裏探了進去,一點點的撬開微閉的牙齒,慢慢的伸進了她的口中。

低低的一聲呻吟,兩條舌碰到了一起。她的舌似乎還想躲避,但是狹小的空間無處可躲,隻好成為他的舌的俘虜,任由他纏繞糾纏。

張成的手也不閑著,從腰肢上慢慢上移,來到高聳的山峰下,隻要再移上一點,就可以把握那驚人的柔軟了。孟詩詩開始扭動了,雖然擺脫不了他的唇,但是卻掙脫出了一隻手,這隻手緊緊的抓住張成不安分的手,不許他亂來。

可是,如果張成要亂來的話,她抓的住嗎?抓不住,張成的手帶著她的手繼續上移,透過薄薄的衣衫握住了一座高高的山峰。

孟詩詩再次呻吟一聲,抵抗變得虛弱了起來。天界的人是沒有什麽文胸之類的東西的,隔著衣衫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山峰頂端的突起慢慢堅硬,孟詩詩整個人也已經完全融化了,軟軟的靠在張成的懷裏。

不安分的手越過一座山又來到另一座山,肆意揉捏一番後又開始向下滑去。張成的某一個地方已經硬的像鐵一般了。

滑過柔軟的腰肢,拂過翹起的豐臀,繼續向下的時候,孟詩詩的手猛地握緊了,勉強含混的說:“不要,……娶我。”

張成歎一口氣,在這樣空曠的地方很可能有人會來,就這樣吃掉孟詩詩的話他還做不出來。做一個花花公子真的很難,花花公子吃女人的時候是不會管是什麽地方的,車震,廁震,船震,還有草地震不都是花花公子愛做的嗎。看來要做一個合格的花花公子還需要繼續努力啊。什麽時候達到眾多的車震門事件的豬腳們的臉皮厚度,估計在天界的成功之路就要簡單得多。

放開孟詩詩,張成戲謔的看著她,說:“不要娶你?那我們就這樣做個野鴛鴦?”

孟詩詩嗔怪的說:“我是說不要……那個。不是娶我,我……我要你娶我。”話說完,孟詩詩努力的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張成。

張成摟過她,說:“等我一年,好不好。”

“這麽久啊,你不會是敷衍我吧。”

“你就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你可是南孟國第一美女啊。”張成輕輕的刮了她的鼻子。

孟詩詩將頭埋到他的懷裏,說:“你身邊總是有那麽多的美女,你又怎麽看得上我的姿色呢。”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我發誓。”張成輕吻著她的耳垂,喃喃的說。

孟詩詩忽然抬起頭來,說:“我……”猶豫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說:“我年紀比你大。我擔心你嫌棄我。”

張成摸摸鼻子,有些好笑的說:“為什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我真的比你大呀。”孟詩詩兩眼忽閃忽閃的說。

“你平常和我在一起,就覺得比我大嗎?”張成故意逗著孟詩詩。

孟詩詩歪頭想了想,說:“沒有,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和你在一起我就想撒嬌,被你嗬護,被你摟在懷裏。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我隻是一個小女孩,你就是愛護我的大哥哥。”

“我本來就比你大,以後我就是你的大哥哥,你就是我的小妹妹。”張成開始對太白九世感激起來,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這一趟仙界沒有白來。

回去的路上,張成心不在焉的走著。方覺曉和商潔走在最前麵,蘭兒挽著張成走在最後。看著平時話多的不得了的這個家夥居然一聲不吭,蘭兒覺得有些奇怪。仔細看了一下,蘭兒驚叫道:“你……你……你的嘴上是……是什麽?”

張成沒有理會。

蘭兒伸出手,在他的嘴邊擦了一下,就著微弱的光線一看,驚訝的說:“是口紅?”

張成趕緊將嘴巴擦幹淨,躲開蘭兒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說:“沒什麽,是水果的紅色。”

蘭兒“撲哧”一笑,說:“我知道了,難怪在大廳裏看不見你,原來你去偷人去了。是誰?”

張成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是詩詩。”

蘭兒大叫一聲:“你居然把第一美女騙到了。”聲音太大,連最前麵的方覺曉都回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