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支起長槍,擋住張成的單鐧,倒退了好幾步,張成的全力一擊就算是築基後期的人也很難擋得住。就在這個時候,毛雄的箭射出來了,箭呼嘯著飛了過來,現在的孫浩根本沒可能擋得住,毛雄把握戰機的能力實在太強了,現在就是孫浩最無法防備的時候。

箭穿身而過,孫浩能做的隻是努力側了側身子,讓自己的要害不被射中。箭帶起一蓬鮮血,落在很遠的地方。孫浩捂著流血的傷口,狠狠的看著張成和毛雄。現在的他已經喪失了繼續作戰的能力。

張成手中白光一閃,白索已經飛出去準備纏住孫浩。孫浩絕望的看著飛近的白索,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白索來到孫浩的身邊一繞,出人意外的是居然饒了個空,張成向後看過去,孫浩被一個人扶住,臉上的神色羞愧不堪。

“孫浩,想不到你也有這種時候,記住,你欠我一條性命。”說話的人是個滿臉微笑的年輕人,二十一二的年紀,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神色輕鬆,相貌居然也不差,也不知道這樣的笑容迷死了多少的少女。

“李昊,不知二位是……?”李昊一臉的和氣,帶著笑意問。他的修為也是築基後期。

明知道對方是敵人,卻偏偏生不起動手的意念,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來就是這個道理。“張成。”張成還以笑臉。

“毛雄。”話不多的毛雄居然也回答了,都說笑容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果然不假。

“你我都不是決定戰鬥的主力,要不我們休息一下,等他們分出結果再說?”李昊的話出人意外。

空中邊鋒和甘鬆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在甘鬆的強大壓力下,邊鋒隻有防守之力毫無還擊的能力。

不過甘鬆的靈力似乎所剩不多,他的臉色愈發蒼白。邊鋒狼狽的喘著氣,瞪著甘鬆,說不出話來。

張成笑了,說:“看來結果快出來了,你們要輸了。”

李昊也笑了,笑的很輕鬆:“我都來了,你說我們是輸還是贏呢?”

張成一愣,對啊,這個李昊明顯不是在城外接應的隊伍中的一員,他既然來了,那說明木西行安排的援兵也已經來了,最少是這些高修為的仙人先一步來了。

張成臉色一變,看來這個李昊之所以不動手,隻是因為知道勝負的天平已經偏向了自己這一邊。

空中一個威嚴的聲音說:“甘鬆,你們已經敗了,何必為了一個不會再存在的國家而苦苦掙紮呢。隻要你不再幫助南孟國,我可以做主,放你一馬。”

甘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停下手中的攻擊,看向天空,顫抖著說:“你也來了。”

一道身影出現在邊鋒的身邊,一個白衣白衫的中年人扶住邊鋒。邊鋒一甩肩膀,將扶他的手甩掉,悶悶的喘著氣。看來是和這人不怎麽對付。

“你也來了,看來南孟國真的氣數已盡。……也罷,我在凡俗事物中沉迷的太久了,以至於影響了我的修行。看來是時候拋開塵世的一切,安心修行了。……對了,這次你們軍中坐鎮的是誰,會不會是他?”

“沒錯,就是福老祖。”白衣中年人毫不掩飾的說。

“天亡南孟國啊。算了,我走了。希望你能放過他們。”他的手一指南孟國的軍隊。

“沒有了落仙箭的震懾,再多的軍隊也沒用的。我答應你,讓他們撤退。”

邊鋒似乎想說什麽,話到嘴邊,被白衣人一瞪,就沒有說出來。

甘鬆流連的看了最後一眼,對著王宮方向拱手說:“國王,為了報答你的恩情,我已經為王室服務了十年了。現在我已經盡力了。抱歉,是時候繼續我的修行了。”說完毫不留戀的向南方飛了出去,短短的幾分鍾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外。

張成鬱悶的看了看毛雄,對著李昊拱拱手,說:“再見。”現在勢頭不對,馬上撤退才是正理。

邊鋒說:“不能放過那兩個仙人。”

白衣中年人淡淡的說:“他們都是築基前期的修為,根本不是大帥說的築基後期的人,就讓他們走吧。”

邊鋒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話來,隻是看著張成帶著南孟國的軍人離開了。

張成現在心裏很混亂,南孟國已經要被滅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礎就這樣沒了。看向西門,張成趕緊對毛雄說:“現在已經無力回天了,我們去找孟雲中。”

毛雄跟在張成的身後,急速的向西門奔了過去。

湖國的大營裏,木西行心情大好,端起酒杯美美的喝著。邊鋒走了進來,說:“南門已經破了,現在南孟國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木西行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叫他們都過來。”

軍營外十多個築基期以上修為的人魚貫而入。“你們就按照我的安排進入南孟國國都,一定要將南孟國的王室斬盡殺絕……不對,除了那個第一美女,其他的都殺掉,一個不許放過。”

這些人三三兩兩的分開了,各自去尋找自己的目標去了。

邊鋒說:“對付孟龍這個區區築基前期的小子竟然出動結丹期的人,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木西行搖搖頭,說:“這個木西行是普乙仙祖的徒弟,所以不能出錯,一定要他死在這裏。就算普乙仙祖來問罪,也隻能怪兵荒馬亂,刀劍無情,怪不得我們的。”

“不過對付孟雲中這個紈絝,用得著胡飛這個半隻腳踏入結丹期的人嗎?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胡飛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殺孟雲中隻是順便而已。”木西行心情愉快的笑著說。

“什麽任務?”邊鋒好奇的問。

“你的話太多了,要不是看你是我的親信,我早就將你趕出去了。告訴你也無妨,他最重要的目的是幫我找到孟詩詩。第一美女喲,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實。將第一美女壓在身下的感覺一定很爽。”木西行yin邪的說。

“原來是因為第一美女啊,難怪。”邊鋒也發出了yin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