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還沒來得及反對,他的嘴就已吻了上來,沒法說話隻好緊緊的閉上嘴唇咬緊牙齒。張成絲毫不理她的動作,很有耐心的用舌尖一點點的tian著蘭兒唇,等到將整個嘴唇tian遍才強行伸入了唇裏又輕柔的用舌頭撬她的牙齒。

雖然牙齒咬的很緊,張成也不放棄,隻是一遍遍的試著將舌尖往牙縫裏鑽。蘭兒終於抵擋不住,微微張開了,張成乘虛而入,將舌頭伸了進去,與蘭兒躲躲閃閃的舌纏攪在一起。張成使勁了各種方法,吸tian纏轉鑽吹,十八般武藝全部上陣,蘭兒很快敗下陣來,放棄了勉強的抵抗,全心投入進來。

漸漸的在蘭兒的喘息聲中,張成離開了她的嘴唇,一路吻了下來,一直吻到腳尖。蘭兒哪裏經過這些,美眸微閉,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聲,微帶羞意地任由他擺布了。

張成把幾十年看日本教育片學到的知識一股腦的用出來,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才躺了下來。張成為自己的能耐吃驚不小,前妻可是一直說他是個沒用的貨色,可看現在蘭兒酥軟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絕對不是沒用的人,看來一個男人有沒有用不是看男人自己而是看女人的吸引力。

早上起床的時候看看自己肥碩的肚腩,眉頭皺著說:“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蘭兒摟住他的脖子,輕吻了一下說:“沒有啊,雖然說你在天界看起來好看,但是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有味道,兩個樣子我都喜歡。”

張成有點不信,走到鏡子前一看,鏡子中的人器宇軒昂,沉穩大度,果然很有味道。張成想想現在和以前的區別,才明白了:自信就是男人的魅力。現在的他因為自信,所以整個人都透出魅力來。

“原來我還是有魅力的,真是白活了幾十年了。”張成搖搖頭,看看鏡子裏自信的男人旁邊比以前多了一分嫵媚的蘭兒,狠狠摟過來吻了一口。

采買糧食的路上,張成算是領教了蘭兒的纏綿,一路上她親熱的挽著張成的胳膊,一刻也不離開,弄的周圍的人像看小三一樣的看她。在最繁華的地段蘭兒忽然停下來要張成吻她。張成臉皮雖厚可也禁不住這樣的動靜,忙說:“不太好吧,這是在大街上,而且還有這麽多人。”

蘭兒指著路邊一對旁若無人正在擁吻的年輕人說:“他們都可以,我們為什麽不行?”說完嘴撅起來湊了過來。

張成第一次覺得應該整治一下這些在路邊熱吻的年輕人了。心一橫,和蘭兒來了一個當街熱吻,惹得到處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就連那兩個傾情熱吻的情侶也停下了,呆呆著看著他們表演。

似乎時間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張成放開蘭兒,全然不顧周圍人的議論,摟著她離開了,隻留下身後議論紛紛的人們,畢竟像他們這樣年齡相差這麽大,還敢當街熱吻的人畢竟少見,甚至是絕無僅有。在圍觀的人們心中蘭兒就是個小三,小三見得很多,但這麽囂張的小三真沒見過。一夜之間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城市,並且被添油加醋,出現了N多個版本,但無一例外的在所有的版本中,張成都是一個腦滿腸肥的老板,而蘭兒都是一個妖嬈的美女。這個時候張成和蘭兒已經帶著采購來的食物回到了天界,不知道張成和蘭兒聽到了會怎麽想。

帶著幾千斤的糧食來到天界可把張成累壞了,雖然大部分都是蘭兒搬運的,可是以他的身體搬剩餘的那些還是夠嗆。不過一回到天界,張成就又輕鬆自如了。該死的太白九世,居然隱瞞了隻能在天界年輕的事實。

一回到城主府,龜丞相馬上對張成說:“番肋國國王來了,已經等你好一會了。”

張成眉毛一揚:“他來做什麽?找我的的碴?”

在會客廳裏,國王一見到張成就問道:“這場雨聽說是天帝求來的?”說完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張成。龜丞相和吳士茫心虛地低下頭,都在替張成著急,不知道他怎麽能接得住國王犀利的眼神。

張成幹笑一聲,麵不紅心不跳的說:“不錯,是我求來的。”

國王依舊盯著張成說:“那為什麽要求來一場如此大的雨呢?”

看著國王老臉上一閃而逝的一絲激動,張成心裏開始猶豫起來。本來張成還以為國王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準備來個無賴到底,隨口亂說一些教訓不聽話的子民們等等的話,但看到老練的國王居然會忽然閃現出激動的神色來就知道這事沒那麽簡單,當下又哈哈了一聲說:“你說呢,國王陛下。難道你希望我將雨弄小一點嗎?”

龜丞相和吳士茫心裏歎息一聲:看來這個城主是做不成了。

出乎大家的預料,國王忽然對天帝一鞠躬,說:“多謝天帝的出手,我代表番肋國全體人民感謝你。”

雖然糊裏糊塗的,但是張成可不會假惺惺的謙虛,他大咧咧的在座位上一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吧,國王大駕光臨肯定不是說感謝這麽簡單的吧。”他現在可是什麽都不清楚,所以不敢亂說話,隻有把事情弄清楚了才知道說什麽話。

國王也在旁邊坐下,對身後的一個魁梧的青年人點一點頭。青年人走出來,對張成行了一個禮:“我是番肋國大王子,見過天帝。近日我們的巡邏小隊發現在我國和番黎國邊界有大量的軍隊被困在了泥潭中,探查以後才知道,原來是借口攻打番黎國實際上是想滅掉我國的南孟國大軍,被這場大雨困住了。父王知道是天帝您求來的雨後,第一時間就趕來見您了。”

張成心裏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真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了,錯的有水平,居然困住了南孟國的大軍。他的臉上卻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哦,原來是這事啊。不過,我其實隻不過是把好雨說成了豪雨,才引來了這一場大雨而已。”

龜丞相和吳士茫蘭兒全都瞪大了眼,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這個人這個時候居然說起實話來了,真不知道他腦袋怎麽想的。